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還徒然看向林墨芸,笑道:“女兒,你說好不好?”
林墨芸細細品著這名字,笑道:“父親,我怎麼越發感覺你給我起的這是個紅顏禍水的名!”
“什麼紅顏禍水,別人想起傾城這也配得上這名不是,也隻有我女兒能!”說完,還萬分得意的笑著。
林墨芸無奈隻得點頭說:“好!”
聊完這,林墨芸自是微微頓了下,說道:“父親,我回姬家,家族之人可會同意?”
“哼,他們豈敢不同意!”聽到林墨芸問著,姬塵立馬仰起頭,說道:“女兒,你來了,先行休息一會,晚上我自會公開你的身份,到時候我看誰敢有意義!”
“是!”林墨芸不在多言,畢竟現在有個什麼都管的父親,這感覺卻是極好的!
自從接到暗衛傳來的鳳國有變的消息之後,魑魅便就快馬加鞭的朝著鳳國趕來。一路上不知道累死了多少匹快馬,再加上不知道從哪冒出的批批死士,浪費了她大量的了靈力。而跟隨著的暗衛也死的死,傷的傷,就連自己也不慎受了傷。好不容易休息了幾日,待到傷勢好的差不多了,才又重新喬裝打扮潛進鳳都。
這一進來,便就察覺到了這鳳都之中不同於以往的氣氛。隨機找了家客棧入住,便派出了人前去打聽。
魑魅則一人坐在房間的床榻上,周身運著氣,依舊在調理著還未痊愈的身體。
遮頭的黑裙掩蓋著周身的寒意,不斷有白煙從頭頂爆出來,平時紅顏的薄唇此時也變得蒼白無比。許久,才緩緩停止,慢慢睜開雙眼,一道戾氣劃過,十指緊緊握起,“該死的,這次的傷竟會這般難痊愈!”
自打魑魅成為聖女,修習靈力以來,記憶中就再也沒有受過傷,對於她來說,在鳳國她是僅僅低於大祭司的聖女,有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和榮耀,誰也不敢來傷害她,所以早已忘了受傷是何滋味的魑魅,不能容忍這次的受傷,對於她來說,這無疑是對她的挑釁,十指緊緊握著,蒼白的嘴唇慢慢彎起,輕聲吐道:“最好不要讓我找到是誰派出的人,不然我定會好好叫這人嚐嚐,自己的骨頭和肉分離是何等滋味?”
“聖女!”
隨著這一聲稱呼,數十名暗衛憑空出現在房間裏。因為回了鳳國,她魑魅便就是象征著神聖的聖女,這些暗衛便都恢複了她‘聖女’的稱呼。
看著跪著的數十名自己派出去打探消息的暗衛,魑魅雙眸微微流轉,輕聲道:“打探出什麼消息?”
“回聖女,二皇子並沒有死,就在半月前,突然死而複生,依附著自己母親雷貴妃娘家的勢力,迅速崛起,再加上有著鳳皇的默許,現如今二皇子已於太子出現了雷霆抗均之勢,這半月以來,兩方明爭暗鬥,大大小小的爭鬥不下百次,所以這鳳都現如今才會這般氣氛沉重!”為首的暗衛將打探到的消息彙報給魑魅。
聽著暗衛稟告的消息,魑魅冷冷一哼,手猛地鎖緊,道:“他鳳梟也敢與舞哥哥一爭高下,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他雷家縱然是八大家之一,又是哪裏來的自信,哼,當真是狂妄自大!”
魑魅眉目一轉,又問道:“舞哥哥現在在何處?”
“回聖女,太子與大祭司等皆在太子府商量對策!”
“恩,我知道了。下去繼續打探消息,給我暗中盯著鳳梟和雷家,我倒看看這群泥鰍想要翻起多大的浪花來!”
“是!”
隨著暗衛的離去,魑魅猛然從床上站起,扯下披帽,漏出那張魅惑的容顏,狹長的狐眸中盡顯算計。
話雖然說,但是讓她不明白的是鳳梟怎會突然崛起,就算他有著雷家的勢力,但是憑借著大祭司和舞哥哥的本事,又怎會壓不下他,還讓鳳梟與之有了相匹敵的狀況,這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魑魅輕輕搖了搖頭,心裏卻暗暗道:不行,自己看來要親自去一趟太子府,必須要問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鳳棲山上,
自從那日無墨當著十大長老的麵宣告了蓮姨的身份,蓮姨又證明了自己的身份。十人在無趾高氣昂的架勢,皆匍匐於地,恭迎著蓮姨的到來。笑話,他們鳳靈族一族皆是以聖女為首,現如今聖女到來,那邊是莫大的榮耀。自那日起,十大長老同時出動,守衛在蓮姨的屋外等著她差遣,卻在族裏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族人皆猜測這屋子的是何人竟能讓十大長老親自守衛。
屋裏的蓮姨坐在書桌前,看著白蓮剛剛傳來用飛鷹傳來的消息。知曉他們已經與那鳳國太子見了麵,白蓮並且廢了那雲中祭祀的身份,收了他的靈力,看到這,蓮姨也無奈的搖了搖頭,白蓮這般火爆的脾氣也著實是會這般做。
無奈地太了口氣,素手在紙上寫上接下來的計劃,綁在飛鷹腿上,一伸胳膊,那飛鷹展翅滑翔,便轉眼消失在了天際。又差人宣來梅娘等人,說是有事商量。
梅娘自從回到了鳳棲山,又恢複起了以往的身份,堅守著掌管著審判的指著,猛然聽到蓮姨找,立馬放下手頭上的事情,匆匆帶著無雙錦繡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