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認錯人,打的就是你——陳東旭!”說著,昊然又重重給了他幾拳,他疼的嗷嗷叫,卻沒有反抗的意思。
“昊然師兄,我好像沒有做錯什麼吧,你為何打我?”陳東旭有些委屈的問道。
“你還沒有做錯什麼?你這麼久都沒有回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整天一個人喝悶酒,既然你沒有死,怎麼連個音信都不傳回來,害的我為你傷心這麼久,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該打。”昊然說著說著,竟然比陳東旭還顯得委屈。
陳東旭神色暗淡,卻是道:“我的確是該打,師兄你如果還沒有解氣,就再打我幾拳吧,我不會有怨言的。”
他如此一說,昊然卻是一怔,揚起的拳頭又放了下來,卻還是恨恨道:“看在你還知道回來的份上,就先不跟你計較,要是你還敢有下次,老哥我新賬舊賬和你一起算。”
“不敢!不敢有下次了!”陳東旭嘴上極為恭敬的說著,卻心中暗喜道:“想不到師兄一點都沒變,還是刀子嘴豆腐心。”
他的神色突然又暗淡下來,昊然也發現什麼,變得緘默不語。
“走,陪老哥喝酒去,一個人喝悶酒的滋味還真是不好受!”昊然突然變得興致盎然。
陳東旭有些為難的說道:“可是師兄,我還沒有拜見師父他老人家。”
“唉!最近師父的身體大不如前,現在已經歇息了,你還是明天再去拜見他吧!”昊然難過的說道。
陳東旭知道師父一定是在為昊天的事傷心難過,他覺得烈焰門主的脾氣雖然是暴躁了些,可也是性情中人,不禁對師父更加敬重。
昊然看陳東旭悶悶不樂,突然摟著他的肩笑道:“走,喝酒去!”
陳東旭也是笑,連聲道好。
走到昊然的房間後,他又不開心了,因為一路上都沒有遇見雪璧師姐,他有些不安起來,也不知道雪璧她現在好不好。
昊然將盛有竹葉清的竹節扔給陳東旭,他接過仰頭喝著悶酒,卻是不言。
看著陳東旭的神傷之態,昊然卻是暗自一笑,道:“其實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裏,雪璧她也一直都很掛念你。”
兀自喝著酒的陳東旭猛地嗆了一口,特別想說些什麼,卻嗆的更加厲害,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滿臉通紅,淚眼汪汪,也不知是嗆的,還是感動的。
看著陳東旭的狼狽樣兒,昊然在一邊卻笑的很歡,陳東旭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連忙問道:“她現在好嗎?”
昊然卻故作不知,疑惑道:“她指的是誰啊?”
陳東旭布著灰塵的臉突地一紅,但急於知道雪璧的情況,便沒有多想,趕忙問道:“是雪璧師姐。”
“噢!”昊然臉色突然變得陰陽怪氣,捏著把柄,趁機拿來說事:“好你個重色親友的家夥,你都還沒問我過的好不好,就開始問雪璧的情況。”
陳東旭聞言,十分尷尬,紅著臉問道:“昊然師兄,你還好嗎?”
“嗬嗬……”昊然笑了半天,陳東旭突覺上當,但因為想知道雪璧的近況,他隻能默默不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