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所以然的哈度對這個新生成的物品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他認為這並不是這個時代應該有的,但是應該出現在哪個時代他又說不出來。即使是在日耳曼那片詭異的時空斷層之地,他有看到過拿著長槍短炮的士兵互相攻擊,也不認為這個小型的管狀武器應該屬於那個時代:不管是材料還是形狀都不是那個時代能夠製造出來的。
暫時放下這個出奇的武器,哈度開始準備回到“komanne”的相關事宜。畢竟出來了又是那麼長的時間,特別是他還遇到了另外時空的自己,對部落的事情更是上心。隻不過要從羅馬帝國最為偏遠的疆域回到“法烈”,卻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不要說現在羅馬人正在到處尋找他的蹤跡,就說那些已經嗅到了他行蹤的雇傭兵就不是善於之輩——其中還有好些個都是出生埃及的莽漢,大都接受過埃及祭司的調教,對哈度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到了這個時候,哈度越是覺得他再這樣單打獨鬥就越是危險:顯然那幾個家族都隻是想要借助他的力量,雖然給他帶來的利益也確實得到他的認可,但是這和他遭遇的危險不成正比。而隨著時代的發展,人們的知識愈發的增多,對哈度他們這樣掠奪能力者愈發的好奇,他們不再是神力的象征,反而成為了實驗案板上任人屠宰的羔羊,這種感覺令哈度越來越感到擔憂和難以容忍。
兩族聯軍清剿完這處最後的齊克恩據點很快就離開了,他們離開前也像前幾次那樣拆毀這裏的主要結構,以免好事者前來尋訪,暴露了他們的去向。因此哈度也沒有能夠搭上對方的順風車,同樣還是要自行麵對逐漸向這裏包圍搜捕過來的羅馬士兵和雇傭兵。
據此,他還是同樣選擇了在晚上向外突圍,以他高超的偽裝技巧和靈活的身軀,在樹林間跳來跳去,也沒有驚擾到前來圍剿他的那些士兵。而到了黑海沿岸,他很快為自己找到了船隻,準備從這裏途徑拜占庭,然後一路南下先去加沙城避難。
在裏海中航行的時候,哈度突然有一種“怎麼我也像猶太人一樣到處逃難”的情結產生,也算是能夠明白這些猶太人居無定所、風雨飄搖的那種心情,也開始理解為麼麼他們總會想要占領一處要地,其實也就是為了能夠讓自己的族人有一片能夠生存繁衍的地方而已。
從這點上來說,哈度和他的族人無疑是非常幸運的:“komanne”附近不僅沒有強敵,還有各種各樣的天險保護著接近萬年的村落,而且這是一片極為豐饒的土地,雖然部落確是經曆過不少波折,但還是養育著她的子民頑強地存貨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