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玄功共分十二重,第一重歸元,第二重凝真,這是雷笑師傅交給雷笑的全部,而雷笑此時就在衝擊混元玄功第一重——歸元玄功的最後階段。
雖然混元玄功並沒有什麼硬性固定的順序,也不一定要修煉完全,就算是每一重都單獨拿出來修煉一生也沒什麼不可以。
但是,就算單獨隻專精一重的人比較牛叉,每個修煉絕技的人,又有誰不想修煉全套的?雷笑就很想盡快修煉完第一重,試一下第二重。
本來他早就在花果山準備好了一切,誰知道最後關頭發生了意外,不過,現在在這裏繼續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第一重歸元的最後階段其實很簡單,就是需要回到猶如娘胎一般的狀態,渾然一體,孕育那股奇妙的先天所帶來的力量。
於是雷笑很痛快的把自己埋了,甚至還將水引過來,進入先天龜息無我無物的狀態,逼自己做最後的突破。
傳說中的第二重才是凝練真氣的開始,隻是這個凝練卻有些與眾不同,乃是將全身的真氣凝聚成為無比精純的一絲。
據雷笑師傅所說,如果有龐大的真元做後陣,專精修煉第二重無數歲月之後,甚至可以將自身的這一絲真氣凝練的無限接近混沌真氣。
也或許,將真氣凝聚到了那種地步,即便是後天之人,也會有猶如開天之出就誕生的那些大神一般的神通吧?
所以說嘛,即便是要專精,也定要專精修煉這第二重嘛,第一重看起來似乎實在沒什麼前途,還是盡快略過罷了。
所謂道可道,非常道,意思就是說道這種東西其實是可以說明白的,隻不過不能用尋常的辦法去說。
呃,將自己埋在地裏的雷笑此時當真覺得玄之又玄,妙不可言,可惜他暫時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修辭手法,實在是沒辦法形容這種感受。
雷笑隻覺得自己混混沌沌的仿若初生,甚至比當初真個在娘胎裏還要玄妙一般,畢竟當時他第一次投胎,腦子裏先是一團亂麻,後來是閑的無聊,最後念個道德經還莫名其妙的一覺睡到了出生,實在沒什麼玄妙可言。
此時仿若在經曆一次,卻終於有了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體內似乎能感受到某種莫名的力量在緩緩的移動,相融相合,渾然一體,漸漸的竟是仿若將他包在卵中一般。
當那力量終於漸漸變得圓滿之時,一種不可名狀的幸福感油然而生,或許,那就是媽媽的懷抱給我們的感覺吧?雷笑不由嘴角牽起了一絲微笑,滿足的睡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雷笑終於在一陣談話聲中醒了過來,細心感受了一下身體中的力量,表示對這次閉關十分滿意。
老人的極限訓練是相當恐怖的,雖然成效比較快速,但其實力量分散,而且不知道在身體中留下了多少暗傷。
老人自是十分清楚這個結果,隻是不想因為這個浪費太多時間,所以早就跟他說明白了,並明白告訴他,如果不能將第一重修煉完畢,後果自負。
雷笑自是清楚這句話的分量,於是早在出師的時候就計劃好了一切,雖然出了點意外耽擱了,但還是盡量在第一時間將第一重修煉的真個功德圓滿出師了。
這次修煉不但修理好了身體中的暗傷,而且終於將力量係統整合控製在手中,如臂使指,最重要的是,修煉完第一重,似乎某些未知的神通似乎也漸漸顯露出來了。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師傅怎麼沒告訴自己?莫非是想給自己一個驚喜?也許,自己當真應該在第一重停留一段時間,好好鞏固一下修為,也順便好好挖掘一下其中的神通。
雷笑誌得意滿,終於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地表之上,這一聽之下,卻險些被一口泥嗆死,那聲音,剛才就隱約覺得有些耳熟,莫不竟當真是——花小妖?
這個妖孽女人,怎麼會在這裏出現?這個算是孽緣嗎?雖然清醒狀態下龜息也沒問題的說,但這一身泥糊在身上的感覺,著實不怎麼舒服。
反正就算見了也不是什麼大事,雷笑索性一邊輕輕的挖開上麵的泥土,一邊側著耳朵,想聽聽她究竟在說什麼。
話說,這個真的不是哥要故意偷聽的,是她送上門的是不?就算我不想聽,可是哥現在無法移動嘛,我所做的,隻不過是讓自己的動作輕微一點,聽得更清楚一點而已,這個算不得什麼吧?
雷笑嘴角帶著竊笑,卻忽然聽得另一個女人開口道:“小妖,前陣子不是聽說你跟一個傻小子混傭兵團去了嗎?怎麼又幹回老本行了?”
老本行?這丫頭原來是做什麼的?當時把傭兵團說的頭頭是道忽悠我入團,原來你也是個臨時工?早就知道你有陰謀,幸虧哥慧眼如炬,怎麼會上你的當?
這時花小妖的聲音響起道:“哦,你說那個啊,那是當時我差點栽了,結果就遇到了那個傻瓜團長,功夫倒是相當不錯,就是有點想不開,反正我也要避難,就跟他混了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