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桐差不多三四天都沒洗澡、洗頭發了,中午吳媽才送來了換洗的衣物和洗漱用品。她想洗個澡,換個衣服好好睡一覺,畢竟今天傷口和臉不是那麼疼了,頭也不是那麼暈了,可是這廝呆這裏怎麼行?那天晚上不是自己出事的話估計唐盛銘會把她壓在工作室給要了吧!一想就渾身一抖,哪裏都覺得疼,但依然是那種麻木的疼痛!
唐盛銘感覺病床上的女人有些不安分的亂動,目光從茶幾上的電腦抬起。莫晚桐正在看著葉少鋒送的那束香水百合發呆,唇角還微微彎著,雖然臉上傷痕累累,不過這女人仔細看還是挺有料的。特別是那天晚上在她的工作室強行將她壓在身下時的那種軟軟的、滑膩的觸感,吻上去那股恬淡的自然花香,還有她的緊張、羞澀、掙紮,總之想想都可以使唐盛銘渾身噴鼻血的節奏咩!
再想下去真的要噴鼻血了,唐盛銘喉嚨幹涸的,“咳咳”咳了兩聲,看著莫晚桐鄒眉,“你,想幹嘛?”說著還輕輕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莫晚桐收回目光,垂著眼簾,“我,我要休息了……”
“哦。”唐盛銘哦了一聲,轉身把自己的的東西收拾起來,“要我做什麼?”
莫晚桐嚇了一跳,“哦,那個,不用,沒什麼要你做的,你,你還不走麼?”
唐盛銘揉了揉鼻尖一臉黑線道:“不走,今晚在這裏陪你。”
莫晚桐“……”他吃錯藥了嗎?
尷尬之時,小王護士敲門進來問道:“莫小姐,你說晚上要我幫您洗澡、洗頭發,現在沒什麼事了,您準備好了嗎?”
“不用了,我來就可以了。”唐盛銘自然而然的說道。
莫晚桐想撞牆,冷著臉,“那個醫生說現在傷沒好,不能見水,所以,就先不洗了,謝謝你啊王護士!”誰要你個色-胚洗澡了,肮髒到腐爛的敗類。
小王護士走後,莫晚桐忽視了唐盛銘的存在抱著自己的換洗衣服進了洗手間,接了一盆熱水,打算先擦擦身上,不然黏糊糊的真的很難受。
唐盛銘一腳踏開洗手間的門進來,“我幫你。”
莫晚桐往後一躲,雙手緊緊捏著自己的衣襟,“不,不用,就是擦下而已……”
唐盛銘又開始用他的威脅手段,彎著腰頭一低咬著她的耳垂一路滑到她頎長的脖頸,像是膜拜似的輕輕吻著,“乖乖讓我給你洗澡,不然,我們今晚就在這裏洞房花燭。”
莫晚桐渾身一抖,一把推開唐盛銘,倚著冰冷的牆壁,“唐盛銘,你要是再敢動我一下,就等著給我收屍好了。”
莫晚桐的眼裏是憤恨的冷光,手一伸在她的梳洗盒裏摸了把小剪刀抵在自己的喉嚨,“別過來。”
唐盛銘不可思議的看著莫晚桐,點點頭,冷哼道:“莫晚桐,很好。”轉身離開,隨著病房的門“哐”一聲被甩上的巨大聲響,唐盛銘徹底離開了。
“呼……”莫晚桐才呼了口氣。
直到出院那天依然是荊軻來辦理的所有手續,莫晚桐整理好一些需要帶走的東西,對荊軻說:“荊軻,麻煩你轉告唐盛銘,明天我在民政局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