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駛來的汽車引擎聲,七筒知道舒非回來了,雖然多了幾輛車,但是它就是知道這就是舒非,兩隻爪子使勁的撓車窗玻璃,發出刺耳的吱吱聲,它毫不在意,胸腔共鳴使喉嚨發出低沉有力吼叫,宣泄著心中的不滿,要是能說話肯定在罵罵咧咧!
舒非下車看到因為見到自己回來而歡實折騰的七筒,心裏很欣慰,真是平時沒白疼你,就這麼會兒不見就知道想我。
舒非打開車門,讓小家夥也下來遛遛自己,上個廁所啥的,可剛打開車門就被七筒一腦袋給撞到了地上,摔了一個猝不及防的大屁蹲。
小伍和羅子他們相互攙扶著,都笑彎了腰,站在遠處哈哈大笑的看笑話。
舒非的胸口火辣辣的疼,被頂的正好在挨槍子兒的位置,喘氣兒又不順暢了,七筒這小崽子就是放牛學的,抓獵物不咋地,頂人倒是學了個像模像樣,幸虧沒長犄角。
看到七筒奔奔跳跳的還想再頂,舒非趕緊忍痛伸手抓住它的腦瓜皮,七筒可能也知道把舒非頂的不輕,也可能是發現要挨收拾,大腦袋順著舒非的胳膊就討好的就蹭啊蹭,弄的舒非想發脾氣都發不出來。
舒非把屬於自己的那份兒戰利品搬到自己車上,把趙琳琳也搬到自己車的後排座,不知道這娘們兒怎麼這麼長時間還不醒,在自己車上有七筒看著還安全點兒,別到時候都去打仗了沒人看那倆畜牲,不放心。
接上七筒,然後一人一輛車出發去往下一個目標地,狐狸終於拋棄了他的老爺車,一把火點著破車,駕駛新皮卡揚長而去。
一路狂奔,距離埃塞交界幾十公裏處狐狸找了個隱蔽的土丘後停車,東邊的天空也出現了魚肚白,再過幾分鍾太陽就要升起了,這片蒼涼荒蕪的大地是那樣的安靜,連聲蟲鳴都沒有,荒蕪而貧瘠。
狐狸給幾人分配任務,“我們在這裏等,他們應該從這裏經過去往埃塞俄比亞,小伍和建生去對麵,自己找攻擊位置,注意點兒,別提前暴露,羅子給建生做副射手。”
舒非在邊上問,“那我幹什麼?看俘虜?”
“你和我在這邊偽裝隱蔽,胖子他們攻擊後敵人肯定從這邊還擊下車,咱們從他們背後給他們最後的打擊。當然順便看俘虜。”狐狸邊在地上比比劃劃,邊解釋情況。
建生舉手發言,“誤傷了叛逃人員怎麼辦?”
狐狸斬釘截鐵的揮手,“以自身安全為主。”
幾人回道,“明白!”
狐狸看著舒非,“現在還有時間,別搞出人命了。”
“我懂,放心吧,沒準備相機,實在抱歉了!”舒大夫是發自內心的想出這口氣。
舒非把兩個俘虜從車上趕下來,“坐下等會兒,別動啊!”
“七筒,你個笨蛋,都這麼大了還不會自己開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