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
萱萱罵道:“罵人沒好東西。”
我就很委屈了,畢竟我是正人君子啊。
“那然後呢?”
秦偉問。
豚豚擦幹淨眼淚,歎了一口氣說:“我是很不迷信的人,但看他這樣子,我能想到的,除了是他有雙重人格外,就是他被鬼上身了,所以我趁他睡著了,就直接報警了。”
“啊?報警?”
我聽她前麵的話茬,還以為她會找心理醫生,或者是陰陽先生呢。
“肯定要報警的呀。”
“生活中不管任何事情,隻有報警才能得到最快的拯救。”
“就比如有家店虛假宣傳,你給消協打電話有用嗎?沒用的,你要直接報警說自己被詐騙了,立刻就出警的。”
豚豚很認真的說。
我這一想也對,當時豚豚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危險了,報警就是最快能保證自己安全的方案。
而且男警察,尤其是年輕的,大多是陽氣充足的,甚至是還有一股正氣能震懾邪祟。
豚豚繼續說:“我報了警後才給高先生打的電話,然後警察很快就來了,可我老公被叫醒後就一臉懵,他說他根本沒回家,他說他應該在工作。”
說到這就不用懷疑了,這吳國棟就是被鬼上身了。
豚豚又說:“我和我老公都被帶走了,不是關起來了,是被送去醫院了,精神科的醫生給我老公做了鑒定,不是精神上出了問題,我當時再不迷信也覺得是出鬼了,就又給高先生打了電話,然後他給我們介紹了本地的陰陽先生,可是……”
她繼續說下去,事情也按照我們預想那般進行了下去。
高先生介紹的陰陽先生,那肯定是有點笨是的,是本地的一個出馬弟子,家裏麵坐堂的黃仙,而且是有碑王和鬼仙的。
豚豚說他老公被關在一個小黑屋一整夜,那一夜屋子裏麵鬼哭神嚎的,到了天亮門開了,那個出馬弟子出來了,臉上都是血道子,前胸後背也都是被抓爛的傷口。
而她老公不僅沒事,手指甲內還都是血肉。
當時她嚇壞了,不敢看自己老公,跟著出馬弟子跑了,卻是看到出馬弟子的供奉的神龕上麵,那張寫著名諱的黃紙上都是血。
然後那個出馬弟子說,他跟附在她老公身上的東西打也一夜,但沒打過,目前隻是把對方給封住了而已,但最多三天時間,就肯定還會出來作妖。
他讓豚豚趕緊帶著吳國棟去海京市的大悲寺,在那有佛性壓著,肯定能壓住那東西,然後她就趕緊雇了人開車,往大悲寺去。
說到這裏豚豚麵色更蒼白了,她捂著嘴說:“我們坐車到一半,我老公忽然就從嘴裏麵吐出來一個東西,是耳朵。”
這麼凶?
我想了想又問:“那去了大悲寺後呢?”
去了大悲寺之後,豚豚找到了支持方丈,將事情經過說了。
那主持方丈說他佛法並不精深,甚至都看不透吳國棟身上的是什麼。
但是卻也承諾,可以讓吳國棟住在那裏,直到他們想到辦法為止。
豚豚讓自己爸媽照顧孩子,就陪吳國棟住在了大悲寺後院。
最開始的時候,吳國棟一切正常,還很愧疚傷害到了妻子。
不過對於豚豚來說,雖然老公是被鬼上身了,但身體還是老公的,她也就沒多想,隻希望老公能早點好過來。
可是過去三天後,在第四天的晚上,豚豚才剛剛睡下,就感覺到脖子一疼。
睜開眼睛,就看到吳國棟趴在她身上,正在很粗暴的親吻她。
她大聲掙紮,可是吳國棟就一直紅著眼睛,說什麼都不肯放過她。
好在是她聲音大,引來了大悲寺的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