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尚最偏僻的包房內,蕭風與劉北兩人相對而坐,靜靜的等待著。
在他們的中間,則是酒桌,此時上麵擺滿了菜肴。
腳步聲響起,蕭風對劉北打了一個眼色,遞給他一把手槍。
劉北接過來,收了起來,明白的點點頭。
推開門,阿天進來:“風哥,他們來了。”
“請他們進來。”蕭風對著阿天點點頭。
阿天嘴角翹了翹,眼角瞥著劉北,退了出去。“二位,請進。”阿天再次進來的時候,身後已經跟著兩人。
送兩人進來之後,阿天轉身退出,親自守在包房外側。除此之外,在包房周圍,站著不下二十位持槍的心腹小弟,警覺的盯著四周。
左側青年,一頭火紅色的頭發,仿佛在燃燒著般。右側,帥氣的臉龐,叼著香煙,滿臉痞相。
“嗬嗬,不知請兩位過來,是否打擾到兩位?”蕭風站起來,客氣的走到兩人麵前笑道。
火紅色頭發的青年抿嘴搖搖頭:“蕭老大客氣了,嗬嗬,與蕭老大同桌共飲,是我南宮樊的榮幸。”
南宮樊的話很真誠,以他的身份能說出這話來,可見此人城府之深。
“哈哈哈。哪裏哪裏。熙少,咱倆老相識了,就不用廢話了。二位,請坐。”蕭風單手虛讓,讓兩人坐下。
等到蕭風坐好,南宮樊與李熙才把目光看向劉北。“吆,原來劉老前輩也在,剛才沒有看見,真是失敬失敬,罪過罪過。”李熙臉上掛著邪笑,站起來拱拱手。
劉北壓下心中的怒火,擠出笑臉:“嗬嗬,原來是天朝的熙少,你好。”
南宮樊與劉北算是老對頭了,此時也笑道:“劉老大,你好,我們又見麵了。”
劉北對南宮樊可就沒這麼客氣了,冷笑一聲:“是啊,我們‘又’見麵了。”‘又’字,劉北咬的特別重。
南宮樊心中微動,眼睛在蕭風與劉北臉上掃了一圈:“嗬嗬,蕭老大,今天這頓酒的主題,是什麼?”
“嗬嗬,沒有主題。大家都是國內道上舉足輕重的人物,今天把三位請過來,隻是想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李熙與蕭風是合作關係,嘴角翹著:“風少,既然劉老前輩在,那不如請他講講,他們當年是如何打天下的,怎麼樣?”
劉北聽到李熙的話,點上一支雪茄,緩緩笑著:“熙少,泣血門哪有天朝做的成功,嗬嗬。當年你父親李天,可是強過我們劉氏四兄弟太多。”
當他提到劉氏四兄弟的時候,眼神閃過絲絲狠辣,稍瞬即逝。“如果你想聽,你不如回去讓你父親給你講講。嗬嗬。”
李熙聽劉北如此說,也不再說什麼,隻是點點頭。
“劉老大,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忽然,南宮樊抬頭望著劉北:“前一陣,我青葉一批貨物,在黃江位置被劫走,不知道劉老大聽說過沒有?”
兩個幫派的地盤以黃江為界,東為青葉,西為泣血門。
“哼,你們丟了貨物,我怎麼會知道。”劉北冷笑著。
南宮樊點點頭,微笑著:“但願不是劉老大做的,要不然,傷了和氣,就不好了。我已經派出鐵血隊追查此事,一旦查出,殺無赦。”最後三個字,南宮樊臉上笑容消失不見,殺氣彌漫而出。
“你威脅我?”劉北臉色陰沉,盯著南宮樊,咬牙切齒。
南宮樊毫不示弱的盯著劉北:“威脅?嗬嗬,這不是威脅,是事實。”
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劉北拔出了槍:“南宮樊,信不信我宰了你這個小兔崽子。”槍頂在南宮樊的腦袋上,惡狠狠地說道。
南宮樊冷笑著:“劉北,你這是在玩火,知道嗎?這裏,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
劉北聽到這話,愣了愣,隨後轉頭看向蕭風。
蕭風麵無表情的搖搖頭:“劉老大,放下槍。”
劉北張張嘴,剛準備說什麼。蕭風再次打斷:“劉老大,我希望你放下槍,今天你們都是我的客人。”
劉北咬咬牙,再次看向南宮樊:“小兔崽子,看在蕭老大的麵子上放過你。”收回槍,胸膛不斷起伏著,顯然是氣到了。
南宮樊點點頭:“劉北,出了風尚這個門,咱倆誰幹掉誰,算誰的本事。但今天,在蕭老大這裏,我不想與你爭鬥。”
“嗬嗬,來,今天不高興的不要提,我們喝酒。劉老大,你是前輩,我先敬你一杯。”說著,借著端酒的時候,對劉北打了個手勢。
劉北疑惑的看著蕭風,搞不懂他想要幹什麼。不過,現在不是與蕭風反目的時候,點點頭:“來,幹杯。”
放下酒杯,再次給自己倒了一杯。“大家都是年輕人,別的話都不說了,來,為了我們的年輕,幹杯。”年輕,是啊,這是最大的資本。千金難換年少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