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雖然被製住,但卻清醒著。當她看到蕭風又站了起來,眼睛就充滿了不可思議,瞪大了起來。在蕭風張開手掌,露出了裏麵子彈的時候,護士雙眼滿是恐懼,這還是人能做到的嗎?這根本是常人無法理解的。徒手接住子彈,這不是科幻電影。護士一瞪眼,很幹脆的嚇暈過去。
蕭風看著暈過去的護士,撇撇嘴巴:“這就暈了?真沒用。喪鍾,這女孩交給你處理了。”
蕭風這個做老大的,又怎麼不知道下麵小弟在想些什麼呢?光看喪鍾那色迷迷的眼神,差點鑽進護士的胸口裏去了。
喪鍾聽到蕭風的話,滿臉堆笑的點點頭:“謝謝老大。”隨後腦子裏麵不斷的回想著以前看的那些電影,那製服誘惑是怎麼玩的來著?
金剛看著喪鍾的笑容,暗自嘀咕:“比我還厲害,中了一槍,還笑得這麼開心。”
此時的會議室中,除了蕭風這夥人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人。蕭風想了想,摸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喂?怎麼樣?嗯,好,帶過來。”這裏的環境還算不錯,用刑問話很合適。
喪鍾把女孩放在一個椅子上,從衣服上撕下一個布條,給自己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喪鍾也不怕這護士醒來跑了,反正這裏麵都是自己一方的人,還能跑哪去?
蕭風坐在上麵的椅子上,看了看喪鍾,又看看護士,眼珠子一轉,嘿嘿笑了起來。“喪鍾,你把這個護士藏在那後麵去。你也過去,把她弄醒。對了,不能讓她出聲啊,你把你那臭襪子什麼的脫下來,塞她嘴裏。”蕭風指了指自己身後的一個高台,神秘兮兮的說道。
喪鍾一愣,想要問什麼,可最終沒問,點點頭,抱起護士,向著裏麵走去。
喪鍾進去還沒有一分鍾,會議室的大門再次被人推開,從外麵走進來三個人。不對,四個人,在其中一個手上,還拎著一個人。“風哥,是他吧?”邪雲臉上掛著邪笑,隨手把手裏的人扔在了地上。
蕭風向著地上的人看去,嘿嘿笑了起來,點點頭:“嗯,沒抓錯。”地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跳窗逃跑的白大褂凶手。蕭風在來的時候,就想到過幾種情況,安排了邪雲等人埋伏在了周圍。有這麼三個高手不用,那不是老年癡呆嗎?
白大褂跳窗逃跑,剛好撞進了外麵布好的網。蕭風早有安排,當然不急於去追著白大褂。如果邪雲三人連白大褂都抓不住,那還叫什麼高手?回家抱孩子行了。
被扔在地上的白大褂顯然被砸暈了,一動不動。“被他弄醒吧。”蕭風隨意的說道。邪雲點了點,四下看了看,也沒有水什麼的。不過也難不倒邪雲,一把抓起白大褂,手裏出現一把小匕首。把白大褂的手放在地上,手裏的匕首狠狠的插進了他的手指中,向上一挑,指甲飛了起來,落在不遠處。
“啊……”慘叫聲響起,白大褂愣生生的疼醒過來,臉上的汗水吧嗒吧嗒的滴落。當他抬起頭看到蕭風的時候,眼睛裏麵盡是疑惑和驚恐,身體不斷的掙紮。
他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剛一跳出窗戶,想要逃離。可是還沒等反應,後腦一痛,暈了過去。難道,這蕭風早就布好了網?在等待著自己?蕭風到底是怎麼發現自己的?這些問題一一的從腦袋中蹦了出來。
不遠處的高台後麵,喪鍾用手緊緊的捂住護士的嘴巴,把護士壓在身下,不讓她掙紮。喪鍾當然不會真的照蕭風所說,把自己的臭襪子脫下來,塞進護士的嘴巴裏麵。如果這樣做,一會玩製服誘惑的實話,還怎麼親嘴?護士聽到外麵的慘叫,身體拚命的掙紮,可是卻被壓在他上麵的喪鍾死死壓住,又怎麼能掙脫。
“嗬嗬,腦子有疑問嗎?”蕭風冷笑著,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白大褂麵前,蹲下了身體。“這樣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問我一個問題,怎麼樣?很公平吧?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回答。如果你不回答,我會讓他,把你的指甲一一的剝落。”蕭風邪惡的說完,指了指滿臉邪笑的邪雲。
此時的蕭風,明白了為什麼邪雲比較對自己的脾氣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他們兩個同樣邪惡。
“現在開始,我來做莊,我問你第一個問題。你是日本人嗎?為什麼殺我的兄弟?”蕭風看著臉因為疼痛而皺在一起的白大褂。
話剛落,金剛就嘀咕起來:“這是一個問題嗎?明明兩個問題。”金剛想什麼就說什麼,忙問道:“風哥,你這不是兩個問題嗎?”
蕭風聽到金剛的話,撇撇嘴巴,道歉的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我這人沒上過學。我想,他不會介意的。”蕭風拍了拍白大褂的臉,但在心裏卻暗罵道:“媽的,二百五,愣頭青。金剛,比他媽的小星還楞。”
白大褂粗喘了幾口氣,抬頭看看蕭風,斷斷續續的問道:“我,我可以不回答嗎?”
聽到這話,蕭風笑了,開心的笑了。“當然,可以。”說著話,手一揚,毫無征兆的一耳光甩了上去,臉上的笑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嗬嗬,隻要你能忍受剝甲之痛,隨你啊。我很好說話的,嗬嗬。”隨後,臉色一冷:“邪雲,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