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摳摳耳朵,很消失的吹掉手指上的耳垢:“小子,我們是殺手,同道互相殘殺是常有的事情,你還是趕緊留遺言吧!”
年輕人繼續憤怒著,可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真是磨嘰。”徐海不耐煩的扣動了扳機,隨著一聲槍響,黑騎士最後一個殺手變成了一具屍體,傳說中的殺手組織黑騎士全滅。
…………
就在張小龍和魏丹丹準備反擊時,台灣出事了,馬庭真屁顛屁顛的逃了過來,台灣全島失陷,現任三合會會長許山被人亂刀砍死,前前前任三合會會長的孫子蔣顧高調返回台灣重新執掌台灣黑道勢力。
馬庭真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的事情的經過,悲傷的說道:“許山兄弟死得好慘啊!被洋鬼子砍斷了四肢,最後還被亂槍打死。”
張小龍當場就摔了一個杯子大罵:“飯桶,你們一南一北控製整個台灣,怎麼會被一群外來戶打敗的,你還有臉活著回來見我。”說完,張小龍在馬庭真身上踹了兩腳。
馬庭真沒敢叫痛,不住的解釋說:“不能怪我們啊!我們一直在戒備洋鬼子,可是襲擊我們的都是中國人,等搞明白情況已經來不及了,我還不容易才逃了出來的。”
張小龍抬起腳,本想對著馬庭真的臉踹一腳,想了想又放下了腳,問道:“中國人,知道是那個王八蛋漢奸的手下嗎?”
馬庭真說道:“我找人查過了,是船王曆浪的手下。”
“曆浪?”張小龍的眸子裏浮現出漫天的殺氣。
船王曆浪是品蘭會的商界白金會員之一,曾經是王導的忠實追隨者,王導全家被殺之後,他消停了好長一段時間,沒想到他一出手,就把整個台灣都壓製住了。
“你確定,都是曆浪的人?”張小龍再次問道。
馬庭真點點頭說:“絕對不會錯,一開始攻擊我的都是曆浪的人,隨後才有洋鬼子加入,曆浪的船團還幫著洋鬼子運兵在台灣四處登陸,不然我們也不會敗得這麼快。”
張小龍笑起來,開心的笑起來,狠狠的拍了一下馬庭真的肩膀說:“我現在應該殺了你的,不過,看在你以前的功勞的份上,我會把台灣打回來,在交給你管理,你要是再有下次,不用回來見我,直接跳海算了。”
馬庭真急忙點頭,他是一點廢話都不敢說。
“滾。”把,馬庭真趕走,旁邊的魏丹丹勸解道:“老公,你當初用馬庭真做代理人,不就是看好他懦弱膽怯,好控製,他這樣的人可不好找。”
張小龍苦笑了下:“這個馬庭真啊!還真不能讓他死了。”
魏丹丹問道:“台灣的事情必須速戰速決,你打算讓誰去處理。”
張小龍想了想:“我還是親自走一趟吧!”
“不行。”魏丹丹阻止道:“太危險了,現在這個情況下,洋鬼子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你不能去。”
“我也不能忍。”張小龍說道:“作為龍堂的大哥,我已經忍的夠久了,難得擺脫了上麵的束縛,自然要轟轟烈烈的大幹一場。”
“可是……”魏丹丹還是擔憂。
張小龍拍著魏丹丹的頭說:“沒什麼好擔心的。舅舅的事情你看住了,有問題馬上聯係我,我會盡快趕回來的。”
說做就做,張小龍坐著義幫的直升機返回A市,組織了人馬乘坐三艘黑船到達了台北。這座城市是龍堂在台灣最後的據點了,馬庭真的一部分手下還在這裏堅守著,洋鬼子的人把台北圍了起來,貌似並不急著發動攻擊。
張小龍的三艘黑船剛剛停靠在台北外海的錨地,馬上有大群的水警蜂擁而至要求登船檢查,並提出要見張小龍。張小龍覺得其中必定有問題,剛才就沒有露麵,帶著精銳部隊帶著武器躲進了潛艇內,讓台灣水警隨便在黑船上折騰。
登船的台灣水警找不到張小龍,就在船上糾纏不清不打算離開,找了許多蹩腳的借口每天都到黑船上溜達一圈,黑船不能靠岸,不能離開,連生意都沒法做。
可以斷定,這些水警收了別人的錢,張小龍就更不能出麵了。
在這種時候“圍魏救趙”是最好的方法,張小龍叫人往台中三合會總部丟了一顆手雷,又讓龍堂的傳統炮灰龍堂總參謀長關忘帶人去台南旅遊,作出要進攻台南的態勢。張小龍用行動告訴敵人,台灣不過是一個小島,龍堂的也有船,願意在什麼地方登陸都可以。
同時,張小龍還派人行賄了本地水警的警司,糾纏了兩三天的水警才離開。張小龍從潛艇返回到黑船上,但沒有上岸,在情況完全明了前還是必須要小心一點。
馬庭真幾次要求上岸,也被張小龍拒接了,對此馬庭真很困惑。
張小龍告訴他:“等,等到敵人以為黑船隻是幌子,我們在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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