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喬治的門緊閉著,陸小曼敲了好幾下裏麵才傳出回應。
“是我,Sarah。喬治醫生,我覺得有些頭暈,想找你看看。”陸小曼弱不禁風地扶著頭,先做好樣子。
過了好一會,房門終於開了,隻是場主的夫人此刻正坐在喬治的床邊,毫不避諱地扣著衣服。
“對不起,我,我待會再來。”陸小曼裝作沒看見,連忙退出去,卻被喬治一把抓住了手,他眼睛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陸小曼心裏一陣幹嘔,但是臉上卻表現出嬌羞的樣子。
“頭痛還是早一點看吧,萬一待會更嚴重了呢?”喬治紳士地把她往屋裏讓,陸小曼在心裏把他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卻還是笑意盈盈地說:“你好像有客人。”
喬治抬起她的下巴,頗有深意地說:“誰說一個醫生隻能給一個病人看病?”
“Sarah小姐,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麵吧?昨天你來的時候我正好跟場主外出了。”場主夫人走過來,看到陸小曼一點也不生氣,還禮貌地跟她握了手。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
“剛好朱迪也頭疼呢。”喬治把陸小曼拉進去,關上門,曖昧地笑了一下。
關上門之後,房間裏就異常黑,喬治打開了一盞昏暗的燈,屋裏的氣氛更曖昧了。
“Sarah看上去並不像頭痛的樣子。”朱迪在喬治床邊坐下,手裏把玩著一片羽毛。
陸小曼知道他們在暗示什麼,風情萬種地走到朱迪麵前說:“我來這的目的,不是跟夫人一樣麼。”
朱迪眼睛一亮,陸小曼心裏咯噔一下,這情形該不會是要三人……
“喬治,看來你的威名連這位新來的夫人都知道了。”朱迪曖昧地用羽毛掃了一下胸口。
喬治突然從背後抱住陸小曼,貼著她的耳朵說:“Sarah跟你不太一樣,她很害羞,你可別嚇到她。”
“你看看,喬治多疼你,我都要嫉妒了。”
你倒是真的嫉妒啊?陸小曼一陣惡心,掙脫喬治的懷抱,倒了兩杯酒遞給喬治和朱迪說:“我是第一次瞞著我丈夫……所以有點緊張。”
“不用緊張,喬治的服務包你滿意。”朱迪一口喝幹淨了酒,喬治也大笑著一飲而盡。
陸小曼端著酒杯慢慢品了一口,也跟著他們大笑。
“可是我們兩個人的話,他會不會……”陸小曼看了一眼喬治,他看著都四十歲的人了,擔心一下這一點應該沒什麼錯吧?
朱迪笑得越發曖昧了,她拿起桌上的一個小瓶子,湊到陸小曼麵前說:“你忘了他是幹什麼的了?”
陸小曼眼裏的驚喜不是裝出來的,這東西不就是她要找的嗎?
“看來你丈夫是個中看不中用的。”朱迪離她太近了,說話的時候唇幾乎快掃到她的唇了,陸小曼連忙後退了兩步點頭訕笑。
朱迪扭著腰走到喬治麵前,一顆一顆地解開他的襯衣扣子,然後把藥丸從瓶子裏倒出來塞到他嘴裏:“待會給她看看你有多厲害。”
喬治咬住她的手指,兩人開始激吻,曖昧的吧唧聲在小屋子裏顯得格外響亮。陸小曼光是看著就已經滿臉通紅了。
果然蘭臨那個變態的手下也這麼變態。
喬治和朱迪吻著吻著就倒在了床上,顯然這不是他們第一次,或許剛才她的到來就剛好打斷了他們。
朱迪時不時看一眼陸小曼,顯然有人觀看讓她覺得更興奮。
他們的前奏很短,五分鍾不到就快進入主題了。大概是怕場主他們突然回來,他們都是穿著衣服的。
陸小曼慢慢挪到桌子旁,把那瓶藥收進口袋裏。朱迪氣喘籲籲地向她招手:“有什麼害羞的,快過來。”
陸小曼再心裏大大地白了他們一眼,偷情偷得這麼明目張膽,太特麼惡心了。
已經拿到東西的陸小曼盤算著怎麼離開,剛才她放了足夠的量的呀,這個藥不是說藥效很快,一分鍾就行嗎?這個喬治怎麼還沒反應?
要是上了床,她可不保證會不會吐出來。
突然一股惡臭從床上傳來,陸小曼捂住嘴和鼻子,鬆了口氣,眼裏浮現出了笑意。
喬治用手撐起身體,很難受的樣子。但是朱迪哪顧得了這麼多,又把他拉了下去。
十幾秒過後,噗的一聲,又一陣惡臭傳來,盡管這次陸小曼已經躲得遠遠的,可還是被惡心到了。
“你中午吃了什麼?”朱迪也有點受不了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想我要去一下廁所。”喬治想爬起來,但是朱迪又一把把他拉了回去:“這個時候你還想走嗎?”她的手往兩人腰間摸。
喬治臉上的表情很精彩,哼哼恩恩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在第二聲噗傳出來的時候,陸小曼就要忍不住笑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