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吃著,玲姐就把話題引到了我的父母身上。
“你見過你爹嗎?他有沒有給你留過什麼東西?”玲姐問。
“沒有。”我搖頭。
“我娘肚子裏還懷著我的時候,我爹就離開家了,一晃十八年一點消息也沒有,除了他的名字,其它所有關於他的事情,我一點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我不想提起他……這麼多年,我全當沒有爹。”我咬著雞腿,恨恨的說。
玲姐摸了摸我的頭,像是在安慰我。
然後玲姐說:“那不提他了,聊點其它的,你看,牆上的那副畫,你能看出來什麼?”
我順著玲姐的目光,看向飯店包廂的牆上,掛著的一副水墨山水軸畫,裱在玻璃框內,散發著古樸沉重的氣息。
我心想這幅畫看起來絕對不是凡品,但是我哪能看出來點什麼啊。
但是玲姐這明顯是考我的見識,我又不能露怯,就站起身來,到了那副畫的旁邊,眼睛貼上去看。
終於,我在那副山水畫的左下角找到了四個字的落款。
“臣範寬製。”我緩緩把那四個字讀了出來。
“啥意思?”我茫然的轉頭,問玲姐。
“意思是,那是張宋朝的畫,出自北宋山水畫三大名家之一範寬的手筆。”玲姐說。
“那,這幅畫是不是很值錢?”我問玲姐。
“拍賣價七百萬人民幣起步。”
我驚呼了一聲,說這麼值錢?
“那你能看出來這幅畫是真的還是假的嗎?”玲姐問我。
我都沒看那副畫,說看這個古樸沉重的氣質肯定是真的。
但我轉念又一想,又不太可能是真的,不然這家飯店哪能把那麼貴的畫隨便掛在包廂裏。
“不對,好像……是假的。”我說。
“那你說說,假在哪兒?”玲姐問我。
我囁喏著說不出話來。
玲姐站起身來,走到了我的身邊,和我並肩而戰,看著那副畫。
“這幅山水軸舊倒夠舊,落款的筆法也是老練,畫布熏的也夠老。”
“但是,隻看落款的位置,就能看出來假了。”
“宋人不喜歡在畫上題字,落款不是寫在石頭上,就是夾在樹中間,這叫‘藏款’,而這幅宋畫的落款光明正大的擺在左下角,唯恐別人看不見,可以說是贗品裏的失敗品了。”
然後玲姐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說:“看來黃金眼真的是什麼都沒教給你……”
我則是直接激動了起來,恭維著玲姐說沒想到她不僅人漂亮,還懂的這麼多,真了不起。
“沒什麼了不起,我就是做這一行生意的。”玲姐笑了笑。
之後等到吃完這頓飯,玲姐讓老李開著車,把我送回了我小姑家。
正好我小姑家沒人,我小姑和小姑夫都是去燒烤攤忙活了。
玲姐讓老李把東西拎到我的屋裏,然後就讓老李下樓去了。
隨即玲姐關上了門,留我們兩個在房間裏。
“走吧,去你屋裏,再把姐姐給你買的那幾件衣服換上,給姐姐看看。”玲姐拉著我的手臂。
我不好意思的說剛才不是在買衣服的地方都試過了嗎?
“姐姐還想再看一遍。”玲姐不由分說的拖著我進了屋。
我隻能紅著臉坐在床上,脫掉身上的白襯衫。
玲姐也是直接坐在了我的身邊,然後輕輕的攬著我的腰。
“小磊,我還沒問呢,你多大了?”
“我……十八了。”我說。
“呀,是個小大人了,可以做大人做的事了。”
我的臉更紅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這個年紀的男孩子,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著去做大人做的事情?在學校裏有女朋友嗎?”玲姐問。
“沒……沒有。”我搖頭,心想著我可是三班第一猥瑣男,有誰敢當我的女朋友。
“哎呀,那可是要趕快找一個女朋友了,不然是要憋壞了,我那天在這裏留宿的時候,不是眼看著你都溢出來了嗎?”玲姐伸出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頭。
“沒有女生會喜歡我的,我在學校裏……”我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心裏很難過。
“在學校裏不會追女生是嗎?沒事,姐姐可以幫你,喜歡哪個小姑娘?姐姐幫你出錢出主意,讓你拿下她。”
“小磊,你要知道,通往女人心的通道在哪裏。”玲姐說。
我不解的問在哪兒。
玲姐用手指了一個地方,我當即是羞愧的快要暈過去了。
“喜歡哪個女孩,把她哄上床就行了,睡了她,她就是你的人了,就會對你百依百順的。”玲姐說。
我搖著頭說那怎麼可能。
“你不信,那我們現在來試試。”玲姐的手攀上了我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