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張少帥說了一句:“別急,你們都等著看好戲。”
一屋裏的人都不再說話。過了一會,門外爭吵的聲音越來越響。其實也不能算是爭吵,隻能算是日本人在不停的罵街。過了一會,一位男服務員敲了敲門,在聽到屋裏麵說了聲:“進”之後才敢推門走了進來。
這個男服務唯唯諾諾的來到房裏,深深的彎了彎腰,說道:“對不起,各位客人。外麵有幾位日本軍人,想要出錢讓你們讓出這個房間。”
“好,我等的就是他這句話。”張少帥站起身來,往自己身上潑了杯酒,又喝了一口杯中剩下的酒。看了一眼宮少臨。宮少臨趕忙跟出去。
“少臨扶著我,一會不論發生什麼。你就說我喝多了。知道嗎?”張少帥小聲的說道。宮少臨一把拉住張少帥的胳膊,這位少帥順道一歪身子,歪歪斜斜的出去了。
“他姥姥的,誰敢在奉天和老子搶地方,老子不崩了他。”張少帥佯裝喝醉,罵罵咧咧的走到門口。
門口不遠處站著三個日本軍人,為首的是個小矮子。留著一個全世界都認識的胡子,這個胡子是標準法西斯的代表。這個矮子看見出來的人穿的雖然講究,但走路歪歪斜斜,明顯喝多了。他雖然想到了有可能是那位大帥家的公子,但是他聽說那位公子可是從來不酗酒。在他看來眼前的這位是一定哪個富商家的少爺吧。
一個年輕的日本軍官站了出來,喊道:“八嘎,這是我們地井邊大佐,你們地快快地讓出房間。”
“他娘的,你敢罵我。本少爺今天心情好,不和你一半見識,滾一邊玩去吧。”張少帥說完,看了看宮少臨。
宮少臨在扶著張少帥,罵道:“我們少爺今天高興多喝了幾杯,正在興頭上,讓你們給攪和了。現在讓你們滾,沒聽到啊。耳朵都聾是吧,要不要我用筷子給你們捅捅。說你呢,小矮子。滾犢子!”
張少帥哈哈一笑說道:“說的好,小矮豬,我看是小水桶差不多。”
“八嘎牙路,你們敢罵我。”說著這位井邊大佐就要上前去打宮少臨和張少帥。
“啪、啪”幾聲槍響,張少帥掏出手槍往天花板上開了幾槍。天花板頓時掉許多灰塵,正好一點不浪費的全都落在了三個日本軍官身上。兩個日本軍官剛想掏槍,突然從旁邊房間裏出來了十幾個人,手裏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們。
“我看你們誰敢上來。老子的子彈可沒長眼睛。”張少帥說著,好像真的喝醉了一樣,手中的勃朗寧在不停的晃動,身體時不時的前仰後合。
宮少臨搶先一步,一腳把這位井邊大佐踢到一邊。這位井邊的大佐,一屁股做在地上,一手捂著肚子一手指著張少帥罵道:“你地敢打我們大日本關東軍。我地一定會告訴張大帥,我一定會讓你們地付出代價地。”他身邊的兩個日本軍官這才意思到,他們的大佐被人打了,上前想要去扶起坐在地上的井邊大佐。
“碰、碰”兩聲,宮少臨又是兩腳,把兩個日本軍官踢的往後翻了好幾個跟頭才穩住。
“哈,也不怕實話告訴你。你口中的張大帥那就是我爹。去啊!看看我爹是疼我這個親兒子啊,還是疼你們這些幹兒子啊。呸、呸,我爹怎麼會認你們這些小日本做幹兒子的,要認也隻能認你們做幹孫子。”張大帥一邊說一邊吐著口水。
“你、你、你等著。我一定會去找張大帥地。你地到時候非哭著求我。”幾個日本軍官都彎著腰捂著肚子跟著這位井邊的大佐狼狽的跑向了電梯。
“好,我爹的幹孫子們,我等著你們。”張少帥看著他們幾個人高聲的喊道。
“哈哈哈”整個樓道的人都開心的笑了起來,這笑聲是從心裏發出揚眉吐氣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