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鳳儀依舊住在老宅,孟琅暄則是去了警局,他需要勢力,恰好他的上司是個好說話的季風。
“我需要飛虎隊出動”!孟琅暄毫不猶豫的說著。
“你一定是在逗我”,季風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說,當孟琅暄還想說什麼的時候,季風擺了擺手,拿出手機,示意讓他不要說話。
“喂?劉叔啊,什麼事?哦哦哦,好的好的,您客氣了,嗯嗯,再見”!
季風接完電話,抬頭來了句:“你說什麼”?那無辜的眼神,那上揚的嘴角,孟琅暄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他裝下去,於是行了個軍禮說:“希望長官能夠出兵幫忙”!
季風摸了摸額頭說:“你直接就說是用人唄,我已經知道你父親被綁了,凶手是誰我也知道,你父親現在沒事,主要的就是你不能和他硬碰硬,你以為南豈的勢力給了你,你就能和左家抗衡嗎?你想錯了,孟琅暄,關鍵是如果找到他們犯法的證據,這才是關鍵”!
孟琅暄低著頭,想著事情,這時季風又開始說了:“我不怪你,隻不過事情發生在了你身上,才會亂了分寸,行了,你先回去吧,等找到證據,我直接下達逮捕令,飛虎隊都不用,我們用特工,怎麼樣”?
孟琅暄聽著哄孩子的話,點了點頭,他說的卻是在理,沒有證據,什麼都辦不成,心裏暗暗的狠了一把,對於慕晴,他終究有些不舍。
可是一想到她的欺騙,還有她對劉夏的傷害,使他不得不狠下心來對付她。
望了一眼天空,孟琅暄笑了笑,有些事情,是時候處理了。
邁著步子去了醫院。
劉夏沒有回別墅,反而去了歐陽文桀哪裏,一進門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可是轉眼的功夫,人就不見了,劉夏有些著急的四處尋找,最終卻在一片花園中看見了歐陽文桀。
“找什麼呢”?歐陽文桀遠遠的看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喝著茶水。
劉夏皺著眉頭走過去,說:“我剛剛好像看見老劉了”!
歐陽文桀笑了笑,說:“怎麼?失戀了就得了臆想症”?
劉夏笑了笑,直接坐在了他的對麵,頓了頓說:“我還欠他一聲爸爸”。
歐陽文桀整個人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低頭說了句:“對不起”。
劉夏擺了擺手說:“什麼嘛,哥,你不用對我說對不起,又不關你的事,再說,老劉拋棄你們的時候,他就應該會想到結果”!
歐陽文桀笑了笑,於是開始說正事:“孟琅暄已經知道真相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劉夏喝了口茶說:“已經有了一個證據,你說買凶殺人,會不會判死刑”?
歐陽文桀看了一眼,風輕雲淡的劉夏,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到厭惡,反而什麼都沒有看到,仿佛隻是在陳述一件事情。
“不會,一條證據根本微不足道”。
劉夏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對呀,當初他們敢在商場圍堵我,就證明他們不害怕警察,更不怕會留下什麼證據,那麼我們該怎麼辦”?
歐陽文桀修長的手指,沿著杯子的邊緣旋轉,想了一下說:“應該會走國際路線,隻有聯合國出動才行,畢竟他也是東南亞三大龍頭”。
劉夏皺了皺眉頭問:“不是四大龍頭嗎”?
歐陽文桀笑了笑說:“那是你不知道實情,其實我手下的兵倒是沒有多少,左家的勢力早就延伸到了大江南北,而孟琅暄的勢力則是之前大毒梟兒子南豈的勢力,現在差不多都歸警察了,至於韓愈深,他好像不問世事,一般人也沒有見過他的長相,可以用亦正亦邪這個詞形容他”。
劉夏明白了他所說的:“那麼勝算有多少把握”?
歐陽文桀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五成,如果證據足,那就七八成”。
劉夏點了點頭,心裏暗暗想著,有錢,有權的人還真是厲害,殺人比踩死螞蟻還要容易,看誰不順眼就宰了誰!
隨便閑聊了一下,劉夏去了墓園,心裏想著,萬一自己暴斃了,就沒人給老劉送錢了,於是她買了一張九十九億的冥幣準備燒給他。
“你也知道,我是怕你在下麵沒錢花,這次一次性都給你,省的我還得分期付款,對了,你一定要保佑我,如果我死了,你的錢就得分我一半,聽到了沒!其實,我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