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雪一聽他的話,嚇得差點沒有暈過去,這個男人幹什麼,伯明翰去自己家裏的時候就已經引起了家裏媽媽的懷疑了,說這個男人看起來怎麼充滿了殺戮的氣息,而這個舒特要去自己家裏拜見父母,到底他是怎麼想的,難道這樣的大人物就有這樣的嗜好,喜歡到屬下的家裏去拜見長輩麼?
而伯明翰一聽,似乎已經隱隱約約的證明了自己的判斷了,。沒想到自己藏了這麼就的女友,還是被老板給看上了,心裏那個憋屈讓他的整個大臉都通紅通紅的,說不出話來,。
舒特看著車內的氣氛十分的詭異,就大度的笑了笑說道:“孔小姐,我隻是開玩笑的,你不要介意啊,是不是把你給嚇住了,嗬嗬嗬,真是,都是我的錯,我是愛開玩笑了些。”說著,雙目看著外麵,似乎是興致盎然的欣賞著這個街上的風景,可是她的腦袋裏卻是在想著,此刻的孔瑤是不是已經到了醫院裏了。
正是,孔瑤一上車,玫蘇就問她,是不是先回家歇息一下然後再去醫院裏,而且她覺得此時的孔瑤不適宜到醫院去,因為孔老夫人就在醫院裏,而她是不適宜和孔老夫人見麵的,其中諸多的原因,溫誌澤是清清楚楚的,隻是孔瑤一聽,就急了,非要立刻就到了溫誌澤的病房,坐在他的身邊,心裏才踏實下來。
看著固執的孔瑤,玫蘇無計可施,隻有答應著,帶著孔瑤就到了醫院裏,到了醫院裏,乘坐著電梯上了十五樓的高幹病房,進入這一層的病房裏,一陣陣消毒水的味道襲擊著孔瑤的鼻子,使得她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從小就對這些消毒水過敏的她是不喜歡到醫院來的,上次住院的時候,就已經飽嚐了其中的苦楚,可當時麵對著溫誌澤的時候,竭力忍著,沒有暴露出來,如今更是藏起來更多的不舒服,緊緊跟在玫蘇的身後,往病房裏走去。
越是靠近病房的時候,孔瑤的心裏就砰砰砰砰的跳個不停,她就要見到溫誌澤了,先不說溫誌澤到底出了車禍沒有,就是這些日子以來自己對溫誌澤的思念,就足以讓她的內心無法的平靜,都說近鄉情更怯,她越是快要見到溫誌澤的時候,就越是心裏激動而砰砰亂跳,像是揣著一個小小的兔子一樣,在心懷裏無法的平靜。
玫蘇感受到她的激動,伸手握著她的手,緊緊的握了握,給她一些力量,然後推開溫誌澤病房的門,走了進去,病房裏,沒有一個人,溫老太在溫染的病房裏,她心裏對溫染更是多了一份愧疚,因為剛剛陸肇祈的逃離。
走近病房裏,孔瑤的心裏不禁一陣陣的難過起來,一下子就撲了過去,顫抖著手撫摸著溫誌澤有些瘦削的俊臉,心裏一陣陣的顫抖著,“誌澤,誌澤,你醒醒啊,你醒醒啊,是我,瑤瑤,瑤瑤回來了,你快醒醒啊。”
孔瑤失聲痛哭起來,不停的呼喚著溫誌澤的名字,一旁的玫蘇看她哭得梨花帶雨,肝腸寸斷,心裏也是一陣陣的心傷,可有怕自己流露出什麼來,又擔心溫老太隨時會闖進來看到孔瑤,就偷偷的走到了外麵的門口,守在外麵。
可孔瑤的痛哭聲還是隔著門傳了出來。在整個安靜的病房區內,竟然是那麼的分明。
溫誌澤在迷迷糊糊中,就感到自己的臉上撫上了一雙小手,軟軟的,那麼熟悉的感覺,而貼近而來的身子的氣息更是讓他魂牽夢縈。
他聽到了她痛苦的聲音,不由的一陣陣的驚喜,是瑤瑤的,是瑤瑤的,自己是不會聽錯的,可是瑤瑤不是在夏威夷嗎?怎麼會到了自己的身邊呢?看來自己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聽著孔瑤的哭聲,他的心也在流淚,他想要幫助瑤瑤擦幹眼淚的,可是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他的胳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無法抬起來,更不可能有任何的動作。
他焦急的掙紮著,掙紮著,漸漸的他感到了她聲音的嘶啞,可她還是在不停的呼喚著他的名字,他想要答應她,可是說了許久,也說不出任何的話來。
慢慢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許久,溫老太看望著溫染如今這個樣子,心裏一陣陣的傷心難過之後,就非常的生氣,溫染不是在自己的工作室上班麼/?怎麼會跑到找到誌澤,和誌澤在一起,而且還是到郊外去。就想要問一問誌澤到底怎麼會事兒?
所以她站起來,揉了揉有些紅的眼睛,走出了病房。
隔壁的病房門口,竟然站著玫蘇,溫老太看了看玫蘇,知道這個女人和自己的孫子平日裏的關係聽好的,好像是什麼助手,沒有再說什麼,徑直就走了進去,玫蘇原本是想要攔住溫老太的,可是剛要過去,溫老太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她腳下稍稍猶豫了一下,一想,有些事兒是遲早要說清楚的,自己就不要多想了,還是想著怎麼才能在一會兒要發生的爭執中,將孔瑤給帶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