蕭風說完話,對著全班的同學友好的笑笑,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然後伸手把馬蛋頭的東西全部推到了他的桌子上,很低調的趴在了桌上,開始準備回籠覺。
薛夢樺也是瞪著大眼睛,盯著蕭風,貌似眼前的蕭風,是那麼的陌生,一點也不想剛才那個笑容可掬的陽光男孩。
薛夢樺一臉擔心的看著馬蛋頭,心有點顫抖,腿有點顫抖,說了一句讓馬蛋頭很感動,很想上去L她的話:“趕緊去包紮吧。我暈血。”說完,很自然的離開了教室。
也許,這樣的暴力事件,在別的學校會引起軒然大波,但是在一中,卻有些司空見慣,見怪不怪的了。
馬蛋頭捂著腦袋,一招手,圍上來兩個小弟,惡狠狠的指著蕭風:“你小子給我等著。我大哥可是混‘風行’的,艸,你們倆,趕緊帶老子去包紮,老子也,也暈血……”說完,眼睛一翻,癱倒在地上。
臉麵對著桌子的蕭風,嘴角瞥了瞥,混風行?愛他媽的混哪混哪、蕭風對於馬蛋頭的場麵話,根本沒什麼反應,沒興趣,索性連頭都沒抬,繼續他的回籠覺。
風凝看著沒反應的蕭風,隻好出麵:“你們兩個,趕緊把趙海航送到醫療室去。活該,誰他媽的讓他惹我哥。”說完後,厭惡的揮揮手。
“哇哦,慕容雪,今晚我們去哪家賓館呢?”蕭風趴在桌子上,沒有一分鍾的時間,就迅速的進入夢鄉,與慕容雪約會呢。
“嘻嘻,隨便啦。”夢中的慕容雪害羞的答應了蕭風的要求。
蕭風的嘴角,迅速的出現了一滴通明的液體,順著嘴角,不斷的低落著……。
“克拉斯鼻根……”一個帶著酒瓶底眼鏡的中老年男子拿著一本書,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在講台上,看了一眼下麵。
“私單的阿婆。”剛才那個胖胖的女生馬上站起來喊道。
一個足有五十人的班級,卻隻有稀稀拉拉的十幾個同學站了起來,:“鼓搗,貓膩踢車。”然後伴隨著‘鼓搗貓膩……’坐了下去。
“現在開始點名,到了的同學請喊到。”瓶底老男人拿出名單,準備照例點名。
最後一排的兩女生不滿的嘟囔:“整天是這套,一點也沒點新意,真沒勁。”“是啊是啊,點名點名,老古董。”然後,兩個人接下去的話題就有點少兒不宜了:“哎,XX和這個老古董一樣,也是一點新花樣都沒,昨晚才不到三分鍾。”
“那麼久?哇,那個誰誰,才幾十秒呢。”另一個女生羨慕的說著。
幸好蕭風已經回籠過去了,如果他清醒,那麼他一定及肯定的湊上前,參與討論,並告訴兩女孩,他行,可以一小時。不信的,可以免費試用。
十幾分鍾過去了,瓶底蓋才絮絮叨叨的點完名字,並在曠課的同學人名上劃了圓圈,準備考試的時候,統統讓他們不及格。
“踢車,我們班剛來了一位新同學。”胖女生又一次站起來,報告說道,說著,指了指趴在桌子上的蕭風:“喏,就是那個。”
睡夢中的蕭風,根本不知道他已經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依然在夢中和慕容雪親親我我的調著情。
酒瓶蓋後麵的眼睛閃現著一絲的怒火,這新生,也太不給他這個老師的麵子了吧?想到這,酒瓶蓋是血往下沉,氣向上湧,用顫抖的手指著蕭風,喊道:“慕容楓,慕容楓。……”酒瓶蓋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剛才叫得過急,有點缺氧。
趴在桌上的蕭風,吧唧吧唧嘴,身體動了動,慢慢的抬起了頭,看了酒瓶蓋一眼。酒瓶蓋很是感動,看來他還是有著老師的力度的,在酒瓶蓋剛要誇蕭風幾句的時候,蕭風晃晃脖子,又一次臥倒了。
“慕容楓”一聲驚雷拔地起,酒瓶蓋終於發飆了。頭上所剩不多的毛發根根豎起,如鬥雞一般。
蕭風揉了揉耳朵,朦朦朧朧的罵道:“誰他媽的打擾老子睡覺?”說完,‘啪’的一拍桌子,嚇了酒瓶蓋一跳,身體一哆嗦。酒瓶蓋馬上意識到他的動作太過明顯,老臉微紅,惱羞成怒走到蕭風麵前,拿起手中的粉筆,扔在了蕭風的頭上。
動作一出,全班皆驚。“喂,你說,慕容楓能把能像揍趙海航那樣揍老古董嗎?”一個女生八卦的問著同桌。
女生的同桌是一個瘦瘦的男生,但是,他顯然也是‘八卦門’中得弟子:“恩,我覺得會。他真的很暴力。在咱們班,除了羽少外,誰敢跟趙海航叫板?哎,你說如果今天羽少在這,會怎樣?”
女生一聽到羽少兩個字,眼中不斷的放出小星星:“哇哦,羽少又好幾天沒來上學了,我都想他了。”說完,做鵪鶉狀。
男生翻了翻眼睛,卻沒有反駁,顯然心底也是對羽少很佩服。
羽少,高二五班的扛把子,也是現在如今學校幾大勢力負責人之一.羽少在朋友眼中,有情有義,熱血,真漢子。在敵人眼中,冷酷無情,心狠手辣。這一點,倒是和蕭風有些相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