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穀道人看到來的人是大祭司後,眼神中閃過一絲囧樣,鼻尖冷冷的哼著,扭頭說道:“老東西,難道就準你跟你徒弟來,我就不能來了嗎?這古城又不是你家開的。”
“哈哈哈。”聽到一穀道人這話,大祭司猛的笑起,一隻手捋著自己那白花花的胡子,一隻手指著一穀道人,笑道:“師弟,你我都是活了上百歲的人了,你怎麼還這般孩子氣啊!”
“要你管!”大祭司話音剛落,一穀道人便又接上,那架勢似乎絲毫不讓。
鳳輕舞眼中夾雜笑意,一隻手慢慢撫上下顎,慢慢摩擦著,眼神流轉在大祭司和一穀道人之間,薄唇微微翹起,似乎是在看著熱鬧,可是男子卻又閃著精光。
大祭司聽著這話,直直搖著頭,笑著。微微撇頭,正好瞧見身旁的白翼,一身白衣惹人醒目,與鳳輕舞的一身紅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瞧著這般,大祭司的一雙利眸微微眯起。
白翼本是風輕雲淡的坐著,一隻手微微勾著一杯茶,嘴角一直掛著似有若無的笑,似也感受到了大祭司灼人的目光。白翼也微微撇頭,與大祭司四目相對,微微點額,笑道:“見過前輩。”
看著白翼這副處事不驚的樣子,大祭司眼中也劃過一絲欣賞,遂也笑道:“你就是裘老鬼那徒弟,人稱玉麵公子的白翼?”
白翼聽著大祭司的話,並未多言,隻是嘴角勾著,微微點了下頭。
瞧著這般,大祭司依舊笑道:”好啊,裘老頭這輩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收了個好徒弟啊。”
“哼!”大祭司這話剛落,還未等白翼說什麼,一旁的一穀道人又是冷冷一哼,臉上一股子憤恨的指著鳳輕舞說道:“還羨慕別人收了個好徒弟,那你這徒弟呢?簡直是妖孽,淨做這些事,來饞我這沒徒弟的人。”
“哈哈哈。”一穀道人這話音剛落,再座的三人都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大祭司搖著頭,“師弟,不是你沒有,而是你眼界太高了?”
“放屁!”一穀道人一聽這話,猛的一拍桌子,站起,兩隻眼死死瞪著大祭司,吼道:“我哪裏眼界高了,是那些小輩太無能了,承受不了老夫當他們師傅罷了。”說完,眼珠又轉了一轉,嘴角笑道:“最近倒是相中了個小人,跟我倒是頗有淵源,倒是可以當我徒弟?”
“誰這麼好運呢?”鳳輕舞微微抬頭,眼中眯著亮光,笑著問道。
一穀道人隻是笑了笑,並未回答鳳輕舞的問題。隻是一旁的大祭司卻一直細細盯著一穀道人。有緣人?莫非是。。大祭司眼中一閃而過的猜測,倒也笑起。若隻是這樣,那丫頭有著師弟的保護,倒也能護她周全。自己當了她十五年的師傅,是時候該回去看看這小丫頭了。
一瞬間,這船舫又陷入鴉雀無聲之際,隻是這些個人都在醞釀著接下來的事情。
-----驚鴻:一笑傾城
下午,夕陽剛想落山,林墨芸正在屋裏慢慢陪著藥劑。許多天未碰,是時候做些防身的藥了,以備不時之需。
無雙眼中閃著焦急,跑進來,貼著林墨芸得到耳際,小聲說道:“小姐,二小姐剛剛去了‘思源居’。”
聽到無雙這話,林墨芸拿著秤杆的手微微一頓,嘴唇勾起,眼中閃著璀璨,笑道:“她果真是等不及了。倒也好,等的日子我也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