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風這麼說,三個人互相看看。怎麼好好的,要她們去新加坡呢?三個女孩子都不是傻子,心裏都各自的犯了嘀咕。
“風,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火舞閱曆比較多,看待事情也是比較廣泛一些。她心裏深度懷疑,蕭風讓她們去新加坡的背後,有著其他的事情。
看火舞說話,風凝也接口過來:“哥,到底怎麼了?”風凝做過一段時間女老大,社會上的事情接觸的也不算少了。
三個人當中,最迷糊的當屬倪曼。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想問題怎麼會那麼遠呢?雖然奇怪,但卻沒有說話,隻是用眼睛看著蕭風。她幫不了蕭風什麼忙,她能做的,隻有蕭風怎麼安排,她就怎麼去做,盡量不給蕭風添麻煩。
蕭風心裏暗自叫苦,這女人太聰明了,也不見得是件好事。蕭風嘀咕幾聲,隨即笑著說道:“當然沒什麼事情。你們不信,那我現在給老大打電話,讓你們聽聽。老大把我帶出道,他的話我不能不聽。反正你們也沒什麼事情,凝兒就先辦一個長假,就算是考零分,我也能讓你上全國最有名的大學。還有貝貝,也請個假,或者辭職,我養的起你。”
蕭風沒什麼辦法,隻能用出最後一招。隻要打了電話,蕭風相信憑借著他跟華哥的默契,一點會在電話中配合好,把這三個女人忽悠走。
聽到蕭風這麼說,火舞和風凝心中雖然還有些隱隱不安,但也無話可說。“那我們走了,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一天給我們打一個電話。我們不需要知道別的,隻需要知道,你還活著,就好。”火舞緊緊盯著蕭風的眼睛說道。
火舞是這裏麵最明白的一個,也知道蕭風與日本勢力的鬥爭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尤其是還發生了風凝這件事,憑著蕭風的脾氣,根本不會就這麼算完。
蕭風點點頭,答應下來。“那後天吧,後天我送你們離開。”蕭風看三個女人都答應了,也給她們確定下飛新加坡的時間。三個女人還能說什麼,隻能點頭同意下來。
晚飯過後,蕭風攬著三個女人回到了房間中。年輕人嘛,尤其是離別在即,不幹點啥,那叫年輕人嗎?這一晚上,蕭風徹底的享受到了三女同侍一夫的樂趣,當然,一般人也享受不了。
第二天,八點鍾左右,蕭風的門打開,捂著腰部從房間中走了出來,滿臉哪有快色,隻有苦澀。昨晚,自己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三個女人臨行前,瘋狂的索要。就是溫柔如倪曼,昨晚也放開,壓榨了蕭風不少的存貨過去。
一夜九次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昨晚,蕭風輕鬆的打破了這個記錄,並創下了一項新的記錄。
“媽的,老子吃點什麼補補?”蕭風捂著腰,慢慢的從樓上下來。這腿現在還哆嗦呢,全身無力。如果現在讓蕭風去火拚,蕭風打死也不會去的。就憑他現在這小體格,還火拚?拚毛啊?讓人家拚他算了。
“哎呦。”坐在下麵看電影的小星聽到腳步聲,一抬頭見到了蕭風。“這不是老大嗎?老大這是咋了?吱吱,唉,看樣子,昨晚累著了。這三個嫂子也真是的,怎麼舍得把你當驢用呢。”小星口無遮攔的玩笑道。
“我靠,小星,你現在好上這口了?媽的,以後你距離老子十米開外,敢近前一步,老子打斷你的腿。”蕭風打了一個哆嗦。
蕭風坐在沙發上,忽然意識到剛才小星的話,立馬怒了:“小星,你小子剛才說什麼了?媽的,你丫的才是驢呢?!”蕭風剛才也沒仔細聽,眼睛光看屏幕上那翻滾的男人了,現在才反應過來。
“嘿嘿。”小星賊笑幾聲:“老大,這你可冤枉我了。這是我剛才去骷髏的房間,從他的房間找出來的。我覺得這小子一定是基友,要不然,怎麼會有這種呢。吱吱,我剛剛觀摩了一下,發現兩個男人的花樣,似乎也不少。”
“我艸!”蕭風怒罵一聲,抓起身邊的枕頭,向著小星砸去。
吃過早飯後,蕭風帶著金剛,小星兩人,開車離開了別墅。大野象早早的飛回了漠北,並不在此列。悍馬車中,小星一邊揉著烏青的眼眶,一邊抱怨:“靠,老大,你下手怎麼這麼狠,疼死我了。”
“嘿嘿,讓你小子好的不學,給你一個教訓。”坐在前頭的蕭風嘿嘿笑著,回頭看了一眼小星的熊貓眼。
“風哥說了,讓我以後離你遠點,說你喜歡男人。”開車的金剛也不甘寂寞的插了一句嘴。
小星一聽,本來疼得隻能眯縫的眼睛立馬瞪大:“閉嘴,金剛,給我好好的開你的車。老大,我要去告你,告你誹謗,不對,我要告你,告你造謠生事,侮辱我的人格。”說著,揚起了拳頭。
可一抬頭,看到金剛舉起嬰兒腦袋大小的拳頭時,立馬低下腦袋,不吱聲了。
悍馬車呼嘯,自煞風別墅,一路向著東區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