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風波乍起(1 / 2)

眾人依次來到太虛峰大殿,落在之後,旁邊童子奉上仙茶,炎元真人性子稍急,不待炎離真人開口便搶著問道:“宗主為何邀我等至此,可是有什麼大事要說。”

眾首座看向炎元真人的眼神中多了些許笑意,心下想到炎元這不是廢話嗎?袁穆也被這位心機不深的師伯的言行舉止逗得嘴角微微上揚。

無奈的看了炎元真人一眼,炎虛真人肅聲道:“袁穆,你將今日在台上未曾說完的話,現在再複述一遍。”說完之後眼角瞟向一旁眼神遊離的炎玄真人。

早知道此事不會如此草草了事,畢竟同室操戈在那個門派中也是不能容忍的,即使是邪門魔道也不能容忍,何況身為正道五宗的浩然仙宗。

當即袁穆將方才在擂台之上的話語再次複述了一遍,最後袁穆說道:“玉佩已經在宗主手上,那齊俊弟子已經將其拿下,並且禁止了周身法力,有我一好友暫時看管。”

沉吟片刻,炎虛之人招呼殿外執事弟子進來,隨即似乎又想到什麼一般,揮手示意那名弟子退下,對著身旁的一位身穿月白道袍頷下三縷長須的中年道人輕聲耳語道:“你且去太離峰袁穆住處將齊俊帶來見我。”

那人微微頷首,身化一道白色流光溢出殿外,炎玄真人臉皮抽動眼神閃爍,神情之中微微露出一絲不自然。

大殿之上氣氛一時間透出一絲異樣。

不多時,那道人臉色難看的回到炎虛真人身旁,對著真人輕聲說明情況,“什麼“炎虛真人驚訝道,隨即臉色陰沉的可怕,便是一向冷峻的炎離真人也是首次見宗主如此神態。

長出了一口濁氣,炎虛真人沉聲道:“那齊俊已然身死,袁穆府中極為執事弟子也相繼斃命,唯一幸存的是一位廚房中的雜役弟子,但是也已經昏迷不醒了,奇怪這名弟子似乎神誌已經自我封閉,而且封閉的似乎是一種極為高明的佛門功法。”說完之後抬眼看了袁穆一眼。

聽到此處袁穆臉色大變,若非眾位首座俱在他早以返回太離峰,那個雜役弟子一定便是之前幫著袁穆看管齊俊的李周,看著袁穆臉上露出一副焦急之色,那男子對著袁穆微微頷首道:“你且稍安勿躁,那名弟子我已經帶回太虛峰,正在由峰上丹藥長老調理。”

袁穆這次稍稍按下心思,隨即又想到不知何人將自己府中眾位執事弟子滅絕,雙眼看向高坐一旁的炎玄真人。

看見炎玄真人微微頷首示意,那名男子朗聲道:“諸位首座,剛才我去袁穆所在院落,徑直來到袁穆所講關押齊俊之處,當時我就覺得心下奇怪,這院落似乎有些太過清冷,一路之上一個執事弟子都沒看到,直至走之後堂之後,才看到幾名弟子倒在地上渾身皮膚黝黑,渾身精血似乎也被吸幹一般,一個個宛如幹屍,我知事情有異,便急忙來到袁穆所說的房中,卻見得齊俊此時如同外麵的弟子一般渾身精血盡失,奇怪的是現場之中一名雜役弟子,周身被包裹在一層金光之中,雖臉色青紫,但還一息尚存,之後我便帶著這名弟子回到了太虛峰。”

頓了一下,男子似乎思索道:“如此凶殘手法,即使魔道中也不多見,倒向是刻意而為掩人耳目一般,如此作為真是令人費解。”男子雙眉緊皺似是陷入了一串問題之中。

眾位首座聽到此言都不禁雙眉緊皺,如此重大的事情若是傳揚出去,怕是浩然仙宗從此會稱為修道界的笑柄,炎離真人渾身氣息肅殺冷冽,一雙電眼緊緊的盯著一旁似有所悟的炎玄真人。

反手將玉佩取出,炎虛真人含著一絲怒意道:“炎玄這玉佩似乎隻有你太玄峰極為看重的弟子身上才有一塊吧!對於此時你如何解釋。”

看著炎虛真人手中玉佩,炎玄真人露出一絲哂笑道:“宗主不會僅僅憑借一塊玉佩便懷疑與我吧,倘若有心之人栽贓嫁禍,取得一塊玉佩應該不會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吧!況且這是太離峰上的事情,又與我又有什麼幹係。”

冷哼一聲,炎離真人對於此話嗤之以鼻,炎虛真人沉聲道:“諸位稍安勿躁,那齊俊與眾人之死,現在尚且不能蓋棺定論,我會請出春秋筆進行演算,倘若作奸犯科之人,現在承認我尚且可以念及情分網開一麵,如果事後被我知曉,那我便會以最嚴厲的門規處置。”一向慈祥的真人說道最後已經是語氣冷冽殺氣騰騰了。

眾人聽說宗主要請出春秋筆都不禁大驚失色,這春秋筆傳說乃是上古之時一個隕落的教派儒教的震教至寶,雖然在數次大劫中,儒教之人全部隕落,連這天下聞名的重寶也數次遭受重創,其實這浩然仙宗繼承的正式上古儒教的功法,隻是多數功法已經遺失,現在浩然仙宗的功法也隻是前人留下的皮毛結合創派真人的一些自悟,後來之人才逐步完善功法,使得仙宗基業蒸蒸日上,最終使得仙宗躋身五大宗派之中。

春秋筆故名思議能衍化後天萬物,從細枝末節處著手推算全局,是位後天演算之法,雖然春秋筆曆經數次劫難,內中法則早已不完善,但是以炎虛真人高深的修為,天下隻是無法推算出的也是聊聊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