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旁的孔雪拿過報紙看了看,淡淡的回應,“昨晚有個慈善晚會,我去了,帶著妹妹一起去的,正好遇到了溫誌澤,就打了一個招呼,妹妹那麼漂亮,那個豬頭男要欺負妹妹,溫誌澤怎麼能袖手判官。”
“你說什麼?”不光是柳月紅吃驚,孔賀誠和孔瑤都表示吃驚,尤其是孔瑤,昨晚她是看到了姐姐,那時候心裏還有愧疚,但沒想到姐姐居然為了維護她,向父母撒謊,孔瑤有些不安,扯了扯孔雪的衣服。
“別怕,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是我拉著你去的,明知道你那麼漂亮,那些公子哥肯定不會放過你的,是我不好,忽略了這一點,”孔雪抓著孔瑤的手,很誠懇的道歉,“爸媽,報紙報道的東西有多少可信的?他們隻不過為了銷量才這麼做的,再說了,那個吳裕勤死了也不關妹妹的事情,誰知道他得罪了誰,平時見到一個女人就想欺負人家,還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中人。”
孔雪不以為意的哼了哼。
麵對大女兒,柳月紅的脾氣就小了許多,聲音也輕柔了許多:“不管怎樣,這種事情見報了畢竟不好,你爸爸的身份特殊,一旦有人想要針對他,光是這一條就足以讓他萬劫不複了。”
孔雪又掃了一眼報紙:“父親,這家報紙我覺得你應該給開個會了,尤其是報道這篇新聞的記者,你應該找他喝個茶的,告訴他什麼事該說的,什麼是不該說的。”
說到這個孔賀誠也疑惑起來了,這種事情應該不會被報道出來的,就算出現死人的事情,跟送他們孔家有關係,報社也不會給通過的,或者用另一種方法給避諱去了,又或者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他的,如果連他都沒通知而膽敢發出來的話,那就隻有一個原因。
“看來是有人要針對我牙。”孔賀誠淡淡開口。
“什麼?”柳月紅大叫,“怎麼可能,誰有這個膽子?”
孔賀誠冷笑,反問:“你覺得呢?”
柳月紅不是傻子,孔賀誠這一反問,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不敢相信這是的,在她的印象中,晉克英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又不是很圓滑,憨憨的,她一直都不明白這種人怎麼能當上市長的,心裏就一直有怨恨,還有那個晉夫人,更像個傻子,讓她心裏不平衡,居然沒想到讓他們夫妻倆給擺了一道。
“我先去單位,瑤瑤最近你不要出門,圖書館那邊的先請假,小雪,你在家好好陪著你妹妹。”孔賀誠拿著公文包,看了一眼柳月紅,“你回你父親那邊,安撫一下老人,有什麼事情我會通知你的。”相信嶽父那邊早已看到報紙了。
正想著,家裏電話就想起來了,柳月紅連忙去接電話,就聽到父親憤怒的聲音,她連忙安撫父親:“別生氣別生氣,身子要緊,我馬上就去你那邊。”
掛了電話之後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孔瑤,這個禍事精呀,當初真的就不應該要她的,應該掐死她的。
柳月紅和孔賀誠一道出門,孔賀誠又再度叮囑了一番柳月紅:“無論如何,你再生氣,都不能當著外人的麵詆毀瑤瑤,她畢竟是我們的孩子,這次事情能不能擺平我也不知道,但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推卸得,會跟我們沒關係的,不會沾上我們的。”
“我知道。”站在利益麵前,柳月紅自然衡量清楚,雖然心裏有氣無處發,但她知道,以後有機會,很多很多機會。
兩人剛出了孔家的門口,就被守候在一旁的八卦記者圍住,問關於報紙上的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