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倆的車子出了G市上了高速,冷傲他們的車子早已不見了蹤影,就連梁濤都不在了,這回是唐渣渣自己開車。說話莫晚桐很少坐唐渣渣親自當司機的車子,基本上都是前呼後擁,今天感覺是隔了好久之後才再次坐在他的副駕駛座上,眼眸微微一動便可以看見他認真專注開車的沉穩神態,雅痞中帶著不可一世的矜貴。
車子快到G市和江城的高速段時,唐渣渣將車子停靠在服務區的停車位上,問一直躺在自己身邊打盹兒的莫晚桐,“要不要下來休息下?”
某女跟一隻慵懶的貓咪似的搖搖頭,“不想下車。”
唐渣渣揭開安全帶側身看著她,幾綹發絲迎著車窗鑽進的風柔柔的搭在她的臉頰上,更加增添了她的幾份柔媚,他低頭在的眉心輕輕淺淺落個了吻,“不下去上個洗好手間一會兒可要一口氣將車子開到江梅山下的,嗯?”
莫晚桐這才扒著座位坐直了身體,“去江梅山,幹嘛?”
唐渣渣看著她的眼睛和嘟起的唇瓣,“爬山啊!”
莫晚桐又一次跌進座位裏睡死了,別過頭嘀咕道:“蛇精病,都快天黑了爬山真不知道怎麼想的。”
一路上莫晚桐一言不發的裝死了,某人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車子開得快而穩當,某女睡著時還以為自己躺在她家的那張豪華的大床上了。
莫晚桐感覺自己的臉上、眼睛上被什麼毛茸茸的東西輕輕的曾來蹭去,便嘟了嘟嘴伸手去拍,爪子被那張熟悉的大手給握住。
莫晚桐倏地睜開眼睛,唐渣渣邪笑著趴在車子的窗戶外麵手裏拿著一大把狗尾巴草。剛剛在她臉上、眼睛上來回把玩的正是他手上的狗尾巴草。
本能的反應肯定是要對著唐渣渣吼叫幾聲或者撒個嬌什麼滴,可是看見那一大把狗尾巴草的時候,她眼前一亮,“哇!狗尾巴草哎!好多年都沒有玩過這個了,你在哪裏折的?”說著就伸手到窗外拿他手上的狗尾巴草。
唐渣渣倏地拿走,“下車,帶你去個好地方那裏狗尾巴草多的是,嗯?”
莫晚桐這才發現自己的安全帶早都被他給解開了,對著鏡子梳理了幾下頭發推開車門下來。腳底下就放了雙休閑的平地運動鞋,鞋子上麵放了雙白的的棉質襪子。
莫晚桐驚愕地抬頭,唐渣渣正在垂眸看著她,兩人的眸光瞬間交織在了一起,他用眼神示意她道:“把鞋和襪子換上,一會兒全是山路。”
由於是夕陽快落在山頂的時分了,而他們倆所在的位置在山腳下,此刻感覺天黑了的樣子。莫晚桐環顧了四周一會兒,微微蹙眉除了鳥兒、蟲子及樹葉的沙沙聲,幾乎安靜的有些可怕。不過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莫晚桐還是還好了鞋子,原來的鞋子已經被唐渣渣彎腰拾起來放進了後備箱裏。
莫晚桐起身到處看了看,終於是看明白了,這個地方不算陌生,記得去年他們一大夥人路過時還停留過此處,也是曾經唐渣渣出車禍滾下山的地方。
在他倆的車子不遠處停著同樣款式的兩輛車子,莫晚桐抿了下唇看向唐渣渣,“他們人了,怎麼車子在這裏不見人了?”
唐渣渣眼角挑了挑,“上山了。”
莫晚桐仰著頭看了看山頂,“這上麵不是高速公路嗎?爬上去幹嘛?”
唐渣渣揉了把她的頭,“高速公路在高速公路的位置,我們爬山,去那邊?”他的手指一大片晚霞通紅的山澗,“想不想上去看落日?”
莫晚桐好想說,她隻想回家看孩子,才幾個月大雖然家裏月嫂、傭人一大堆可是晚上的洗澡、換衣服,睡前的等等安排她從沒落下過,就連唐渣渣住院那幾天都是晚上把兒子安排好了她才被司機送到醫院裏照顧他的。可是唐渣渣是鐵了心要帶她上山看落日,她知道他喜歡有品質的生活,也在千方百計的給她最好的,看著他眼裏興奮的跟個大男孩似的笑意,她嘟了嘟嘴還是點頭,“嗯!”了一聲。
兩人十指相扣也不說話,迎著安靜而蜿蜒崎嶇的小山路往紅霞滿天的山澗爬。到了半山腰的時候,莫晚桐就有些走的慢了,這些年很少走山路不,是幾乎沒走過山路了,所以她根本就跟不上東唐渣渣了。
唐渣渣直接蹲在地上,說:“我背你上去!”
莫晚桐嘟著嘴說:“這麼陡的山坡,萬一我們倆人都摔了怎麼辦啊?要不就不上去了吧!”回家看寶寶吧?可是她還是沒有說出來打擊他的興致。
唐渣渣把她一把扯到背上,邊走邊說:“在國外參加真人CS訓練的時候抗三五個你的重量照樣爬山涉水,這算什麼事兒,趴好了,別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