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越爪子不知道在哪裏“啪嗒”摁了下,整個臥室就沉浸在了一室的橘色暖光裏,突然間的光線使張文玉瞪著的眼睛眨了眨,可是在她適應了光線後才發現某人的手摁著某個地方緊緊抿著唇,那雙狹長的眸子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張文玉吞了口口水趕緊往後縮,可是她剛剛由於緊張已經在床邊邊上了這一縮可好,“噗通”一聲便掉在了地毯上。人倒是沒摔疼,可是這臉丟打發了,整個人此刻是赤、身、裸、體的仰躺在了地上。她昨晚想著顧子越絕對會是正人君子不會趁人之危的,所以她根本就沒打開人家的衣櫥找衣服,洗完澡就隻是裹了條浴巾便躺進被窩給呼呼睡著了,誰知道他什麼時候躺在她身邊的。
在張文玉滾下床的時候,顧子越就伸手撲了過去拉她可還是遲了那麼一點,他隻是拽住了從她身上掉下來的那條半遮半掩的浴巾。
此刻兩人都石化了,顧子越之所以被石化的不輕是因為她此刻像是一隻受驚的小鹿瞪著驚慌的眸,那白皙的肌膚在暖光的照射下就像是一個通透光潔的玉器娃娃,順滑的秀發亂亂的披散下來更添了她幾份妖媚之氣。他的喉嚨動了動,嘴巴都覺得幹涸了,渾身有幾十隻小鹿在蹦,被她不小心打到的部位也隨之……“呼~”顧子越呼了口氣,原來那玩意兒沒有被這不知道輕重的家夥給廢了!
某女石化了是因為在她看來顧子越並不為了拉她一把而是要拽走她身上搭的那條浴巾。她反應過來後雙手同時捂在胸前瞪著顧子越,“你卑鄙、無恥、下流,還是個禽、獸……”
而被罵成禽、獸不如的某人,狠狠瞪了眼坐在地上雙手抱胸的某女,“沒摔疼?”說著給她把那條浴巾扔在身上自己跳下床打開衣櫥在裏麵給張文玉挑了件他認為最保守的睡衣,其實樣子就是那種很簡單的吊帶睡裙,淺淺的粉色,質地是上等的蠶絲製作。握在某人的手裏手感極好,“唔~”感覺像是握著她的肌膚般美好!
顧子越拿著那件睡衣忽的轉身走到張文玉的跟前蹲下來,揉了揉她的秀發,“把這個穿上,嗯!”說話的同時垂斂著眼簾,可是她光潔細膩的肌膚一覽無餘的在他的眸光下,這怎麼能說是他禽、獸不如了?如果此刻的他再沒點反應的話,那才叫做不如禽、獸咩!
張文玉一把奪過他手裏的衣服,另一隻爪子還緊緊捂在胸前瞪著他,“你,你盯著我看,我怎麼穿衣服了?”
顧子越實在忍不住了一把扯掉她懷裏捂得那條浴巾,喉嚨此刻沙啞是已經不行了,“沒事,我給你穿。”說著便將她直接給抱了起來扔到床上,連同自己一起和她重重的跌進了……臉埋在她的胸前,悶哼道:“怎麼這麼笨,給你說了衣櫥裏有衣服你偏不穿,我覺得你這是在故意誘、惑我,嗯……”說著便開始摁著她的腰肢一路下滑……
此時本來已經是天亮時分了,這一場久候的幹涸大地遇上期許已久的雨露,一室的旖旎綿長良久,直到楊阿姨上樓喊他們吃早餐時,被裏麵的動靜給驚得收回了敲門的手,阿姨的臉紅的像是被偷聽的人是她似的大幅度轉身便撞上了緊跟著她上樓打掃的另一個阿姨,此刻路道裏驚呼起兩聲,“哎呦~”
房裏的某女一個本能的緊張,“有人……”
顧子越繼續著自己的事情,“不理他們……”
張文玉指尖沒有一絲力氣,掐著他的感覺像是撓癢癢般的舒服,她媚眼如絲的睨了他一眼,“臉皮真厚……嗚~”
他悶哼著狠狠撞、擊了幾下,“小爺這是正大光明的……嗷~”胸口被張文玉給狠狠咬了一口。
顧子越邪魅的笑著,“臭丫頭,敢咬我……”接著便是“噗通……”倆人都滾在了地毯上……
“……”
當金色的光芒灑在香檳色的窗簾上,在折射到兩人的身上。或許是今天的天氣太好了,光線才會這麼強刺得張文玉熟睡中的眼眸鄒了鄒,“嗯!”的一聲便翻了個身側著睡,柔軟無力的藕臂搭在了顧子越麥色的胸肌上。
他睜開眼眸睡眼惺忪的看著她窩在他臂彎裏的臉,沉而黯啞的嗓音,低聲道:“懶貓!”說著大手附上她的小臉輕輕的來回揉捏著,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腦子裏忘記了所有的事情,眼裏、腦子裏隻有懷裏這個女人了!
張文玉被他揉捏的貓咪般的哼唧道:“幾點了?”
他唇角的笑意更濃了,看著她慵懶如貓咪的臉,“十點。”
“啊?”一聲驚呼,張文玉直接坐了起來,可是他卻慢條斯理的雙手撐著地毯緩緩坐了起來看著她身上深淺不一的吻痕,啞啞的嗓音,“別一驚一乍的,輕點,嗯?”
張文玉這才發現兩人竟然還在地上躺著,落地的香檳色窗簾擋著外麵,可是她總覺得這樣子顯得自己怎麼就跟個沒有廉恥之心的浪、女了。她瞪了眼某人別過頭,“我,我和人說好今天去L傳媒麵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