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畫就當鍾勝利、馬東錫、周武的麵,將她手裏的打火機塞進了鍾援朝的褲兜裏。

\"我三天前剛到北省。\"

\"就聽說你被抓起來了。\"

\"這三天我偷了許多關係,找了許多人。\"

\"如果動作再快一點的話,也許你就不用再受這麼多苦了。\"

鍾勝利覺得這個女人如果作為大哥的朋友的話說這些話會不會過了一點?

怎麼聽起來都有點曖昧。

大哥不會做出什麼對不起大嫂的事情?

鍾勝利在這個時候必須站出來阻止大哥,\"哥,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趕到法院去!\"

江如畫說,\"車已經準備好了。\"

。鍾勝利死活都不願意上車的樣子。

不過鍾援朝卻是第一個上車的。

然後周武和馬東錫也一同上了車。

他們三個人一同看著鍾勝利。

鍾勝利心裏很清楚,有時候他自己堅持不下去的事情,在大哥看來是必須要堅持的。

然而有的時候鍾勝利的堅持,在他們幾個人的眼中連個屁都算不上。

慫慫的鍾勝利最終還是選擇坐上了車。

江如畫和鍾援朝一同坐在車的後排,偶爾會扭頭看鍾援朝一眼。

抿抿下唇,\"這幾天讓你受苦了。\"

鍾援朝說,\"能出來就不錯了。\"

江如畫歎一口氣,她心裏清楚,四天時間應該是個極限,如果中原超過四天沒有給家裏打電話的話,那他老婆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找到他。

所以這四天時間,算是一個極限,也是江如畫故意卡的時間點。。

鍾援朝突然扭頭看著江如畫,\"謝謝!\"

江如畫微微一笑,朝陽透過車窗,讓她的臉頰看起來有些紅。

似乎像初戀一樣讓她覺得,這是一件羞澀的事情。

人一旦想演戲的時候,周圍的環境全都會幫著成全。

今天開庭可以旁聽。

一直以來都沒有關注庭審進展的趙春娟,今天破天荒的卻坐在了旁聽席。

她知道鍾援朝出來了,但是依舊保持著僥幸心理。

會不會鍾援朝,這個時候不會出現。

有什麼事耽擱了,或者是忽然改變主意了。

但趙春娟相信,與其等待奇跡出現,不如將所有的希望賭在庭審的結果上。

從目前的結局上來看庭審的結果更加可靠。

女人坐在她經常坐的位置,今天是她表現的最沒有信心的一天。

她知道鍾援朝他們已經失蹤四天了。

而這些天在賓館外麵總是有人罵街。

那女人和她的孩子不得好死嗎?她的賭鬼丈夫為了還賭債連臉都不要了。

像他們這樣的人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上。

一時之間惹來了許多圍觀的人。

聽從周旺調配的保衛科人員一連報了好幾次的警。

等有人來的時候,那群烏合之眾自然而然的散開。

而前腳等警察剛剛走,那群人又聚集在一起繼續鬧事。

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女人原本已經開始打退堂鼓了,他隻是想帶著他的孩子回到老家安安靜靜的生活,不想再摻和到這些事情當中。

鍾打印其實也沒有刻意的阻攔。

隻是告訴她,\"因為庭審階段還沒有結束,哪怕是不想再告了,也得遞交正常的程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