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這是誰?”劉勝暈過去的想法。
“頭領。”
“主公。”
.......
遠在梁山泊的宋江終於在孔亮的照耀下,幽幽轉醒,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我那保正哥哥現在何處?”
戴宗上前道:“哥哥,天王已經去了,天王的靈柩正在聚義廳大堂放著。”
宋江聞言,立馬彈了起來,不管不顧的往聚義廳奔去,戴宗和孔明、孔亮小心翼翼地護在身旁。
宋江一邊奔跑一邊觀察四周,發現山寨的嘍囉全部換上了白衣白甲,而不遠處聚義大廳繡有天王蒙難字樣的白旗,宋江的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不過很快收了回去,進入大廳看到換上壽衣的晁蓋安安靜靜的躺在棺材裏。
“保正哥哥啊!你怎麼就不等等賢弟,賢弟還有很多話要跟你談啊啊!賢弟該死,早知道當初寧可死也不讓你出征,害您勿中賊人暗算。”宋江一邊大哭一邊拚命的捶打胸口道。
一旁的吳用和公孫勝急忙來到宋江麵前扶著他,勸解道:“哥哥且省煩惱;生死人之分定,何故痛傷?且請理會大事。”
宋江哭罷,便教把香湯浴了屍首,裝殮衣服巾幘,停在聚義廳上。眾頭領都來舉哀祭祀。一麵合造內棺外槨,選了吉時,盛放在正廳上,建起靈幃,中間設個神主,上寫道:『梁山泊主天王晁公神主。』山寨中頭領,自宋公明以下,都帶重孝;小頭目並眾小嘍羅亦帶孝頭巾。林衝卻把枝誓箭,就供養在靈前。寨內揚起長旙,請附近寺阮僧眾上山做功德,追薦晁天王。宋江每日領眾舉哀,無心管理山寨事務。
“花榮賢弟這一次辛苦你了。”
“能為哥哥效勞是小弟的榮幸。”
“哥哥既然晁蓋一死,您為什麼不直接坐上寨主之位反而推脫呢?”
“還不到時候,如果晁蓋一死,我就接任寨主,那些人肯定會懷疑的,對了穆弘賢弟你確定那個劉勝真的死了?”
“哥哥那賊配廝肯定死了,我在離去時看到那小子被史文恭一箭射中胸口,估計就是不死半條命也沒了,戰後我又派人去打探了一下,負責斷後的那批嘍囉全部戰死。”
“這就好,有了劉勝之死,那支箭就再也沒人懷疑了。”
“哥哥,我就想不明白,您為什麼怕那個小小的劉勝,他不就是晁蓋家一名普普通通的莊客嗎?”
“莊客?哪有會打仗的莊客,在咱們還沒上梁山之前,梁山上的兵馬全是劉勝一手操練,我觀察他的練兵之法很是精妙,不是將門世家根本不可能懂,後來聽魯大師說那是西軍戰陣之法,我斷定那小子一定是在西軍裏當過兵,而且還不是無名之輩,更重要的是他統領的那數千精兵,所以這個小子必須死,不然我心裏難安。”
“還是哥哥厲害。”
“對了,晁家那個小辣椒有沒有鬧?”
“咋沒鬧,一聽到她老子死了,吵吵著要給她老子報仇,後來被軍師勸了了回去。哥哥用不用我去把她弄死,要不然那些晁家的那些嘍囉心不死。”
“不用,雖然我和保正因為誌向不合不得不刀兵相向,但是他晁家就這麼一個獨苗,隨她折騰吧!翻不起什麼浪來。”
“哥哥,那劉勝死了,您答應我的事,是不是可以……”一旁五短身材,雙眼冒綠光的中年男子淫笑道。
“王英賢弟不要心急,答應你的事情,肯定會完成的。”
“好,俺聽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