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婦雙手顫抖的將遮掩著麵龐的亂發,輕輕撥開,她那一雙狹小的眼睛,竟有幾滴淚水流出,整個臉都擰成一個疙瘩。
她此時的容顏,實在難以言表,總之陳東旭是不忍心再繼續看著她,但她卻突然把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緊緊盯著他,慘叫一聲,發了瘋般的用劍刺向他,劍鋒直指心房。
這一次醜婦的速度卻是極快,陳東旭腦海中的神秘清流疾速運轉,雙眼白芒吞吐,可看他還未來得及看清楚醜婦的身影,冰劍就已經抵在他的胸前。
還好他胸前有那枚質地極硬的嗜血戒,才抵住了鋒利的冰劍,但他依舊被劍攜帶而來的巨大衝擊力,震得口吐鮮血。
他感受著腦海裏疾速運轉的神秘清流,突然想起剛知道不久的幻位點,隻是不知如果人按照幻位點移他動,會產生什麼樣的效果,此時已不容他在想其它,他當即腳踩幻位點,向醜婦移動而去。
醜婦見無堅不摧的冰劍,竟沒能刺入陳東旭的胸膛,趕忙變招,揮劍斬向他的脖頸,卻赫然見到他突然化作數道身影,真假難辨。
還沒待醜婦做近一步辨別,陳東旭手中的天罡輪就砸在她高凸的後腦勺上,但他卻並未下狠手,她隻是暫時暈了過去。
陳東旭長長的舒了口氣,驚魂未定,這時得意的“吱——吱——”聲突然響起,他趕忙望去,卻見是金毛鼠,不知從哪裏弄到幾枚鬆子,啃得正香,一雙小眼睛滴溜溜的看向陳東旭,一副饞死你的表情。
他才懶得跟小鼠計較,當務之急是先把身處何地這個問題搞清楚,經過剛才這一鬧,他突然特別想回到白雲觀,看一看雪璧現在是不是還好。
但如果想從這個醜婦口中套出什麼,似乎是一件很難得事情,他想起醜婦的丈夫,應該能從他那裏問出些想知道的東西。
他又來到那男子身旁,金毛鼠一蹦一跳的尾隨而至,他見那男子蜷縮在雪地上,臉上布滿冰霜,想是凍僵了,他心中一驚,這男子要是凍死了,他還不知要困在這裏多久。
金毛鼠卻悠閑的嚼著鬆仁,不時的砸吧嘴,勢要引起陳東旭的注意,但他卻是不理,剛才和醜婦一番打鬥,體內的真氣消耗的十之八九,現在要給這男子取暖,隻有采取最原始的辦法了。
他如同做賊一般,向周圍看一了圈,果然沒見到還有其他人在場,他當即俯下身子,把手伸進那男子衣服內,又是摸又是搓,不一會兒,那男子身上就猩紅一片,嘴角竟微微上揚,小聲呻吟著,有口水流出,卻不知是做了什麼好夢,陳東旭會意後,頓覺一陣惡心。
那男子突然把眼睛睜開,看見陳東旭的手在自己的懷了,登時慌亂神,他小心翼翼的把陳東旭的大手撥出體外,央求道:“大仙,你讓小人做什麼都可以,但是要……要做那種事情,還得給小人一些時間做心理準備,小人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