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非先找白人的三個房間翻騰,在他的印象裏白人都有錢,可忙活半天的結果就是這幾個貨窮的叮當響,現金加起來不到二百美刀,也就是裝備還在,舒非不認識那是什麼步槍,比m16a1短,但長得很像,四把短的,一把長一些。四把m1911,一把p226,就是打舒非的那把,最主要的是戰術背心,防彈衣和夜視儀都是好貨色,比舒非的質量要好的多,最後舒非還從一個和他身材相仿的人包裏找到兩套沙漠迷彩,雖然穿過了,可誰在乎呢,洗洗就好。
看迷彩就知道是老美,老美軍隊出來的有個好處就是人手一把匕首,打舒非那人總是顯得與眾不同,匕首用的居然是短小的折疊刀,其他四把也引不起舒非的興趣,四把一模一樣,一看就是發的製式貨,把折疊刀裝兜裏,其他的床單一包,便拎了出去。
兩個鬼子的房間已經被羅子搜過,不到千把塊錢,和一把手槍,沒有其他的用的物品和文件。
建生找了兩根鐵絲,給倆叛逃的扭了個死扣,除非用鉗子,否則比手銬都得勁兒。
“腿不綁上?就不怕跑了?”舒非看著俘虜待遇不錯,有些手癢癢。
“我看著沒事兒。”建生的回答很自信。
“生瓜蛋子,要不要我幫忙。”舒非是真想履行一下醫務兵的職責,雖然祖國對他而言沒什麼美好可言,可他就是痛恨這些背叛的人,尤其是這些吃皇糧的。
特麼的我都要飯了,差點餓死都沒有做過違背良心的事兒,你們天天不愁吃不愁穿的,真是吃飽了撐的,這個跟袁老爺子有很大關係,等有機會得說說那老頭兒。
倆俘虜認識舒非啊,關鍵是還見識過舒大夫的無雙醫術,一個嚇得直接生理失禁,癱坐在地上大哭認罪,另一個痛快,倆眼一翻直接倒栽蔥暈倒了。
看的建生羅子和小伍麵麵相覷,對視了好幾秒才趕緊拖著俘虜下樓,心想,“這活閻王到底做了什麼孽啊?能把人直接給嚇的暈倒,這可不是一般的能耐,等抽空的問問胡老大,他肯定知道。”
舒非一看,得!就這沒出息樣,也懶得動手了,背上自己的大包裹扶著樓梯下了樓,嘴裏抱怨,“你們要是不幫忙我可不給你們分贓啊!”
狐狸扭頭看看快有舒非大的一個包裹不禁有些莞爾,也顧不上打趣他,對舒非喊道,“你過來看看是不是那個女的,我認不實。”
舒非吭哧吭哧的把包裹放沙發前大桌子上,跑到狐狸跟前,那女的一頭黑發,被狐狸用被子包裹著放客廳一邊的地上躺著,因為沙發上血次呼啦的,還有倆人,放客廳的桌子上吧,又犯國內的忌諱。
舒非伸手撩開那女人的頭發有些吃驚,這女的太特麼熟悉了,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怎麼可能不認識,剛才帶著夜視儀就看的眼熟,要不哪能留活口,沒想到她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舒非的心裏很不平靜,對著狐狸道,“我今天必須得做手術,要不然這事兒過不去!”
狐狸看看躺著的趙琳琳,又看看舒非還是沒同意,“我知道你的心情,可我還是不能同意你!”
舒非也看著狐狸的眼睛,“要活的就讓我做手術,要死的你應該清楚你們防不住我,即便現在把他們送走,相信我,七筒肯定能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