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背著小左的身影,怎麼看怎麼都不和諧,他那麼小一個身子骨,背起小左居然一點都不吃力,這走的比我還快。
我跟緊了他,好怕一個不爽在把我甩了,那可得哭死我去,不過老頭這時候好似也沒空跟我吵吵,背著男人左拐右拐又走到了一處山洞前,這個洞似乎比之前那個還要大一點。
裏麵的擺設都差不多,我跟了進去,望見老頭不慌不忙的把小左放在冰床上,又好像什麼都知道的打開了櫃子,從裏麵拿出了幾樣我壓根就沒見過的東西。
類似於神燈,甚至有點像巫術,老頭披上一件外衣,這架勢一擺我就知道這是要做法了可能,識趣的站在了一旁。
老頭按下了一個開關,屋裏那些隱藏的燈籠忽然就亮了起來,接著,他又脫下了小左的上衣,而我卻一直在盯著那發著光芒的傷口看,正常人的肉體裏,能有這種光麼?雖然我不清楚這裏麵是什麼玩意,但我能理解的是,這光芒是越來越弱了。
我愣在旁邊看,直到老頭的手又往小左褲頭上去,我立馬別了別臉,當時我就覺得自己真是太特碼有節操了!
“你身上不幹淨,先出去!”我扶著額,聽到的卻是老頭來趕人的話,不等我問什麼不幹淨,他就半推半就的把我推了出去,那石門一落,我算是連縫隙都找不到了。
我站在外邊,喂了快一個小時的蚊子,天都露出魚肚白了,老頭的門還是沒有打開,我尋思著,他們該不是從後麵走了吧?
畢竟我纏人的精神太好了,老頭有可能是受不了就跑路了,蹉跎了會,我敲起了那石門,這還沒叫喚,就自動打開了。
若不是看見老頭那雙滿是黑眼圈的眼睛,我都要以為這是觸摸就開的門了。
“油條哥早上好,油條哥我知道錯了!”我鞠了幾個躬,也不管老頭臉上是何等失措。
“現在叫哥,你是在說俺老麼!”老頭十分鄙夷的看了我一眼,看情況氣是消了不少。
不過我可沒想到,他那麼不在乎自己外貌的老頭,還這麼糾結年紀問題。我低著頭,盯著自己的鞋尖,暗想,你可不是老麼,比我不喝水的任何時候還老!
“老爺爺,我知道錯了……”我繼續低著頭,從石縫裏望見了屋裏麵的情況,一片的烏漆墨黑,壓根就看不到小左在哪呢!
“別看了,你這樣進去也隻能害了他,跟我過來!小傻逼真讓俺糟心!”老頭吼的我伸長的脖子立馬縮了回去,他人一走,那石門便自動落了下來,而我也隻能乖乖的跟著他走,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那不幹淨了。
他帶著到了一處完全封閉的房間,雖然封閉,但是並不覺得憋屈,不悶,我轉著看了半天除了那緊閉的門,愣是找不到一處出口。
“老爺爺,小左他沒事吧?”老頭席地而坐,我也是看他還算空閑,才敢問出去,沒想到他臉一瞬間就青了。
“你把俺之前跟你說的話當幾個屁放了?沒事?事大發了!”媽的,這老頭發起火來真是能把我嚇的突突,前一秒還平靜似水,後一秒就直接洪水猛獸了。
也可能,這次我是真的觸到老頭的底線了,於是我就站在原地,站了半天,生怕說出去一個字,都能把他弄炸毛,真是奇怪了,我以前都沒這樣怕過我爺爺,這老頭威力四射啊!不容小覷啊!
就這樣又沉默了幾分鍾,直到老頭那起伏的胸口漸漸地平穩下來,這才把我叫了過去。
“俺等會教你怎麼開眼,怎麼說怎麼做知道沒?”他聲音柔和不少,我隻是點點頭,沒有說話。
“先過來把這碗符水喝了。”我轉過腦袋,看見老頭非常嫻熟的把一張符籙放在空中燒了起來,不一會便落在了碗裏。
我沒猶豫,走了過去,爽快的一飲而盡,而這符水一下肚,我便感覺破孩子稍微動了動,我還以為他又要踢我,誰知道老頭卻說,這是為了能控製好破孩子。
我立馬就不淡定了,這是要殺他的節奏?
“你別想多了,俺可沒那麼大本事動他!”老頭白了我一眼,帶著我一起席地而坐,坐在冰冷的冰床上,這剛一上去渾身就哆嗦了起來,不過讓老頭白眼了太多次,也隻能忍著坐上去。
時間過了那麼五六分鍾,我才緩緩感覺沒那麼冰了,反而有種舒緩的力量湧進我心頭。
“是不是破孩子出什麼事了?”我也不傻,上次明明好好的,為什麼我一碰屍體,就飛出去幾米遠,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就是清楚,是破孩子在賜我無影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