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你最好不要知道。”四姨娘張何芳華神色憂慮的說著。
張小龍猛的跳了起來:“我就不相信,難道爵士會是洪水猛獸嗎?我就不信我弄不死他們。”說著,張小龍惡狠狠的逼近四姨太:“看在爸爸的份上我不為難你,告訴我,爵士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是誰害死了我母親?”
四姨太向後靠去,臉色有一些蒼白,的說道:“老八,我是為你好。”
張小龍冷笑道:“為我好?我當了二十年的孤兒,你在那裏?我在山林裏被野獸追的時候你在哪裏?別說得這麼假惺惺的,好像和自己完全無關一樣。”
四姨太咬咬牙,說道:“害死你母親的人叫何耀仁,是爵士會的現任坐堂,也就是首席爵士,在爵士會最高層有十位爵士,你要對付一個何耀仁還可以,但千萬不要同時跟兩位爵士開在,就好像在品蘭會內部,千萬不要同時與兩名白金會員對抗一樣。”
“何耀仁現在在什麼地方?”張小龍問道。
四姨太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從嫁給你附近開始,就脫離了爵士會,而且十爵士的行蹤都是高度保密的,沒人知道他們在那裏。”
張小龍問出最後一個問題:“四娘,我想知道,是誰派人去殺妻子任瓊和我兒子小誠。”
四姨太忙說:“這個我不知道,你千萬不要多想,就是那人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這麼幹,如果被你父親知道,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張小龍坐回沙發上,平靜了一下心緒:“四娘,剛才魯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張小龍起身離開。
看著張小龍離去的背影,四姨太有些無奈的看著,張小龍的背影和張鋒很像,但性格上還是有差異,張鋒在必要的時候知道回避,而張小龍會隨心而欲鋌而走險,遇到的困難越大,越是往前衝。
四姨太拿起電話撥號給張鋒,把自己的擔憂說了一遍。
張鋒隻是嗯了幾聲,便掛了電話,事後也沒有找張小龍談,在他看來,張小龍是他的子女裏麵,最不用操心的一個。
白天的澳門是寂靜的,黑夜才是澳門最繁華的時間段。入夜,在簡單的用過的晚餐之後,衣冠楚楚的賭徒們開始了自己的夜生活。夜晚是瘋狂的,有跳舞的,有遊泳的,有打球的,也有賭博的,當然也有找個僻靜角落野*合一把的。
反正夜晚的澳門的瘋狂的,到了天亮誰也不認識誰。
在一處高級賭場的地下,一個昏暗的,隻能容下一小批大概上百人的客人的地下室內,有一場由賭場的安排下的地下拳賽正在開始。
地下室內有長三十米,寬二十米的間內,在中間是一個長寬十米的,用帶刺的鐵絲網團團圍住的擂台,一個狹小的,隻能讓人爬進去的小窟窿開在了鐵絲網的一角,這也是為了保證出席的客人的安全,萬一他們被發狂的拳手擊中一拳,郵輪可負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個隱蔽的地方,隻招到最熟悉的客人,張小龍本來沒有出席的資格,可是神通廣大的何宇飛直接帶他進去了。
張小龍也不由得欽佩何宇飛在某些特別領域的手段,似乎他就喜歡這種不著調的玩意。何宇飛得意的低聲介紹說:“八哥,我也有一個地下拳場,可以說是澳門地區最大的也是效益最好的拳場,不過,我的拳場在裝修,等裝修好了,一定請你過去看看。”
張小龍微笑,齊方航則在旁邊有點不以為然的表情,在A市外海的賭船上一樣有地下拳賽,可是拳場卻沒有如此的變態,把人當作動物一樣關在籠子裏看他們互相廝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