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後,我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身體,我摸得很仔細,並不是因為我有病,而是因為我太正常了,正常得連什麼叫害怕都忘了,現在我唯一記得的就是先看看,我的身體有什麼變化,因為我時常在電視中看見,每個被外星人抓走的都被大卸八塊,成了人家的實驗品。
“還好!沒有少,也沒有變成什麼豬呀、狗呀的身體,還好!算是幸運。不過他們為什麼不將我用來做實驗呢?難道他們覺得清醒的時候做實驗的成功率比較高嗎?還是想讓我自己決定參加什麼實驗?如果是第二種的話,我一定申請做個超人,最次也不能低於鹹蛋超人的標準,……。”我胡思亂想著,希望能從幻想中得到些許的安慰。
“啊嗚……!”一個跟英語同樣難以理解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使我知道那個野人美女就在我的身邊。
“美女!你也來了。歡迎,對了!你有沒有帶吃的呀!我想臨死前吃碗紅燒肉,對了!我忘了,你正在減肥是吧!”想起了坐在身邊的同伴,我忐忑不安的心稍稍地放下了一點,我企圖用我的優勢項目,來讓我忘記我的倒黴的旅行。
“啊嗚!”一個標準的日式回答,我綜合了各方麵的線索,再運用我那計算機般的頭腦,終於將他的語言歸結為日語的一種,其大概意思據我推測應該是‘哈以’的意思。
“沒有!真的沒有嗎?那為什麼你的身體那麼的苗條,不過你不要高興的太早,因為我比你還苗條,人家都將我的身材稱之為女人殺手,明白是什麼意思嗎?告訴你,那是因為他們妒忌我有骨感,怎麼樣夠前衛吧?”我洋洋得意地說道。
“啊嗚!”美女又發出了那個越來越動聽的聲音。
“什麼?你看上我了,雖然這是我的榮幸,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所以隻能辜負你的好意了,另外,我也不會娶一個沒穿衣服的野人的,雖然我知道你已經習慣了,但你真的不怕著涼嗎?還有就是,你不要老是在我眼前晃呀晃的,弄得我怪不舒服。”我第一次正式將那個野人美女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得出了一個讓人迷惑得結論。
“唰!”嚴絲合縫的門突然開了,走進了一個怪模怪樣的人。
“不錯呀!挺有品位的,竟然穿了一件電影裏比較流行的八爪服,很好!哪個設計公司給你設計的!不要告訴我你這身是意大利名牌,他們隻做時裝的,也不要告訴我是美國公司造的,他們的品牌太俗了,……。”已經認命的我忘記了恐懼,盡情地挖苦著站在眼前,舞動著八之爪子的章魚型外星人。
外星人沒有說話,隻是不停地用著他那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像眼睛的‘小綠豆’打量了我一番,然後又揮舞了一下他的觸角。
“不要這樣看我,你沒見過帥哥嗎?告訴你你已經觸犯了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刑法,你這是非法拘禁,我要找你們的領導,我要申訴,我要控告你們違反戰俘條例,你們太過分了,就是要拿我做實驗,也的先給我一碗紅燒肉呀!”我繼續吵鬧道。
外星章魚在我剛開始說話的時候,就用他的觸手將他那位於頭部左右的小黑洞(耳朵)堵上了,一付根本就不想聽我念經的樣子,直到我將所有的話說完,他的腹部才一陣蠕動,放下了那兩隻觸手。
“我抗議,因為我要上廁所。”我一付很痛苦的表情申訴道。
“你好!地球人!”一個非常標準的中國普通話在我耳邊響起。
我聽到了這個聲音,頓時忘記了一切,隻知傻呆呆地看著他,心中激動地想道:“他……他會說中文,他竟然會說中文,那麼他就一定能聽得懂我說的話了。太好了!”想完,我突然狠狠地在自己眼睛上打了兩下,然後一把抱住站在身前的他,痛哭流涕地說道:“我求求你,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要喂奶孩子,家裏還有小強一隻需要我照顧,求求你,你就放我回去吧!”
“你好!地球人!”一個令我絕倒的聲音又在我耳邊響起,使我意識道他大概隻會說這一句地球語。
“你會不會說別的?”我擔心地問道。
“你好!地球人!”他用了一個即明確又明白的話答複了我。
“好的!不會說也不要緊,那你能不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我問道。
這次外星章魚到是沒有在說那句話,而是突然發出了一陣‘咿咿呀呀’聲音,隨著他這一陣聲音的發出,門又開了,一個比他小一號的章魚推著一輛小車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