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眾的掌聲和叫好聲中,一曲唱罷,薛茜上前接過舒非脫下的外套。
在不遠處繼續欣賞著舒非的表演。
“前邊咱們可以蹲著或者坐著,這樣大家更舒服一些,最重要的是請大家看管好自己的隨身物品,謝謝大家!”
隨後舒非指著瑪瑪嘟,“下麵有請我們的貝斯手瑪瑪嘟為大家演唱,Dirty paws。”
今天讓黑小子過過癮,舒非可知道這孩子私底下可沒少練他們這幾首歌,而且唱的還不錯,無論哪首都能用他變聲期的獨特嗓音,和黑人特有的節奏感,唱出他自己的味道,雖然不完美,但不難聽,至少沒串味。
咧著大嘴露著大白牙的瑪瑪嘟先是一愣,然後一臉興奮的走到話筒前,扭頭看了一眼舒非,真是回眸一望百媚生,看舒非的眼神兒都快拉絲了,心想還得是我哥,就是這麼明目張膽的偏心眼兒。
在舍不得穿的褲子上擦了擦手心裏的汗,才對漢克斯點了點頭。
在漢克斯低沉有力的定音鼓聲和丹尼爾的吉他聲中,帶著顫音的瑪瑪嘟開始了他的首秀。
雖然是他和丹尼爾兩人同時演唱的,但是一高一低兩個聲部配合的還是很好的。
這首歌很有現場感染力,尤其是副歌時候,漢克斯的軍鼓和舒非的節奏吉他很是帶動情緒。
瑪瑪嘟也徹底唱嗨了,抱著貝斯蹦著,唱著,肺活量很不錯,依舊唱的很穩。
等到唱完,瑪瑪嘟隻是稍微有些出汗,連氣息都沒變,反而大塊頭丹尼爾不知道什麼時候解開了外套的扣子。
其它兩首首歌不太適合不插電,或者說他們的不插電編曲不太完美,但既然玩兒就玩的高興點兒,不能忘了組織者。
舒非招呼老頭,“王爺,玩兒一下?”
老頭也不扭捏,“那你說玩兒誰的?”
舒非不怯場,有人能給他兜著,“看您啊,國內的他們不熟,國外的您隨意,我們這有倆大拿,接的住!”
“好嘞!”
合作了一首comfortably numb,王爺主音,西蒙節奏。
王爺的牛逼還真不是吹得,彈的是真好,不是一般的好,揉推滑,一把木吉他被他彈的讓人尾椎骨發麻,還好他們有西蒙。
不成器的丹尼爾都是滿眼小星星的小迷弟相。
而另一首蠍子的《YOU AND I》幾人就比較熟悉了,畢竟幾個人都是蠍子的忠實粉,而且演出也翻唱過這首歌。
各自就位,還是王爺主音,而且還是主唱,最牛逼的是,不懂英文的他居然沒唱錯一個單詞,這很讓大家震撼,但舒非卻習以為常,無論是哪個國家的,聽不懂的外語歌不也都能唱幾句嗎,音注而已。
等王爺唱完,舒非問薛茜,“姐來一首?”
薛茜有些猶豫,國外的歌她聽得少,即便有喜歡的也不怎麼記詞。
但她還是拿起了話筒,微風吹過,長發迎風飛揚,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舒非調整了下吉他背帶,雖然她沒告訴他唱什麼,但是他好像知道她會唱什麼,這不是所謂的默契,這是曾經是回憶。
他們之間是簡單的,簡單到從沒有向彼此傾訴過心中的秘密。
他們之間是複雜的,有欲望,有糾葛。
又或者什麼都沒有,隻是稍微熟悉的陌生人。
但無論是什麼,以後可能也隻是心中那個“曾經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