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風成員稍稍反應過慢,被撂倒了十幾個,被打成了馬蜂窩。
“媽的,廢物。”狂戰隱蔽在一個假山後麵,看著死在外麵的成員,大罵一聲。
雙方就這麼誰也奈何不了誰,你來我往的展開了一場現代槍戰。槍聲如崩豆一般,劈裏啪啦的響著。
喪鍾捂著胳膊處的傷口,咬咬牙:“媽的,還真是凶猛。”
不跟日本人打交道不知道,這日本人下手狠著呢。喪鍾不由得感歎,當初抗戰時期,自己的祖輩是憑著一種什麼精神,小米加步槍,幹掉日本人的。
狂戰拿出一個強光手電,打出了一個暗號。雷公見到狂戰的信號,馬上呼喝一聲,帶著十幾個煞風成員退出了戰場。
狂戰冷笑,手裏槍瞄也不瞄,對著上麵就是一陣掃射。雙方都隱於黑暗中,誰都看不到對方。狂戰一夥在樓下,各找掩體。而上麵日本人,則從窗戶中,居高臨下,占盡了便宜。
不得不說,日本人的反應,還有作戰力,是極強的。這讓狂戰,都有些佩服起來。
“噗”的一聲悶響,狂戰身邊一個成員剛一露頭,身體一抖,摔倒在了地上。
狂戰臉色一變,大喝:“他們有狙擊手。媽的。”隨手,再也不敢露頭,手裏的槍從假山的縫隙中,胡亂的響著。
樓層後麵,雷公等十幾個成員各自把槍背在了後背,抬眼看了看上麵的二樓,冷喝一聲,身體一個助跑,高高躍起,雙手扒住窗台,身體直直的向著玻璃撞去。
“啪”的一聲,玻璃盡碎,十幾個成員在雷公的率領下,全部進入樓裏麵。
“殺。”雷公冷喝一聲,向著日本人聚集的三樓衝了上去,手裏的槍閃著火光,一時間被他硬生生的衝了上去。
其他成員也緊隨其後,衝上了三樓。
“八嘎。”日本人看著後麵衝上來的十幾個成員,大吼一聲,槍口調轉,對著雷公等人就是一陣猛烈的攻擊。
“媽的。”雷公臉上一陣扭曲,大罵一聲,掃了一眼胳膊上的窟窿,心中大怒,手裏已經沒有子彈的槍對著日本人就砸了上去。
槍到人到,雷公緊隨其後,錘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拿了出來,向著兩個日本人的腦袋狠狠砸下。
“噗噗”兩聲,腦袋如西瓜一般盡碎,其他成員也紛紛扔掉了槍支,亮出自己順手的武器,與日本人展開了近身戰。
下麵的狂戰聽著上麵傳來的槍聲,大喝:“衝。”說完,狂戰身體在黑夜之中,如同獵豹一般躍起,腳底踩著假山,直接向著樓上撲去。
“砰”的一聲槍響,狙擊子彈狠狠的撞擊在狂戰身後的牆體上,發出一串火星。
狂戰心裏顫抖一下,說不怕那是假的。這可是狙擊槍子彈,打在身上,那就沒好。
狂戰絲毫不敢停留,一個翻滾,衝進了二樓。“都死吧。”剛才被日本人壓得在下麵不敢露頭,狂戰憋了一肚子火。
狂戰身體極快的竄進了日本人中,拳頭揮出,直接砸飛幾個人。
槍身中斷,下麵的成員也都扔掉火器,拔出武器,衝上了樓。雙方一近身,火器再也沒用,展開了激烈的白刃戰。
喪鍾吸了一口氣,一咬牙,硬生生的把胳膊處的子彈用手給摳了出來,隨後點上一支煙,把煙頭狠狠的壓在了傷口上。
做完這一切,喪鍾臉上已經滿是汗水,虛脫的坐在地上,撕下一塊衣服,包紮了起來。
“媽的,舊傷未好,又添新傷。黑社會,不好混啊。”喪鍾咬牙,從地上站了起來,彎腰撿起地上一把武士刀,也衝了進去。
雙方在二樓和三樓開始對拚。日本人源源不斷的從高層撲了下來。
“媽的,怎麼這麼多。”喪鍾看著黑壓壓一片日本人,心中驚訝。上次來的時候,貌似沒有這麼多。
煞風成員此時哪裏還有心情去管多和少,隻要見到人,那就殺!
他們的心中,世界消失,萬物消失,隻剩下了殺戮。在這裏,不殺人,就被人殺,如此的簡單。
“讓開!(日)”一個全身黑衣忍者裝的男子大喝一聲,前麵圍著狂戰的日本人紛紛讓開。
狂戰掃了一眼這個日本忍者,冷笑一聲:“頭目嗎?來吧。”說著,身體衝起,拳頭向著忍者砸去。
“八嘎。”忍者大喝,手裏武士刀掄圓了,向著狂戰的手砍去。在他看來,這一刀下去,就把這個晚上戴墨鏡的裝逼犯的手給剁掉。可是,事情並沒有像他想的那般。
隻聽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似乎金屬碰撞一般,火花閃起。在忍者驚恐的表情伴隨下,武士刀攔腰被狂戰一拳打斷。
狂戰拳頭去勢不止,勢如奔雷,迎頭向著這名忍者砸去。
“啊……”忍者的尖叫戛然而止,腦袋被狂戰一拳轟成了渣渣,灑落在了地上。
撇撇嘴巴,狂戰輕描淡寫的擦了一下手上的腦漿和血的混合物,眼神閃過殺機,透過墨鏡,射向周圍的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