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飛道:“按她此般說法,那血魔當真是功力深不可測,我們合力也並非是他的對手。”
白薇兒道:“這也說不準的,隻因他修煉了‘血凝大法’,體內血液每日便會凝固,所以每日必要喝新鮮血液來緩釋。”
李雲飛口中喃喃道:“‘血凝大法’中的血凝二字竟然是這般意思,看來,我們是學不得的,隻有邀請他出得幻境對抗完顏宗望那魔頭才是。隻是若是邀請他出去,我們擒住他,他又怎會受我們要挾呢?”
白薇兒道:“那血魔一心想要稱霸四界,隻因他被一人所擾,所以才躲在這幻境中,他又怎會受你們要挾呢?”
閻王道:“看來,就算我們邀請他出了幻境,殺了魔頭,四界還是不得安生,與其這般,不如擒住他讓他把‘血凝大法’教授了我們便好。”
眾人凝眉之際,聽得石門響動的聲音,心知血魔已經回來,便都閃身避在廳門後,眾人聽得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中漸漸緊張起來。
待腳步聲漸近之時,卻又走遠,便知血魔去了左邊洞廳中,李雲飛避身探頭出去,卻不見了血魔。一股疾風襲來,抬頭一望,見血魔倒行在洞頂,左手提著一隻狐狸,右掌已經拍出,便把頭迅疾閃回。
原來,血魔走進山洞之時,便聽到了急促的喘息聲,心知洞內異樣,便淩空躍起倒掛在洞頂,血魔再洞頂向左廳倒走,眾人便以為血魔去了左廳。
但聽血魔大喝道:“何人?”
眾人心知躲閃不了,便湧出廳門,縱身淩空向血魔攻去,血魔把手中狐狸扔向李雲飛,李雲飛一劍刺去,狐狸便被刺死。
血魔雙掌一拍,泛起紅光,見眾人攻來並不慌張,眾人運用真氣,同時出劍,血魔雙掌胸前相對,雙掌快速移開,真氣在雙掌中催成一個血球相抗眾人劍氣,劍氣刺在血球之上,血球漸漸變大,血魔把血球推向眾人。
眾人揮劍狂掃,劍氣襲去,血球又變大幾分。
白薇兒急道:“莫要催動真氣。”
眾人才想起剛才白薇兒所說的話,便隻用內力去攻,血球破裂,真氣四溢。
血魔望向王定一手中天煌劍,驚道:“你是何人?和那帝釋天又有何關係?”
王定一尋思:“這血魔認得這天煌劍,我何不騙他一番,說我是帝釋天的徒弟,隻不定他和帝釋天交好,若是真交好,得知帝釋天被魔界所困,必定會出手相救,這般來說,豈不是不用再打鬥嗎?”
王定一又轉念一想:“白薇兒說這血魔一心想稱霸四界,又豈能會和帝釋天交好呢?白薇兒又說他受一人所擾,難道便是帝釋天嗎?”
猶豫了一會兒,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便道:“你問這些做什麼?”
“莫非帝釋天已知我躲在這煙雲幻境中便派你們來殺我嗎?”血魔皺眉,竣冷的目光射出,憤憤道“隻怪那無心大魔不聽我言,我才落得如此地步。”
李雲飛聽得天池仙子說過無心大魔是被她和完顏宗望設計殺害,便道:“你認得無心大魔?”
血魔道:“同為魔界,又豈能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