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她這樣的女人,不知道侍候了多少個男人。隻要有錢,就算讓她光著身子,在大街上走幾圈,她也不會有一點羞恥之心。
“騰少,你別生氣,我們倆會好好侍候你的。”路敬騰左邊的女人,帶著嬌媚的聲音,說話時,刻意吻著他的脖子,手不安分的潛入他襯衫裏麵的胸膛。
“你,去給我倒杯水。”他冷冷的命令,站在對麵一動也不動的汪純雪。
她沒有反對,順從的到旁邊,為他倒了一杯水過來。
“喝完水,就早點休息吧。若真的覺得時間早,我不防建議你到外麵去野,以免打擾別人休息。”汪純雪把手中的水杯,放在他跟前的茶幾上。“放開我……”她剛準備離開,卻被他強硬的拽住了手臂。
他用力一拉,她沒站穩,整個人都半跪在他的跟前,就像剛才那個女人一樣,如同女仆般卑躬屈膝的在他身下。
“你做什麼,放手啊,疼……”汪純雪用力掙紮。
他左右兩邊的兩個女人,識趣的坐在那裏,不敢有絲毫動彈,生怕自己不小心得罪到他,從而受到那個女人一樣的對待。
路敬騰俯身居高臨下的盯著她,大手無情的捏著她的臉頰,打量著她嘴角邊的傷,以及脖子上的抓痕。
她被他的手捏痛得微微眯縫著眼睛,臉上的疼意,感覺整個臉都要被他給捏碎了。
疼!她也知道疼?早知道會疼,那她還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欺騙他。
她隻是臉上疼而已,可她知不知道,她今天所做的事,已經足以讓他‘心’疼了。
“禮物呢?不是準備了,寶貴又神秘的禮物嗎?”他捏著她臉頰的力道,依然如此,不曾鬆懈。
“禮物……你不是已經簽收了嗎?”她抬頭用那楚楚可憐的眸子凝視著他。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那禮物是什麼。”他惡狠狠的嘶吼,嚇得身邊的兩個女人,逃也似的蹭起身來,不敢隨意再靠近。
“就是我妹妹臨月呀。”她早就已經在心中想好了,怎麼向他解釋。“我把我妹妹送給你,這份禮物難道還不夠寶貴嗎?我說過……你從來都沒有收到過這樣的禮物,這有什麼不對?”
倔強的小女人,直到現在還死鴨子嘴硬,不願意向他服軟。
是路敬騰自己誤解了她的意思。她送給他的禮物,本來就是汪臨月,汪臨月是她的親妹妹,對於她來說,確實是十分寶貴的。
路敬騰想的是什麼?他認為她給他的禮物,又是什麼啊?
他聽到她的話,不僅沒有釋懷,反而更加憤怒。並且將那捏著她臉頰的手,瞬間轉移到脖子上。所用的力道,比捏著她的臉頰,增加了幾倍。
她沒有反抗的餘地,隻能任由他捏著她的脖子。喉嚨被他鉗製著,她不能呼吸,難受得憋得臉頰通紅。整個肺腑都終斷了氧氣。
他真想把她給掐死。見過笨的女人,還從來沒見過,像她這麼笨的女人。
他們相處的這段日子,難道這個小女人,真的對他沒有一點感覺嗎?大方得願意把心中所愛的男人,奉送給另一個女人?
“滾!”
在她幾乎窒息的前一秒,他終於鬆開了捏著她脖子的手。
憤怒的咆哮,震耳欲聾,其中聲音足以讓人聽出,此時此刻路敬騰內心的沮喪。
在他雙手的示意下,三個女人再一次回到他的身邊,貼心的侍候,溫柔的親吻,大尺度的曖昧在一起。
汪純雪爬起身來,已見路敬騰也主動的,與三個女人纏綿親吻。並且還不停的把玩著女人的傲挺。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突然變得那麼痛,感覺像針紮一般,一次又一次的紮著。原本平坦的心,瞬間千瘡百孔,流血不止。
出於女人的羞恥心,她沒辦法再繼續看下去,含著眼淚,朝樓上跑去,進入臥室緊關房門。
即便她已經看不到路敬騰和女人的歡愛,可在她的眼前,似乎還是無法抹去,剛才已經看到的那一幕。
她用手緊緊的揪著胸前的衣服,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耳邊依舊是樓下客廳,女人親聲呢喃耳語。
她感覺不到,可以看到的,臉上和脖子上的傷痛,相反,卻感覺無法看到的,心上的疼痛。
難以呼吸的感覺,就跟剛才路敬騰掐著她的脖子一樣,痛苦難忍。
她這是怎麼了?為什麼心會那麼痛呢?
難道說……她真的愛上路敬騰了嗎?她是不願意看到他跟其他女人親熱,所以才會如此的難受?
愛!這就是愛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