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張家的子侄,上前來!”老者見此,將酒杯放下,盯著三人開口說道。
張天縱聽得此話,急忙走上前。“想必這位就是王通前輩了吧,在下張天縱。”
“不錯,小小年紀,便已經有了凝氣中期的修為,不知張道友近來可好?”老者也就是王通,仔細的打量了一眼張天縱,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
“老祖的情況十分的好,現在已經進入到了築基後期大圓滿,隨時可以衝擊那金丹境界。”張天縱笑了笑,繼而說道。
“想不到張道友還真是進步神速啊,哈哈。好了,將你手中的血天令交給我!”王通沒有廢話的意思,簡單的說了兩句,便臉色一嚴肅的開口道。
張天縱仿佛早已料到了王通的意思,輕輕的將手探入懷中,取出了那麵令牌,然後走上前交給了王通。
後者把血天令握在手中的時候,一臉狂喜之色也不禁露了出來,足足過了半響,這才緩過神來。
“寒清啊,將這三人直接帶去賬房領取令牌吧,以後他們就是鬼天宗的弟子了。”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王通抬起頭,用一種命令的口吻對著先前將劉逸風三人帶進來的青年說道。
劉逸風見此,心中不由得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來自己似乎是蒙混過關了,想不到陰差陽錯之下竟然如此容易的混進了鬼天宗。
說起來,也要多感謝這兩人了,若不是和這築基期修士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恐怕自己混入鬼天宗要麻煩的多。
“那小子先告辭了!”張天縱自然自知此時沒有自己什麼事情了,於是便於劉逸風兩人走了出去。
待幾人離去後,王通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欣喜,不禁在洞府內仰天長嘯起來。
“哈哈,血天令,想不到那家夥竟然這麼容易就將血天令交給我了,真是讓人不可置信啊。”
正當王通欣喜若狂的時候,原本在手中的血天令竟然在頃刻間流露出一路詭異的紅光,短短片刻,竟然將王通包圍起來。
“這是……”王通見此,也忍不住駭然。
“嘎嘎,王道友,還記得本座嗎?”
說來也怪,被那詭異的紅光圍繞住後,王通發現自己的法力不知在何時竟然被禁錮了起來。
而在那令牌之上,隱隱的漂浮起一個中年男子的虛影,一出現,便一臉邪笑的對著他說道。
“張……張道友,怎麼可能是你!”
“嘿嘿,是不是很驚訝呢。也罷,在你臨死之前,讓你做個明白鬼也好。”
中年男子不是別人,竟然是張天縱家族的老祖,張虛聖。據張天縱的話語,此人已經進階到了築基後期大圓滿,隨即可衝擊金丹期之境界。
但是現在給王通的感覺,此人明顯是早已超過了築基期水準,並且還詭異的出現在血天令中,怎麼能不讓他震驚。
“你我兩人雖然是多年的相識,關係也甚好,可自從數十年前發現血天令後你便一直處心積慮的想要得到,本座仗著修為高於你,這才沒有讓此物落入你手。”
“事情終要解決的,王道友,要怪就隻能怪你太貪心了,唉!”
王通一臉震驚的聽完此話後,不禁瘋狂的叫了起來。
“你到底想幹什麼,這裏可是鬼天宗,容不得你胡來!”
他現在是真的怕了,直覺告訴他,眼前的張虛聖雖然隻是個虛影,但是隨時可以將他滅殺。
後者聽到此話,不由得露出一陣異樣的笑容。
下一刻,渾身上下青芒大放,然後化為一道紅光徑直的衝向了被禁錮的王通。
“啊!”
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王通的神色一下子變的猙獰了起來,雙手也情不自禁的抱住了腦袋,仿佛在抵抗著什麼。
但是很可惜,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勞無功。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原本掙紮的神色漸漸的平複了下來。無神的雙眼,也慢慢的恢複了精光。
“哈哈哈哈……”
“王通”打量一眼四周,又看了一眼身體,不禁放聲大笑。
“如此甚好,現如今我已用第二元神將此人奪舍,從此之後我便可以放心大膽的在鬼天宗偵查了。”
“哼哼,憑你也想染指血天令的秘密,真是癡心妄想。對了,為了防止發生意外,我還是先將那萬寒清滅殺吧,免得生出馬腳,畢竟他聽到了血天令的事情。”
洞府內發生一切,劉逸風幾人自然是毫不知情。當三人將刻有“鬼天”兩字的腰牌拿到手中的時候,都是會心的一笑,彼此都是興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