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少向後退了幾步,忽然身體快速的起跳,然後一個回旋踢向著蕭風的腦袋踢去。“媽的,打也不說一聲。”蕭風罵道,舉起手,用手臂搪了一下,手臂傳來微麻的感覺。
“還不錯的力氣。”蕭風在心底讚了一聲。一個學生,把回旋踢能練到這樣的勁力,已經很不錯了。
羽少也暗暗點頭,怪不得敢一來就這麼囂張,看來還有點本事。剛才他的五分力氣都被化解了。
兩個人雖然都比較欣賞對方,但是手上卻沒有停下,一招快似一招的打著,拳風不斷的激射著。
蕭風終於認真的看了羽少一眼,點點頭。就憑剛才羽少的一連串攻擊,那麼羽少的身手應該在骷髏那個等級上,一個學生,能這樣,出乎了蕭風意料。
“小羽子,哥哥不想陪你玩了。記得剛才說過的話。”說完這句話,蕭風如羽少開始一般,身體一躍而起,一個回旋踢,向著羽少的腦袋掃去。
同樣的招式,在蕭風用出來,那就生色不少。甚至旁邊的二肥,也明顯的感受到了周邊的氣流變化。
羽少臉色變了變,大喝一聲,舉起了雙手,擋在身前。“啪”的一聲,羽少身體向後退了幾步,才堪堪的站穩,手臂已經變得紫青一片。
落地的蕭風隨意的晃了晃腿部,吹了聲口哨,看也不看羽少和二肥,向著外麵走去。
“楓哥。”羽少看著蕭風向外走去的背影,認真的叫了一聲。雖然他不願承認,但是他還是輸了。輸了,那就要按照講好的來。輸,要輸的起。
蕭風嘴角翹了起來,看來這是一個好的開頭啊。羽少已經被他收服了一半。蕭風身體頓了頓,沒有回頭:“剛才開玩笑的,不用當真、”說完,推開門,出了乒乓球室。
二肥還沒有從羽少輸了的場麵中醒過來,他拉著羽少受傷的手臂,看了幾眼,然後疑惑的抬頭看了看羽少,啪的一下子拍在了羽少的傷處。
“艸,疼死老子。”羽少衝著二肥就是一頓爆栗。
“啊……羽哥,這不是夢?我以為是夢呢。”二肥抱著腦袋,委屈的看著羽少說道。“這是誰?這麼厲害?”
“慕容楓。”羽少看著紫青的手臂,吸了一口涼氣真的很疼!
二肥不斷的在嘴裏念叨著這個名字:“慕容楓”。“喂,羽哥,我怎麼沒聽過這個名字?新崛起的?雲痕的還是辰誓的人?”二肥馬上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忙問道。
二肥,是羽少手下的大將,也是羽少的忠實追隨者。學校的三大勢力,數著羽少的人最少,但是大哥能打,所以穩賺風頭。
“應該不是。”羽少搖搖頭,看著已經沒人的門口,也暗暗的在想著什麼。“他是新來的。”過了足足兩分鍾,羽少吐出這麼幾個字。
二肥點點頭,一臉興奮的說道:“羽哥,看來一中又要亂了。哈哈,爽啊。哎呦,羽哥,你打我幹嘛。”二肥肥胖的身體跳了起來,蹦到幾米開外。
“你小子就唯恐天下不亂。還爽!老子被人打就有這麼爽嗎?”羽少哭笑不得的看著二肥,隨後又來了一句:“不過剛才打的確實很爽,不過現在確實很疼。媽的。”
二肥點點頭,仰頭看天,不對,看著天花板,搖頭晃腦哲人般意味深長的說道:“這就叫痛,並快樂著。”
羽少很認同的點點頭,招了招手對著二肥。二肥疑惑的看了羽少一眼,心裏毛毛的,但還是走了過去:“咋了?羽哥."
“你剛才說那是什麼?痛,並快樂著?”羽少攬著二肥那肥嘟嘟的脖子,戲謔的問道。在得到二肥點頭後,忽然一把勒住了二肥的脖子:“那老子,現在讓你看看,什麼叫很黃很暴力!”
十分鍾之後,一中的乒乓球室一前一後走出來兩個人。當先一人,正是一頭銀發的羽少。
而另一個,就有些滑稽了,肥胖入球的身體,一瘸一拐的跟隨者羽少後麵,身上的衣服已經不能稱之為衣服了,完全變成了了布條,隨著微風,不斷的飄著,比某島國的那麵破旗強不了多少了。如果說穿著布條和穿著那麵旗子,還是有區別和不同的。
兩者的區別是,一個還是人用地東西,而另一個,卻是畜生用的了。在街上遇到憤青,也是兩種結果。不知道別人,如果是舞者那小寫手看到,肯定會這樣做:這小子玩行為藝術吧?怎麼弄一身布條啊。如果看到旗,就會狠狠的吐一口唾沫,我艸,這他媽的誰家牽著畜生出門了……如果你要說,你也許更憤青,會衝上去踹他幾腳,賞他幾耳光,那舞者肯定很佩服的對你說:“你夠弓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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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臉上一臉的苦澀,看著透過布條,裸露在外的皮膚,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仿佛剛才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而事實,確實是如此的。
“二肥啊。記住哦,下次你就可以身體力行的給別人解釋‘很黃很暴力’這句話了。”前麵的羽少忽然回過頭,對著一瘸一拐的胖子喊道。胖子一臉恐懼的打了一個哆嗦,躲得遠遠地,可憐巴巴的哀求道:“羽哥,我親老大,能別暴力了嗎、、、、”然後,還裝模作樣的打了一個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