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池中跳舞的人一時間混亂起來,開始向著四周瘋狂的湧動,嘴裏發出各種響聲。“小五,你們三個去看看發生什麼事情了?”樓梯處一個叼煙的男子看著混亂的舞池,對著旁邊的三個小青年說道。
三個小青年答應一聲,向著舞池中擠了過來。蕭風一直觀察著樓梯處的動靜,看到過來人了,暗暗的對雲痕說道:“來了,一會幹掉這三個。”雲痕點了點頭,右手向後腰一伸,一把砍刀出現在右手之上。周圍的人一看到雲痕亮出了刀,更是瘋狂的吼了起來,不斷的跑著,整個舞池徹底的混亂了。
蕭風搖了搖頭,看來都是一個鳥樣。什麼喜歡看熱鬧,那都是建立在不傷害自己的前提下,就像現在,見到雲痕露出刀,不是也沒有站在原地準備看熱鬧的人了嗎?一個個不是還都比兔子跑得很快嗎?
這個時候,被稱作‘春哥’的頭目才帶著人跑了過來,一眼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三個,大吼一聲,比來的時候速度更快的跑了回去,嘴裏喊著:“你們先頂著,我去找大哥。”春哥跑了,隻留下十來個在大眼瞪小眼的看著,沒有一個敢衝上來的。
蕭風看著春哥離去的背影,鄙視的搖了搖頭,有這麼一個大哥在,真他媽的倒了八輩子血黴了。蕭風一招秒殺三人,其他的一看,很幹脆的扔掉手中的武器,哇哇叫著跑了。
蕭風看著跑掉的人群,並沒有去追。“雲痕,不要追了,放他們走吧。”蕭風攔住要去追的雲痕,搖了搖頭。他就是為了給這些製造心理壓力,讓他們逃跑的。蕭風不想嗜殺,他的心中自有他的一片淨土,他也有著他自己的慈悲。
下手狠,有時候也是一種不為人知的仁慈。
雲痕點點頭,從一旁拎過一把椅子,放到了蕭風的身後,隨後又遞給蕭風一瓶啤酒。蕭風一笑,坐在了椅子上,用牙齒把啤酒瓶打開,對著酒瓶咕嘟咕嘟的開始喝了起來。
一瓶啤酒還沒有喝完,樓梯處跑來了幾十個拿著武器的人。而剛才那個逃跑的,也跟在當頭一人的身後,指著這邊一臉害怕的說著什麼。蕭風微微挑了挑眉,放下酒瓶看著來人。當頭一人光著膀子,身材倒是很健碩。上身紋著一條巨大的眼鏡蛇,張著血盆大口,盤旋在胸前。
蕭風顛了顛手裏的酒瓶,慢慢的從椅子上坐了起來,用酒瓶指了指眼鏡蛇男子,道:“不要管我是誰,今天你有兩個選擇。一,你跟我。二,你死。看著這個瓶子,隻要他落地了,那你思考的時間就完了。”蕭風說完,把手裏的啤酒瓶子向著上前方扔去,眼睛緊緊的盯著酒瓶。
男子一聽蕭風的話,炸了。“兄弟們,幹掉他們兩個。”說完,接過一把鋸刀,向著蕭風撲來。蕭風嘴角一翹,他早就猜到男子會是這種反應。在男子身體剛一動的時候,蕭風嘴裏也發出了信號:“動手。”說完,蕭風的身體如箭一般,向著前方竄去。
男子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腦袋摔倒在地。
羽少嘿嘿一笑,撓了撓頭:“太弱我都提不起勁來。”話還沒落,一把刀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奔羽少的後背而去。
蕭風的刀準確的與眼鏡蛇的刀撞在了一起,把眼鏡蛇的刀撞的一沉,錯過羽少的要害,在羽少後背上劃開一道口子。
‘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於耳,火星飛濺。蕭風一邊打著,一邊看著這邊的情況。看了一會,嘴裏喃喃道:“原來不是著眼鏡蛇太弱,而是哥太強啊。
羽少和眼鏡蛇打的旗鼓相當,而這邊,蕭風和雲痕輕鬆的虐著下麵的小兵。蕭風拚了一會,感覺到手臂慢慢的產生酸脹感,心裏暗道不好,已經有些脫力的現象。再看雲痕臉上也出現了汗水,動作沒有了剛才那麼快。
果然,蕭風這一下狠手,旁邊的小弟紛紛都頓在了原地,一臉驚恐的看著蕭風,誰都不敢再靠近蕭風。在他們眼裏,這不是人,這是魔鬼,是儈子手。蕭風甩了甩刀上的鮮血,嘴角發出殘忍的微笑:“我數三個數,不想死的,都他媽的放下武器,滾。”說完,蕭風的左手開始出現一根手指,隨後兩根,然後三根。就在蕭風第三根手指剛剛豎起的時候,心裏防線全部崩潰,一時間看也不看眼鏡蛇男子,扔下自己手中的武器跑了出去。
蕭風滿臉無辜的看著雲痕,關心道:“沒事吧?就這麼點膽子?有時間老子非得把你送煞風去鍛煉幾天不可,真給老子丟人。”說到後半句,蕭風的語氣中已經滿是鄙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