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認為如果自己說了的話,你即使放了他們,那組織的勢力也一定會找到他們,對待他們的方法就是全家陪葬,所以他們就是被無比殘酷的折磨死也不會說,這樣隻是自己死,說了則是全家都死,當然選擇的是不說了!”男人說話還有幾分輕鬆,氣度不俗!
“嗬嗬,的確是很白癡”方陽笑著,對對麵的這個男人起了愛才之心,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問題,證明他的聰慧和眼光!
自己此時內心中的暴怒根本就不會放過他們,既然他們都走不出這個房子,那麼他們的組織怎會知道是誰說的?如果要殺的話,那麼他們這一行八人的家人一個都不能幸免!
“繼續說”方陽冷語而深沉。
“我看到你剛剛的憤怒之心,我想應該是暗殺你的那一支隊伍做了足以讓我們這些人都陪葬的事,所以你不會放過我們,憑炎君的蓋世,也不會放過後麵的那個人,不管他是誰”。
“嗬嗬,那難道你不怕你們的組織會殺你的家人嘛!”聊到這,方陽已經相信這個男人會說出他想知道的事!
“嗬嗬,憑炎君的本事,不可能查不到後麵的人,隻是時間問題,那麼憑組織的一貫作風和麵子,我作為一個華夏人,他們一定會先殺掉我的家人,以儆效尤!雖然明知道可能不是我說的,但是卻需要立威”。
“你的家人都在日本麼”方陽再問。他現在反而不著急了,對方遠在日本,自己去報複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想多與此人交談一下!
“沒有,我的家人都在華夏,但是我有個女朋友在日本”男子如實道。
“如果不介意的話,聊聊你自己,是怎麼去的日本,加入他們的組織?”方陽聲音變成了幾許輕鬆,沒有壓力傳過去!
“哎!”男人哀歎一聲:“當初去日本念書,結果被人家欺負,然後就加入了黑社會”。
“那你有後悔當初的抉擇嗎?”方陽這個問題問的好像是一個訪談節目的主持人。
“沒有!”男人堅定地答道。
“可以說說原因嘛!觀眾朋友可能很想知道”方陽繼續一副主持人的口吻。
“嗬嗬!”男人爽朗一笑:“當初是日本人在歧視華夏大陸的人,我就出手教訓了一下他,結果就受到報複了,偶然之間就加入了黑社會,一直走到現在”。
“日本人和我有仇恨嘛!還是我侵犯到他們利益了?”方陽問道。
“應該都沒有!”男人答道。
“嗯?”方陽疑句。
“嗬嗬,日本人隻不過是美國人的開門狗,我聽聞前一段時間一個東方人在洛杉磯大戰羅斯柴爾德家族,讓其丟盡了麵子,已經震驚了全世界的黑道,想必此人非炎君莫屬!
“嗬嗬,威爾既然這麼關注我,那我如果再低調的話,那就是不識時務了,我就先看看他的狗有多凶狠!”方陽整個人身上的氣勢湧現了出來,整個黑屋之中被牢牢地籠罩住,對麵的男人心中一驚,他現在必須承認,伊藤健次根本就不足以成為方陽的對手,在方陽的眼中,他隻是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