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秦媽媽算是做的大餐,一桌子盤子碗洗的陸小曼腰酸背痛。她剛直起腰想捶下背,一雙手就從後麵抱住了她。
不過一頓飯的功夫,她已經熟悉他身上陌生的味道。
“累嗎?”秦瀚宇在她耳邊吹著氣問。
陸小曼點頭,手卻沒停。秦瀚宇卻在後麵咬著她的耳朵,細細品嚐。
“你出去。”陸小曼推他出去,秦瀚宇含笑看著她:“你就這麼想把我推到別人懷裏?”
不說這個還好,一說陸小曼就來氣,白了他一眼道:“這哪是我推的?明明是你自己找的。”
秦瀚宇臉上表情僵住,捏著她臉上的肉說:“的確是我自找的。”
陸小曼背過去不理他,繼續洗碗。客廳裏歡聲笑語不斷,但是陸小曼隻聽得到背後他淺淺的呼吸。
終於把最後一隻碗放進碗櫃,陸小曼伸直腰,扭了兩下。然後一隻手在她髖骨的地方按了一下,她感覺全身酥麻,軟在了秦瀚宇懷裏。
秦瀚宇就這樣抱著她出去,然後上樓。陸小曼瞥到莫桑榆正笑的臉十分僵硬,近似於哭了。
“我剛才表現好不好?”秦瀚宇把她放到床上,身子壓上來問。
陸小曼扭頭躲開他炙熱的鼻息,想起來卻被他死死按住。
“嗯?”秦瀚宇低頭,看進她眼裏,聲音帶著極致的蠱惑。
“長官。”陸小曼輕輕叫了一聲,秦瀚宇身體僵住,然後細密地吻了下來。
小別勝新婚,經過這一晚,陸小曼真切地體會到了。她幾乎是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索性早上秦媽媽沒叫她做早飯。
醒過來的時候,秦瀚宇仍舊抱著她,身上卻已經穿戴整齊。
“醒了?”陸小曼稍微一動,秦瀚宇就睜開眼睛,手撐著腦袋看著她。
“嗯。”陸小曼迷迷糊糊地點頭,腦袋放在秦瀚宇肩上眯了一會。
就好像以前每個醒來的清晨一樣。
“哎呀糟了,幾點了?”陸小曼扳過秦瀚宇的手腕看,時針正指向十二。
“完蛋了,我沒做早飯。”陸小曼內心哀嚎,待會下去秦媽媽又該甩臉子給她看了。
“不止是早飯,還有午飯。”秦瀚宇雪上加霜。
“都怪你。”陸小曼沮喪地推開他下床穿衣服。
秦瀚宇又重新把她拉回床上鼻子蹭著她的臉說:“放心吧,媽媽陪莫小姐出去了。”
“你不去?”陸小曼下意識反問。
秦瀚宇臉微微沉下來:“你很希望我去?”
陸小曼識相地搖頭:“可是媽媽還是會怪我沒有準備早飯。”
“不會。”
“為什麼?”
“因為她想抱孫子。”秦瀚宇鼻息粗重地吻著陸小曼的脖子。
陸小曼臉上一熱,還是推開他鄭重道:“秦長官,我們談談。”
秦瀚宇斜靠在床上,手裏把玩著她的手指說:“我不介意,深入淺出地談。”
“我認真的。”陸小曼縮到床的另一頭,有點戒備地看著他。
“難道你覺得我昨天晚上不認真?”秦瀚宇也不過來,仍舊斜躺著,領口的扣子沒扣上,露出鎖骨,陸小曼隻想到一個詞來形容:性感尤物。
“我知道莫桑榆是你前女友。”陸小曼幽幽地說,秦瀚宇臉上的笑容果然沉了下去。
“過來。”他輕輕招手,陸小曼看他因為瘦削而越發輪廓分明的臉,不自覺就爬了過去。
“想問什麼?”秦瀚宇把她圈在懷裏問。
陸小曼猶豫了好一會才開口:“為什麼家裏的事情不肯告訴我?但是莫小姐卻能幫上忙?”
“因為我不想你牽扯到這裏麵來,小曼,這件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至於她,是美國合作方的代表,所以這次的事情是巧合。”秦瀚宇一五一十地解釋。
雖然他沒有明說,但是陸小曼已經知道,秦氏案件背後牽扯的是黑幫團夥,他應該是不想讓自己受傷害吧。
而那個莫桑榆,秦長官對她好像格外冷淡,連名字都不願意說起。
“當我聽說那個記者出事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你。你隻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孩兒,需要人保護。”秦瀚宇箍著她的手緊了緊。
陸小曼回過神,心裏一陣感動一陣愧疚。她並不是需要保護的小女孩,這些事情她要什麼時候才能告訴他?
“好了,第二個問題。我受傷你為什麼不來看我?還讓秦子墨來。”陸小曼嘟著嘴抬頭看他。
秦瀚宇皺眉,低頭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那幾天我去美國了。公司的事情我不方便直接出麵,所以辦起來很麻煩。”
原來是去美國了,陸小曼心裏又開始心疼他。他是部隊裏的人,要是做得太明顯就會被人家抓住把柄說官商勾結,這樣一來罪名可就大了。他又要解秦家的燃眉之急又要掩人耳目做得光明磊落,肯定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