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又來了!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但我還是能辯別出,他就是那天晚上的混蛋,為什麼他每天晚上都要來騷擾我啊,而且身體冷的能結冰,若不是我體內異常燥熱,早就給凍死了。
“放,放過我,我給你燒紙錢!”我身體依然不能動,隻有一張嘴可以稍微靈活點開口,可結果是,我太異想天開了,認為一點紙錢就能打發這個色鬼。
“告訴我,你愛我。”他粗重的喘氣聲散在我頸邊上,而我除了有些微涼,感受不到溫熱,這個鬼,呼出來的氣都是那麼冰冷。
沒想到還是隻傲嬌鬼,我會愛上一隻鬼那我也是不正常了!
“為,為什麼,我不愛你。”我小心回應著,很快就感受到了巨重的身體壓了下來,按說,他身體那麼冷,我應該會冷發抖,可我除了緊張害怕,沒有一點不適。
“你的身體騙不了我。”他靠在我耳邊低聲說著,手腳卻一點都不老實,弄的我一陣緊繃,可當他手撫過之後,我又放鬆了起來,我怎麼可以對一隻鬼的挑逗有反應?
“求你…我求你……”我眼眶一酸,淚水止不住的流了出來,可結果是,他依然不顧我的祈求,一味的強取,索要,輾壓。
我咬著嘴巴皮,一股血腥味在我口腔內蔓延開來,血還在流,一張冰冷的唇瓣就吻了上來,霸道的撬開我的貝齒,將那股腥味卻都用他的舌頭給衝淡。
“這是給你的懲罰…”他用手撫上纏在我臉上的頭發,輕輕擦去了我臉頰邊的淚水,語氣之間有點曖昧似乎又有些威脅的味道。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我停住了流淚,漸漸恢複了冷靜。
“不可能。”他強硬的三個字不容得我反駁,這也就是說,這隻男鬼是纏上我了?他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愛我愛的這麼深沉啊。
可能是我的話激到了他,大手一撕,我身上的睡衣全被他撕褪,未知的折磨重複上演,我身體不能動,但是會痛啊。忽然之間,我崩潰的腦袋裏閃過了方城的笑臉,想起了我和他兩個人嬉鬧時,他一臉擔憂的對我說,除了我,還有誰能照顧好你呢?怎麼辦,一想到這個我就恨不得馬上把你娶回家。
接著,我的淚水便又衝出了眼眶,除了眼裏的酸,心裏也不是滋味,可我卻什麼都不能做。
“求你…我求求你…我還想有未來。”我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雖然明白他不會放過我,但還是像念咒語一樣反複脫口,似乎這樣,我心裏能好受一點。
“等我,你的未來我接手。”他聲音比以往要不同,多了些溫柔,還有些宣誓的味道。他停住了動作,唇瓣輕輕在我顫抖的唇上落下一吻,我心髒繁亂的節拍,在這一刻忽然安穩了不少。
感覺到身體一輕,我的哭聲更大了,睜開眼睛,天已經是大亮了,仿佛剛剛我是被拐到了一個黑暗的世界。
睡衣被撕破落在地上,床上的薄被要皺的不像樣,我四下望著這一片的狼藉,我知道,他來過了,又走了。
我忍著全身的疼痛換了身能遮蓋那些痕跡的衣服,然後便開始在旅館裏翻箱倒櫃,我記得奶有那些驅鬼的符籙的,可現在為什麼找不到了?
正當我心煩意亂之際,大門又響了起來,我奶的旅館跟古時候那種差不多,說的好聽的就是複古文藝,難聽點就是破舊不堪,所以門並沒有貓眼,我隻能小心翼翼的站在門前,質問著來人是誰。
“羅天易!”門外的人也不囉嗦回答了我,這聲音明明就是昨天那個男警察的,這個時候上門來,可不見得是好事情。
可能是我現在也處於敏感時期,所以能感覺到他的態度明顯和以前不一樣了,居然對我自稱自己的姓名。
打開門,我就看見了一張有些禿廢的臉,身上也沒有穿警服,總之臉色看起來跟昨天差了太多。
“有什麼事你說吧。”喬死了,他們上門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也不在遮遮掩掩。
“他,在不在。”羅天易抬起頭,眼神裏的情緒我看不懂,當然,我也很快理解了他指的‘他’是誰了,心髒忽然一緊,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不在,有什麼事,你可以跟我說。”我內心也在糾結,明明他之前那麼肯定是我殺的人,現在到這來第一時間問的人居然是淩風?
一聽這話,羅天易神色黯淡了不少,抬頭看看我,又有些欲言又止的說:“既然你是他未婚妻,那我就同你說了吧。”
我點點頭,接著,他又至少糾結了半分鍾,緩緩才開口道:“屍,屍體,詐屍了!”
“什麼?”我激動的站了起來,詐屍這種事情我還隻是在小說和電視劇裏聽過,沒想到如今會碰上現實中的詐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