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如雀收了錢,態度也謙遜了不少,說了很多的客套話。
史強軍把人帶到,沒有停留,喝了幾口茶就起身離開,吩咐孫如雀好好配合張小龍,把楊義輝的事情處理妥當。
孫如雀拍胸脯保證完成任務。
等史強軍走了,孫如雀嘿嘿一笑:“都說張先生人中龍鳳,今日一見,名不虛傳啊!”
張小龍笑道:“過獎了,我們說點正事吧!這份名單是真的嗎?”張小龍指著麵前的名單,臉色一下就變了,這玩意糊弄不懂行的人還行,糊弄張小龍就有些困難了,這上麵許多的名字都是子虛烏有的。
孫如雀看張小龍臉色一下子這麼難看,也嚇了一跳,忙說“真的,的確是真的。”他還想繼續騙下去。
張小龍念出一個名字,問道:“這個組織存在嗎?”
孫如雀額頭上的汗珠立時滾落下來,張小龍又恢複了笑容,親切的說道:“說點有用的,我大舅要知道你在忽悠他,絕對不會這麼算了的。”
孫如雀尷尬的笑了笑,從懷裏拿出一支圓珠筆,在名單上化出了七個名字,說道:“現在到黃山的大型殺手組織隻有這七個,其餘的都可以不加計算。”說完還狡辯了一下:“其實這份名單也算是真的,該在上賣弄的名字,都在了。”
張小龍拿起修改過的名單看了一眼,徐家名列第一,後麵是一串六個威震殺手界的名字,張小龍眉頭緊鎖,看這個陣容,徐海不一定擋得住啊!
正想著,孫如雀說道:“還有,我探聽到消息,美國新成立的施耐德議會,準備進攻台灣的馬庭真,並以台灣為跳板入侵中國沿海地區。
“打台灣?你確定?”張小龍問道。
孫如雀點頭說:“千真萬確。”
張小龍沒有說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已經有些涼的茶水,說道:“去刺殺楊義輝的殺手組織內,有沒有沙爾圖家族派來的。”
孫如雀在名單上指出了一個名字:“黑騎士。”
張小龍拿起電話撥號給徐海,他故意讓孫如雀在旁邊聽著,電話接通後吩咐道:“徐海,馬上幹掉黑騎士的所有人員,一個不留,馬上動手。”說完,張小龍與孫如雀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孫如雀感覺一陣頭皮發麻,不安的摸了摸懷裏的支票,開始後悔收了這筆錢,他現在是一點假話都不敢說。
張小龍覺得威脅的差不多了,相信孫如雀絕對不會搞花樣,這才吩咐說:“徐海在黃山,人生地不熟,還請孫道長能夠幫襯一下。”
“一定。”孫如雀急忙點頭。
兩人又在細節上討論了一下,孫如雀才匆忙的離去,並發誓下半輩子都不來見張小龍了,他可不想被嚇死。
心情大好,張小龍把這個消息也告訴了魏丹丹,數日來愁眉不展的小丫頭終於露出了笑容,張小龍也徹底鬆了一口氣。
看魏丹丹恢複了往日的笑容,張小龍愛惜了捏了捏她的臉蛋,說道:“以後不許哭鼻子了,有我在,有什麼好擔心的。”
魏丹丹氣憤的喊道:“人家不是小孩子了,不許捏我。”
張小龍連忙道歉,隨後說道:“現在我們不能在等了,既然鎖定了目標,我們就應該主動出去,端了敵人的老窩,龍堂的殺手數量不多,義幫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魏丹丹點頭:“有,我們製定一個計劃,馬上行動起來。”
…………
楊義輝等人躲藏的破舊寺廟內,大和尚苦境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在院子裏亂轉,已經四天了,能夠找到這個山穀的殺手一個都沒有。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喝酒啊!”苦境擦了擦嘴角,看向屋簷下的楊義輝,眼神裏滿是哀求。
楊義輝知道苦境的念頭,他不是想殺人,而是想喝酒,對於一個大酒鬼來說,四天不喝酒,簡直是一件比死還難受的事情。
知道苦境快忍不住了,便走進屋內拿了一瓶就出來。
突然,不遠的山口處傳來一陣爆炸聲,大地都跟著晃動了一下,楊義輝和龔懷鄉都跑到院子裏向山口處張望,隻見山口處冒起一股黑煙。
楊義輝問道:“苦境,懷鄉,你們誰在山口處埋地雷了嗎?”
苦境和龔懷鄉一起搖頭,楊義輝不解的說:“按理說,我們的藏身處早就應該被人找到了,這都四天了,一個人都沒有找來。”
龔懷鄉說道:“會不會是小姐他們安排了人守在外麵。”
苦境說道:“外麵沒人啊!我每天早晚都去巡視一圈,這四天,連一個人影都找到,隻能看到成群的猴子。”
楊義輝不解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破廟內的三人,集體陷入了不解之中。
這時在山口處,地上橫七豎八的躺著三十餘具屍體,隻有一個雙肩被子彈射穿的年輕人,站在眾多的屍體中間滿然是錯。
徐海從樹林的隱蔽處走出來,看著站在那裏年輕人,說道:“小子,你是黑騎士活著的最後一個人了,有什麼遺言盡管說吧!”
收拾的年輕人憤怒的看著徐海,惡狠狠的說道:“你殘骸同道,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