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夕惠雖然在身體上已經不是處女了,但是行為上還是和處女沒有什麼分別,看著張世成在脫衣服,她下意識的躲了躲。
“你幹嘛呢?我從來沒有跟男人一起洗過澡啊?”曾夕惠不好意思的說。
“現在你就知道了跟男人洗澡的感覺了啊。快點,幫我搓搓背。”張世成說完把毛巾遞給曾夕惠。
“要我幫你搓背?”曾夕惠看著張世成說。
“是啊,你是我老婆啊,你不幫我搓背誰幫我搓啊。”張世成看著曾夕惠笑著說。
“哦!”曾夕惠說完乖乖的幫張世成搓背,“那你也要幫我搓背哦?我是你老婆啊。”
“那當然啊,我何止要幫你搓背啊。我還有跟重要的任務呢?”張世成笑著對曾夕惠說,然後抱住了她,推到了牆上。
“你真壞。討厭,我就知道你會來這個的。”曾夕惠看著張世成,雖然表麵上不太情願,但在動作上卻沒有絲毫怠慢張世成的地方。
“嗬嗬,你知道還敢與狼共舞?”張世成笑著對曾夕惠說,然後對曾夕惠又做起了人類最原始的動作。
曾夕惠洗完了衣服,走到張世成的旁邊對張世成說:“你就真準備一直租在這裏住啊?”
“是啊,不然怎麼樣啊?”張世成看著曾夕惠說。
“要是那房東一下不租了怎麼辦?”曾夕惠走到張世成麵前,癱在他的懷裏說。
“不會的,我租了3年的,有合同在那呢!”張世成看著曾夕惠說。
“哦。”曾夕惠拿著張世成的手,撓了個圈,讓張世成的手圍著自己,然後安靜的躺在張世成的懷裏,但是卻發現張世成看的是三國,曾夕惠覺得挺無聊的,坐了沒一會就到張世成床上睡覺去了。
張世成看到深夜,身上開始不停的顫抖,他感覺到很冷,這才想起了自己現在還是中毒的狀態,他快速的走進房間,看著熟睡的曾夕惠,張世成蹲在床邊看了許久,邊不停的顫抖一邊看著曾夕惠熟睡的樣子傻傻的在那笑著,自言自語的說:“哎呀,惠惠啊,你真的好可愛,我真的愛上了你,嗬嗬。嗚嗚,好冷啊。”然後不停的抖著。
這時,曾夕惠也大概醒了睜開眼睛,看著張世成笑著說:“你愛我啊?那就應該好好愛我啊?”
“我是有好好愛你啊,生怕你受傷,生怕你會受到一點點的傷害。”張世成看著曾夕惠說。
“嗬嗬,你愛我的話就應該心裏隻有我一個,但是你現在卻做不到。”曾夕惠枕著枕頭看著張世成說。
“你得給我時間,我會慢慢的忘記她的,相信我。”張世成揭開被子,摸了摸曾夕惠的肚子,看著她的肚子說:“我們有我們的孩子啊。”
“嗬嗬,是啊,他好調皮啊,老是蹬我。你聽聽。”曾夕惠對張世成說,張世成把頭伸到曾夕惠的肚子上聽了聽,似乎沒聽到什麼,曾夕惠感覺張世成身上十分冰冷,曾夕惠奇怪的問張世成說:“世成,你身上怎麼這麼冰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