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茂密叢林內!
“我說,韓大哥,我們都走了這麼長的路了,也不知道喂了多少的蚊子,本以為這次就要到城裏,有眾多的美女佳肴款待的,沒有想到,在這裏,眼看就要進城了,可偏偏就在這裏喝西北風,唉,真是的,雖然我喜歡在沙場之上馳騁揚名,可是我也不太喜歡喂蚊子!嗬嗬。”唐鈞也就是唐銘的小弟埋怨道,這次本不打算讓他來的,可是在一時衝動之下就來了,以為什麼藍新帝國有著眾多美女美食等待著自己享用呢。
“唐兄,來的時候不是興高采烈的嗎?怎麼現在就像蔫了的花朵,無精打采的。”韓淩飛看見他埋怨自己,於是打趣道,又好像在說唐鈞,你怎麼像朵花,這麼容易就謝了。
“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我怎麼會在這裏喂蚊子,原來趙將軍打算讓我留在國內的,那裏可有香欣等著我呢,可是你說什麼,藍新帝國美女如雲,美食如甘霖的,說什麼一到藍新帝國,就隻管等著美女上來泡你,可現在呢,喂蚊子還不說,眼看著就要進城了,可是就被擋在這地方,白天還得龜縮在森林中,眼睜睜的盼著能快點進城去,你們也是的,來的時候怎麼不跟人家先打個招呼,害的大家受這個難!”唐鈞白了他一眼。
“哎喲,我說唐兄,這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來呢,當時,你可是爭著要來的,我是千勸萬勸你呀,別來,站場上可不是玩的,一不小心就會丟掉自己的小命的,而你呢?你跑到趙將軍那裏是好說歹說的,說什麼危險也不怕,隻要能去藍新帝國就好,還好意思來怪我呢,天嘯,你說是不是呀?”韓淩飛忍住笑意,裝作無辜,還回過頭詢問著離自己不遠處的任天嘯。
“是呀!唐鈞,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韓將軍可是為了你好,不讓你來的,可是你要求來的,這能怪將軍嗎?”任天嘯似是有意這麼道。
“聽到沒?誰不知道天嘯是老大那邊來的,說話可是公正著呢,聽聽,不能怪我的吧!”韓淩飛得意地道。
在要來之前,他可是與唐鈞說了,來藍新帝國怎麼怎麼的好,看到唐鈞要與自己等人一起出發,又是“極力勸說”不要跟著,太危險了。
“哎喲喲,你,你,我知道你是什麼,那個想玩我的,因為我說了你與未來嫂子的‘醜事’,那有什麼大不了的呢,不就是有點怕老婆嗎?”唐鈞看著圍成一團的韓淩浩,任天嘯眾人,完全不顧淩飛的臉色,繼續道,“一定是這樣的,最是小心眼的人了,雖然你是將軍了,可是我還是得說說你,當將軍了,可是不能太小心眼的,要不在沙場之上不能確切的判斷局勢,這對大家來說,可是很危險的。”
“哈哈!”眾人笑出聲來,細細低語。
“你你,唐鈞,你有本事就回去抱著香欣睡覺去,或是回去勾引其他小妹妹!你看看你哥,從來沒有一點怨言的,我就覺得奇怪了,同樣的父母,怎麼生出性格完全不一樣的人來!看看這鷹鼻狗嘴,現在仔細觀察,還真的與唐大哥你不一樣呢?他是不是你的親生弟弟,是不是哪個人家的私生子,丟在路邊,讓你父母撿到了?”韓淩飛先是對著唐鈞,然後問著不發一語的唐銘。
“怎麼現在還沒有什麼消息傳來的,到底要我們等到什麼時候呀?你看看我身上的疙瘩,白皙的臉現在成了麻子了,渾身上下就如蛤蟆的皮膚了。”唐鈞裝作沒有聽見,一臉的哀怨,猶如一個怨婦。
又惹得眾人一陣笑。
“應該快有消息了吧,按照路程計算,這裏到藍新帝國的都城最快要一天半,或許就在這兩天就有消息了。”趙單兒將軍道。
而此時,靈姍正在馬背上,悠悠唱著,“孤帆揚盡錦柳江,我意風月起萬香,無可奈何柳葉城,萬山河穀秋風涼……”“單騎揚鞭赴東關,為國戊城守千山,賽過男兒春秋色,天下誰是第一人……那就是英俊瀟灑,魅力無邊,遇花花開,遇蝶蝶舞的小靈姍是也!”
關城上,城門口的兵士遠遠就聽見這充滿“哀涼”與“豪氣”混合著的歌謠聲。
戊城的兵衛哭笑不得,來到這裏後,這些歌,不知道聽了幾千遍了,耳朵都長出老繭了,什麼賽過男兒春秋色的,天下誰是第一人的,令他們有點難堪,可是也不與她這個“小女孩”怎麼的計較,就是計較也得有那個能力再說,別看她瘦小的樣子,開始的時候,有兩個小兵不服氣,找她決鬥,可是那兩個小兵到現在還在床上躺著呻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