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廳裏有人發出慘叫。
“君凰!”簡晴大喊,然後撲上去——死死抱住帝君凰,滿是脆弱的聲音:“君凰,你快住手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而本來應該去勸架的人卻站在旁邊冷冷看著他們打做一團。
很快保安來了,將他們勸開,兩人身上都掛了彩:“兩位先生,你們最好都住手,我們已經報了警,有什麼事等警察來了再說。”
“君凰,君凰……”簡晴都嚇哭了,看到帝君凰臉上的傷,她摸上他的臉,“你受傷了,疼不疼?”
帝君凰卻看向不遠處一直“靜靜旁觀”的女人,他甩開簡晴,大步走到雲初夏麵前,鎖住她的手腕,將她往外拉。
“先生,你還不能走。”有保安攔住他,帝君凰回頭看向同樣掛彩的容華,譏諷地笑道:“盛騰集團董事長的外孫勾引人妻,這點夠你們和警察解釋的了。”
在保安愣怔間,帝君凰帶著雲初夏離開。
酒店。
帝君凰猛然就將雲初夏拽了進來,二話不說將她拽進洗手間,擰開噴頭,水就兜頭衝下來。
他抓起她的手,看著那刺眼的紅色手鏈:“跟女同事去逛街?這是你女同事給你的買的手鏈?”
雲初夏麵無表情地望著他,他狠狠將手鏈從她手腕上生生拽了下來,珠子頓時散落一地。
“你還在他家過了夜?”帝君凰看著她那張被水衝洗得皮膚愈加白嫩的臉,“你在他家就睡了一會兒?”他咬牙切齒道,“一夜是一會兒!”
此時,怒氣已經衝散了他的理智:“是我不能滿足你嗎?你要背著我找野男人!”
雲初夏表情平靜無波,冷笑道:“你不是也找野女人了嗎?”
頃刻,想讓帝君凰想把她的臉捏碎。
他將她推到牆上:“你這麼想要男人伺候,今晚我就滿足你!”
他毫無感情地吻著她的唇,雲初夏被他吻得嘴巴生痛,身體也痛,她開始反抗:“去找你的野女人,別碰我!”
“我今天除了你,誰也不找!”帝君凰將她抱起,出了浴室,就將她扔在了柔軟的大床上。
在她掙紮時,他拉住她的腳,將她拽了過來,然後身體又壓了上去,他眯著眼看她,語氣冷酷無情:“你不是缺男人嗎?我是你丈夫,世上最有權利碰你的男人,今夜,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他又冰冷地吻住了她的唇,將她所有的聲音吞沒。
這具身子,他渴望太久。
從相親那天看到她,並決定和她結婚後,就像精心烹製的糕點,要等完美製造出來後,再享用。及至愛上她,他更加渴望她的身體,隻是越愛,越不忍摧毀她好不容易對他展露的美好。
他到底哪裏做得還不夠好,她要對他撒謊,去和容華見麵?還笑得那麼開心!那麼曖昧!
在弄痛她的時候,他也不由自主地沉淪。
他將她的手壓過頭頂,發狂地啃咬著她的頸子,看到她臉上五官痛苦的扭成一團,他又吻住她的唇:“很疼嗎?這疼是讓你記住的。”
窗外,城市星光點點,窗內,他帶著她翻雲覆雨,極盡纏綿。
……
清晨的陽光照射進來,照到在床上縮成一團的女子身上。她蓋著被子,露出一隻潔白的手臂,臉被長發遮擋住。
帝君凰從洗手間出來,目光陰涼地落到了床上。
他走過去,用力掀開了被子,便露出一具果果的身體。因為入秋,天氣已經寒涼,雲初夏的身子不禁縮了縮,眉頭痛苦地皺了皺,卻還是沉睡著。
帝君凰攥著她的手腕將她撈起,她一下栽進他的懷中,昏昏沉沉中,隻覺得頭疼欲裂,渾身的骨骼都似被人錯了位,讓她不禁痛叫一聲。
她渾身發燙地靠在他懷裏,就像個火爐。
醫院,雲初夏輸著點滴,雙眸緊閉,臉色蒼白。帝君凰坐在一邊,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因為昨天淋了水,又被他折騰了許久,她才病倒。
昨天,他真是被她氣瘋了,才如此對她。
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龐,動作很輕,她的睫毛顫了顫,片刻,終於睜開了眼睛。
身體像被車狠狠的碾過,使不上一點兒力氣,頭也頭痛欲裂,她抬手撫上額頭,腦子像是亂成了一鍋粥,什麼都想不起來,而後,卻似一道冰冷的刀鋒插入腦海。
她被帝君凰帶進酒店,被他按在酒店的浴室裏,然後……
眼中的疼痛再次被如死亡一般的絕望與悲傷占據,她轉頭看向正坐在床邊的男人。
兩人皆是寒冷地看向對方,她忽地起來,伸手就去拔輸液管,帝君凰一把鉗住了她的手,神情帶著慍怒:“你幹什麼?”
“你滾!”雲初夏劇烈反抗著他,帝君凰鉗住她兩隻手,就將她壓在床上,針管也從她手背上脫落,漸漸流出血來,而她眼中迸發出無盡地恨意。
“你讓我滾,是又想去找容華那個野男人嗎?”他狠狠掐著她的手腕,“是不是要讓我再告訴你一遍,誰才是你老公?”
雲初夏渾身無力,更別說要反抗他了,她滿目皆是堅冰,似是再也化不開。。。
帝君凰恨極了她這樣的神情,就像他才是做錯事的一方。
他拚命忍住怒氣,低沉地問道:“為什麼要跟我撒謊,去見容華?”
他緊緊盯著她,仿佛隻要她說出一個借口,他就會原諒她,不管那個借口是真是假。
“你滾。”她隻吐出兩個字,接著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帝君凰額頭青筋直冒,他下了床,她還在咳嗽,卻拚命站起,隻是剛歪歪站直身子,眼前一黑,再次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