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北堂墨的話,宋恩燦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他那話裏的意思聽起來很簡單,卻又好像很複雜,繞得她一愣一愣的,根本就想不起來要回話。
北堂墨一直在等宋恩燦給他回應,等了好久,她也隻是呆呆地看著他,沒有說出一個字。
“怎麼?”北堂墨的語氣裏透著不滿,“不喜歡嗎?”
“妻子的……”宋恩燦愣了愣,再繼續說:“權利?”
北堂墨點頭。
“那比如,我要求你和別的女人保持距離,不準你找小三這種要求,你都會答應,而且必須做到嗎?”宋恩燦問。
北堂墨的唇角向上一揚,“你可以試試。”語氣很施恩。
她給了他一記白眼,說了等於沒說。
如果她提出要求,他權當耳旁風,她還懶得去操那個心呢!
“你讓開啦!”被他這樣壓著,她快要透不過氣了,“我要去喝點兒水。”
“說清楚再走。”北堂墨沒有放人的意思,“以後,‘離婚’這兩個字也別再從你嘴裏說出來!”
“哦。”她乖乖地應聲,以為他是擔心在北堂家被別人聽見,並沒有多想。
“那……我現在可以去喝水了嗎?”她問。
北堂墨的眉頭一緊,宋恩燦逃跑的意圖這麼明顯,好像他會把她怎麼了似的。
可惡!
現在想喝水降火的人是他啊!
他北堂墨是缺女人的男人嗎?
他北堂墨是看見女人就會想入非非的男人嗎?
一個宋恩燦而已,就會讓他把持不住?
絕對不會!
可他為什麼會有股掐住她脖子的衝動?
宋恩燦啞然地望著北堂墨,他周身散發出來的純粹針對於她的怒火,讓她有些想不通自己究竟做了多過分的事情。
她隻是不理解而已,多問幾句為什麼也錯了嗎?
他可真是個莫名其妙的男人!
最後,當北堂墨真的將宋恩燦放開的時候,她反倒是有些不適應,趕緊跑到廚房去喝水。
北堂墨跟在她身邊,他不僅是大口喝冰水,而且是喝完一杯又喝一杯。
宋恩燦不由想:冰塊和冰水果然是一家人呀!
她不由笑了,還不自覺地遺漏出些笑聲。
這瞬間,北堂墨凶狠的眼神瞪過來,冰冷的寒氣籠罩,宋恩燦趕緊移開眼,放下杯子就想逃,可是,已經晚了。
他抓住她的手腕,冷冰冰地發問:“你在笑什麼?”
“沒……沒什麼。”
“敢撒謊?”
麵對北堂墨逼來的氣魄,宋恩燦投降。
她小聲說:“我就是在好奇,你一連喝了兩杯冰水,不會頭疼嗎?”
北堂墨下意識地看了看某處已經繃緊的西褲,兩杯冰水下肚都沒有降火,現在喝冰水對他來說是越來越沒用了。
由宋恩燦挑起來的火,好像由她滅會更好!
“用冰水滅火,確實不是什麼好辦法。”北堂墨淡淡一句,聲音越來越放低:“有個更好的辦法,你想不想試試?”語氣裏透著試探。
宋恩燦來回打量著北堂墨,他在說滅火?
她是學醫的,對人體的構造了解得太清楚,某些男女方麵的事情哪怕在她的記憶裏沒有畫麵能配合地出現,但也不是完全白癡。
她下意識看向他的某一處,鼓鼓脹脹的,她的臉瞬間就變得通紅。
北堂墨唇角的笑容加深了些,她剛才的視線看得很準,對於他想吃了她的欲望,她也不是一無所知嘛!
他慢慢湊過去,她悄悄往後躲,在心裏想防狼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