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桐今天是由梁濤開車送到兒童醫院的,她拎著飯盒說:“我可能要待時間久一點的你不管我了,唐盛銘忙完了會過來接我的。”
梁濤不敢私自失職隻是嘴上答應不管她了,但是車子一直停著沒走。
莫晚桐拎著飯盒還抱著給棉花糖在路上買的一個會唱歌的芭比娃娃,朝著住院部大樓走了。
莫晚桐在經過護士台的時候,笑眯眯的和護士打招呼,可是護士卻問道:“莫女士,您是來取你朋友給您留的信嗎?”
莫晚桐還沒反應過來,揚了揚手裏的飯盒,笑嘻嘻道:“沒有啊!來給她們送飯。”
護士訝異?這女人耳朵有問題還是她的表達有問題了?便蹙了下眉心,“她不是都出院了嗎?”
“啪”飯盒掉在了地上,莫晚桐揪住護士的衣服,“什麼時候?”
護士把自己的衣服從莫晚桐的手裏拽出來,“一大早就走了,她還給您留了封信。”說著從護士站的抽屜裏拿出一封信給莫晚桐。
莫晚桐一把奪過護士手裏的信封,跑到棉花糖的病房,果然裏麵已經經過處理已經換了新的患者。她默默退出病房,給唐渣渣電話。
唐渣渣當著唐東城的麵兒接起電話,還沒等說一個字了,莫晚桐便氣喘籲籲道:“盛銘,你在哪裏?穆綿綿和棉花糖已經出院了,不見了……”
唐渣渣一聽抓起車鑰匙就走,“你和梁濤在醫院等我。”
身後的唐東城一個踉蹌,抓住桌沿,“出什麼事了?”
唐渣渣沒回頭急匆匆道:“你呆這兒別動就什麼事兒都不會有。”
聽著兒子的車子急速離開,唐東城跌坐在凳子裏,良久才道:“作孽啊……”
老管家看見唐渣渣急匆匆開車離開便推門進來,看見唐東城仰躺著靠背椅上這才低呼了口氣,“先生,二少爺……您沒事吧?”
唐東城擺擺手,“沒事……出去吧!讓我靜靜……”
兒童醫院門口,唐渣渣接過莫晚桐手裏的信封看了看。
“晚晚,別怪我又一次的不辭而別,總是有千言萬語可我不能說,所以請原諒我的自私,這段時間辛苦你和唐盛銘了,遺憾的是沒有看到兩個小帥鍋。晚晚,不要打聽我的消息,你看到信的時候我可能已經坐上飛機了。我和棉花糖出國了,一切都好,都安排好了,勿念!且珍重!綿綿。”
三個月後,迪拜帆船酒店。
今天是唐渣渣和莫晚桐入住帆船酒店的第三天早上。唐渣渣還在吐著均勻的呼吸額前的碎發微微下垂,像極了一個可愛的大男孩和醒著的他截然兩種感覺。莫晚桐失神地欣賞了一會兒美男,嘀咕道:“真能睡。”人家怎麼就這麼享受了,她怎麼都覺的自己這幾天睡在燙金板上的節奏了,這簡直是燒錢哪裏是旅遊度假享受了,對她來說就是受罪好吧!什麼皇家貴族酒店了。
莫晚桐嘀咕完便扶著要下床,光腳丫子踩著軟軟的真毛地毯上的確是比她家的地毯舒服,可是她真的住著感覺肉疼怎麼辦?!
最讓她想死的是自從入住迪拜帆船酒店這三天以來,唐渣渣特麼的就染上了某種嗜好,每天晚上都要她報廢一件價值不菲的睡衣,這也是醉了再不離開這裏估計她都會被那貨給徹底拆骨入腹了。
莫晚桐看著被某渣渣撕成八片的睡衣,低歎一聲撿起來將自己大體遮掩了下歪歪扭扭進了浴池。
等她泡了個舒適的晨浴,梳洗完畢出來時,某人早都穿戴整齊翹著二郎腿看著財經早報。
莫晚桐沒有搭理他,她一邊收拾頭發一邊嚴肅的表情對唐渣渣說:“今天收拾下去別處走走吧!總控在這裏也沒什麼意思。”最重要的是太花錢了,再有錢她都覺得不應該像唐渣渣這麼燒錢,這真的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