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薄騫義想說,他剛才還幫了溫寧,她怎麼不說。
“快去追啊,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你負責還是我負責?”季涼晨推著薄騫義。
“我對這裏又不熟。”薄騫義無奈的說著,可是依然被季涼晨推到了包間外麵。
“我告訴你,要是你不把溫寧搞定,你就等著……”溫寧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硬是要把她推給我,也要看看人家願不願意啊!”薄騫義聳聳肩。
“不管,快去!”說著,季涼晨就推走了薄騫義。
薄騫義這被趕鴨子上架的離開了飯店,這麼大的地方,他到什麼地方去找溫寧?
算了,還是不找了,那麼大一個人了,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薄騫義也樂得現在能夠一個人在街上閑逛的機會,他都忘記自己來了這邊多少天了,青城那邊一切都解決了嗎?
應該解決了吧,有楚修寧在,一定能夠保護盛清苒周全,還有阮南萱。
再不濟,就還有薄騫言,他能不知道薄騫言這個時候會來宣布婚訊是因為要幫楚修寧一把嗎?
他們兩個倒像是兄弟,可是,薄騫義才是薄騫言的二哥啊!
想到這個就有些來氣,堂堂薄騫義,竟然輸給了楚修寧,難道真的是後生可畏?
薄騫義也沒有走多久,就在外灘的一個長椅上,看到一個低頭哭泣的女孩兒,她身著白色連衣裙,很難認錯,而且現在還能夠在這哭的,也隻有溫寧了。
他沒有走進,隻是站在不遠處看著溫寧,她單薄的身子在夜風的吹拂下顯得有些虛弱,身子有節奏的起伏著,薄騫義想,為什麼哭泣都不能找一個人的地方,非要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哭?
哭給誰看,是等著剛才那個男人回心轉意嗎?
可是一個男人一旦有了別的心思,就再難回頭,她不懂嗎?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念在季涼晨的威脅,薄騫義最後還是走了過去,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溫寧的身上,看,薄騫義還是很有紳士風度的。
溫寧卻像是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樣,忽然間彈開,看到來人是薄騫義之後,更是不留情的將身上的衣服拂掉。
“你在等著那個男人出現?別傻了,人家有新歡了,你哭有什麼用?”薄騫義固執的將衣服重新披在溫寧的身上。
溫寧繼續固執的將衣服拂掉,卻仍舊坐在椅子上。
“我等誰管你什麼事情?我哭又關你什麼事?”溫寧口氣不善的說著。
“要不是季涼晨叫我出來找你,我是絕對不會出來找一個被人劈腿了還惋惜那段感情的人。”薄騫義沒有繼續給溫寧披上衣服,她不要就算了,反正他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
“找到了你可以走了。”溫寧絲毫不領情。
“她讓我送你回家。”雖然季涼晨沒有說這句話,但是薄騫義並不認為溫寧現在可以一個人回家。
“我很好我不用你送我回家,我和你沒有一點關係,你不用這麼好心。”就算是假裝好心也不用,她不喜歡這樣的關心。
“都是同病相憐何必這麼咄咄逼人。”
溫寧一下子愣住了,想到薄騫義也應該是剛失戀不久,她的心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她承認自己是心軟的人。
“你和……那個女人,是為什麼分開的啊?”女人好像一旦開始八卦別人,就忘了自己剛才也經曆過撕心裂肺的一幕。
薄騫義愣了一下,然後歎了一口氣,在溫寧身邊坐下,自從離開青城之後,他就沒有提起過這件事,應該是他從來就沒有完整的和人坦白過這件事,阮南萱她也不過是猜出來的。
“我和她沒在一起過。”
“哦……”溫寧同情的“哦”了一聲,看來比她可憐的人大有了去了。
“她有丈夫,是我單戀她,他們很相愛,結果可想而知。”
溫寧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原來高冷的薄騫義喜歡的是有夫之婦,真是人不可貌相。
“你破壞了他們?”溫寧試探性的問道。
“差不多。”薄騫義直言不諱。
“你怎麼可以這樣,那是多麼不道德的事情,你竟然……”溫寧這話說出口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好像有些過分了,不管怎麼樣,薄騫義現在不是退出了麼?
“是,我是很過分,很沒有道德觀念,很卑鄙,很無恥,可是我喜歡她,有錯嗎?”
薄騫義的話問的溫寧啞口無言,喜歡一個人,有錯嗎?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