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正!”
房影對兩人正聲喊道,聲音中有著幾分的羞惱。
“敬禮!”張樹和南勇立即挺直腰杆,目視前方不敢再多看。這時坐在沙發上的顧誌遠和熊寬也是在驚愕中起身,腰板挺得筆直。
張小龍和老槍龔懷鄉好奇的看向門口。
等了好一會,房影才別別扭扭的走進來。
哇!
嘖嘖!
顧誌遠和熊寬使勁揉了揉眼睛,隨後瞪大眼珠子,嘴巴張的老大,連敬禮都忘了。
鐵頭陸毅向張小龍樹起大拇指,笑的更加燦爛,更加的猥瑣。
老槍龔懷鄉第一次把左手放在了下巴上。張小龍揚起嘴角,摸著鼻子,女人真是善變啊,換一套衣服一個樣子。
上下打量之後,張小龍說:“這衣服挺適合你的。”
“不許看。”房影狠狠的瞪了張小龍一眼。
此時房影穿著一套紅色襯底、金鳳繡花的高叉旗袍,展現出叫人驚詫的美豔。
房影惱羞看向陸毅:“就沒有其他的衣服嗎?”
鐵頭陸毅摸著腦袋,很抱歉的說:“我已經叫人去買了,您先將就一下吧。”
房影很無奈,她用手拽著旗袍開叉的部分,顯然是不習慣這種裝束。
這個動作,在她的美豔中,增添了幾分清純。
房影又瞪了顧誌遠和熊寬兩眼。
“稍息。”聲音更加羞惱。
顧誌遠和熊寬這才反應過來,他們端坐在沙發上,也不閉目養神了,不時偷偷看房影一眼。
外麵的南勇也探頭往裏看,被張樹K了一拳,老實的縮了回去。
房影從十三歲開始穿軍裝,沒穿過軍服以外的衣服,突然換下軍裝,讓她感覺缺了什麼。
沒地方站,沒地方坐,心慌的很。
房影把一切都歸結到張小龍頭上,怨怒的看著張小龍。
張小龍摸摸鼻子,房影的眼神讓他有點心虛,感覺自己像個始亂終棄的壞男人。
可他又什麼都沒幹過。
“鐵頭哥,老槍哥,你們熬了幾天了,去休息一下吧。這裏交給我們就可以了。”
張小龍客客氣氣的請兩人出去。
老槍龔懷鄉點點頭,有張小龍等人在,他很放心。
鐵頭陸毅摸著腦袋說:“你們剛才爬了五十三層樓梯,應該累壞了,還是你們去休息吧。”
“熱身而已,不累。”
“那好,那好,我們就先去休息了。”
張小龍目送兩人離開,回頭看向昏厥中的楊義輝。不管多威風的大佬,最終還是人,隻要是人就終難逃脫一死。
“你們也出去吧。”房影正把護士和義幫保鏢往外趕。
“護士留下,楊老板需要人照顧。”
房影疑惑的看向張小龍,隨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果把人都趕走,內鬼就失去了眼線,在無法確認殺掉楊義輝的情況下,內鬼很可能采取過激行為。
鐵頭陸毅和老槍龔懷鄉都有嫌疑,他們的手下也很多,不管誰是內鬼,一旦開戰,張小龍他們六個人,應付不了太多,隻有給內鬼留一點希望,才有時間把人揪出來。
張小龍看了一眼護士,這個女人二十多歲長的很一般,不過身材曲線不錯,一雙美腿更是誘人。
“護士小姐怎麼稱呼。”張小龍和善的問。
“汪凱利。”
汪凱利看著張小龍,神色間有幾分懼怕。
“你是在那裏畢業的?什麼專業?”張小龍簡直是在查戶口。
“我是上海衛校畢業的,學的是高級護理。對不起張老板,我要去洗些東西。”汪凱利的聲音很小,她慌忙的抱起一團被單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