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一邊收獲頗豐的沈義不同,此時此刻就在沈義所在的樓層上麵,櫻島國眾神使們一個個臉色陰沉,他們坐在一起,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沒有一個人開口。
這一份壓抑的氣氛之中,神櫻九樹也沒有了平日裏那種媚態,她左右看著在場的其他神使,欲言又止。
“喂,老太婆,你那是什麼表情啊,是不是又想要勸我們和那個叫做沈義的東華人和解啊?”犬飼恭一郎首先發現了神櫻九樹的異狀,立刻不滿地嚷嚷道。
在一眾的櫻島國神使之中,唯獨隻有這個女人和其他櫻島國人格格不入,她不僅是櫻島國目前駐紮在世界神盟城唯一的女性神使,更是唯一一個幾次提出要歸還東華人自由的人。
礙於她同樣是為神使的身份,大多數時候並沒有人理會她的話,否則她早已經死了。
“當然不是,我隻是難以想象我們今天竟然會遭遇這樣的局麵。”神櫻九樹低著頭小聲地說道。
“神櫻,我知道你是蜜爾緹絲大人的忠實簇擁者,但是你要明白我們現在的處境,神使戰爭即將爆發,如果我們不盡快表明立場加入艾德思大人的手下,我們將會是這次戰爭的犧牲品。”旗木英雄歎了口氣說道。
如今己方陣營之中,有著一個對立立場的人存在,這讓旗木英雄很是頭大。
在旗木英雄心裏,他一直看不上身為神使的女人,可是偏偏神櫻九樹所擁有的神祇伊邪那美之力卻不可或缺,他不得不對這個女人忍讓幾分。
“我知道,我是櫻島國人,可是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不願意讓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樣子。”
“笨蛋!現在的形勢由不得你抒發你那愚蠢的聖母心,我們必須想辦法,我們必須要加入艾德思的陣營!”
“所以我就說嘛,那個伊邪那美真是瞎了眼,怎麼會挑選一個女人作為她的使徒呢?”一直對神櫻九樹抱有意見的犬飼恭一郎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旗木英雄的臉色瞬間一變,緊接著一巴掌便扇在了犬飼恭一郎的臉上:“你這個混蛋在胡說八道什麼!竟然敢對我們的神說這麼不敬的話!”
犬飼恭一郎捂著臉詫異地看著旗木英雄,隨後卻是散去了臉上的傲慢低頭無言。
當一個團隊裏有著不同聲音的時候,實際上就已經出現了裂痕,距離分崩離析並不遙遠。
“你們不要再討論神櫻小姐的事了,她雖然一直在幫那些愚蠢的東華豬說話,但是她還是我們的人,我們現在應該好好想想,怎樣對付那個沈義,如果他真的要加入艾德思的陣營,我們隻會被艾德思毫不猶豫地拋棄!”沉默許久的葦原孝介終於不耐煩地開口說道。
此時麵前形勢嚴峻,這些人竟然還有心思因為自己人而吵起來,簡直就是瘋了!
旗木英雄看了葦原孝介一眼,接著便重新坐會了席上:“在我看來,那個沈義他並不是真心想要加入艾德思那邊,他也許隻是想要拖延時間等待神力恢複,然後再向我們出手。”
“他真的敢那樣做嗎?我們可以櫻島國最強的幾個人,而他隻有一個!”不知火鴉羽不屑地說道,他的心裏同樣也有著不滿,明明剛才就有很好的機會除掉那個隱患,結果現在卻讓他在自己的領地上安然無恙的呼呼大睡,這算個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