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巴,你聽見了嗎,我的心在為你噗咚噗咚的跳呢!趕緊回來壁咚人家好嗎!”
“林拓這個米其林美食家名副其實,甚至已經超過了大多是米其林廚師。如果他能夠坐鎮我的酒店,我有信心讓我的酒店成為世界上最頂尖的餐飲酒店。”
所有人都毫不吝嗇的誇讚林拓的手藝,因為在他們眼中,這已經不單單是廚藝了,更是林拓身份的一種象征和證明。
楊圓愣愣站著,她被眼前這個忙碌卻聚精會神的男人深深吸引。
她感覺眼前這個男人有著無窮的魅力,在時時刻刻的把她拉入愛河。
“紅燒剛背豬王蹄,爆醬剛背豬王肝,串燒剛背豬王腸......”
林拓先莫記自己烹飪完成了幾道佳肴,繼續忙碌。
他上次烹飪盛世豪宴的時間是三小時一分十一秒,這一會,林拓想要超越自己。
因為如今他的眼力、速度、力道都遠遠不是以前的他能夠比擬的,所以他有信心超越自己。
嗒嗒嗒......
嗒嗒嗒......
眾人眼中的林拓的雙手已經不再是手,而是兩根上下快速揮舞的木棍。
這不是因為林拓的雙手是木棍,而是他的手速實在太快,以至於他握刀剁肉都無人看得清。
“這.....這種手速,我隻在多年前的一部叫食神的電影裏見過。”
“是啊,我依稀記得,那是撒尿牛丸的製作現場。”
“沒有想到這一種絕技居然再一次顯現,太震撼了。”
“這也證明大美食家有著無人能及的廚藝。現在就是有人說他和中華小當家媲美,我也完全相信。”
林拓完全不知道眾人已經把他誇到天際去了,他現在隻認準自己的事情,那就是快速、完美的完成盛世豪宴,給楊圓也是給他自己一個完美的交代。
忽然,林拓雙手猛的一挺,左手一拋,菜刀飛起,飛向遠在一旁的剛背豬王耳朵,而他則是左手猛的一拍架子,砧板就從架子上飛去,緊接著林拓右手一抄,刀身就帶起全部的肉泥飛向他的左手。
此時此刻林拓左手早已握成圓形,強有力擊打過來的肉泥有序的通過林拓手握成的圓環中,以一種快帶極致的速度掐下去。
他每掐一下,一個圓形的肉丸就憑空生成,最終落在前方恰好沸騰的湯鍋中。
一切都算的精準無疑。
看到這一幕,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這哪裏還是廚藝,這已經算的上是神技了。
“太完美了!太震撼人心了!”
“這就是大美食家的廚藝嗎?我已經深深折服,在無語凝噎!”
“如果我可以嫁給這樣一個美食家,就是當場要我死,我也心甘情願。”
“這樣的廚藝隻應天上有,人間何處方能尋?”
眾人無不禁歎與林拓這美輪美奐的廚道技藝。
楊圓更是猶如僵直一般,看的癡了,看的目不暇接了。
她已經完全不知道林拓究竟要在一瞬間想多少東西,才能在剁好豬肉的同時又在水開的一瞬間把肉丸做出來,再投放到開水中。
對於她來說,這一切都太過於驚世駭俗了。
然而這一切卻都真真實實的展現在她眼前,楊圓堅信,自己永遠也無法忘記這一刻,它將深深印刻在她的心田中,永世不忘。
很快,林拓手間飛舞的肉沫全部化作肉丸,全部落在湯鍋之中。
而與此同時,林拓握著刀的右手一甩,刀便被他臨空拋起,久久不曾落下。
而林拓則接著這一個空隙,一步踏道最後一道菜前,剛背豬王耳朵前,他要用剛背豬王的耳朵烹飪一道剛背豬王雲耳。
這一道菜講究對豬耳朵的切片方式,必須要薄而不細,厚而不輕。
想要做到這種本身矛盾的兩種境界,哪怕是林拓,也需要自我掂量掂量。
在走到剛背豬王耳朵肉跟前的一瞬間,林拓便找到了方法,握住釘在砧板上的刀,開始動手。
嘚嘚......
噠噠......
很快,眾人眼前的剛背豬王耳朵就在林拓的刀下化為薄片狀的片絲。
然而讓眾人吃驚的是,剛背豬王的耳朵明白被切的猶如薄膜,但他們依舊能夠看到它的厚度,好像它有不似薄膜一般。
“天呐,這種怎麼做到的?莫非是視覺欺騙?”
“應該是吧!我都能透過豬耳朵肉看見對麵的景色了。”
“沒有想到大美食家還有這一手,我服了!徹徹底底的服了。”
“樓上你現在才服,我都服了不知道多少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