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王應,曾遠怪叫道:“老公?老公是什麼?”
王應罵道:“媽的,老公的意思就是丈夫,夫君,相公……。我怎麼知道你們這裏怎麼叫。”說完他摟著尚雨婷的手緊了緊,尚雨婷整個身子都壓在他身上。
尚雨婷想掙紮,可他被王應抱住後就使不上力氣,現在王應一用力,她整個身子都壓在王應身上,滿麵羞紅。
曾遠看王應抱著尚雨婷,可尚雨婷竟然也不反抗,半天才怒道:“你們,你們…你們給我等著,我叫我爹來收拾你們,哼。”他被保鏢扶著離開了尚家。
王應見曾遠離開,也鬆開了摟著尚雨婷的手,笑了笑說道:“嗬嗬,剛才不好意思,冒犯了你。”
尚雨婷的腰被王應鬆開,心裏卻覺得空落落的,紅著臉小聲說道:“沒什麼。”轉身就向裏屋跑去。
尚燁壞笑著叫道:“妹妹,你別走啊!一會還要商量你的人生大事呢。”
尚雨婷停下腳步叫道:“討厭。”可是又紅著臉走了回來。
王應笑問道:“尚燁,商量你妹妹的什麼人生大事呢?”
尚燁奇怪的說道:“咦?你怎麼會不知道呢?當然是商量你和我妹妹的婚事了。”
王應衝到尚燁麵前,抓著他的肩膀叫道:“你說什麼?”
“輕點,輕點。”尚燁把王應的手打下去,揉著肩膀笑道:“你剛才自己承認是我妹妹的丈夫,現在當然要商量你們的婚事啊!”
尚文插嘴道:“先不要說這個,王應你剛才打的那人是地陰城曾家的兒子,曾家在地陰城的地位和我們在昆影城一樣,他們是來等著參加木林拍賣大會的,現在你把他打了,恐怕一會他老爹會來找你算帳。”
王應不在乎道:“怕什麼,他老爹來了我一起打。”拳頭在空中比畫著。
尚文說道:“你是不怕,可是我女兒是沒有辦法再嫁給曾遠了,你說怎麼辦?”
王應怒道:“為什麼你要把女兒嫁給那種家夥?難道你不知道你女兒跟了他不會有幸福的嗎?”
尚文搖著頭說道:“我也不想,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昆影城要想生存就隻有和地陰城聯姻,而且他們說如果我們不答應,就來踏平昆影城。”
王應叫道:“他們是哪個修真門派管的?竟然欺負到我們華素派頭上。”
尚文無奈道:“唉,其實他們也是屬於華素派管轄的。”
王應奇怪道:“既然是華素派的,那他們欺負你們華素派就沒人管嗎?”
尚文沮喪道:“修真對我們世俗界的事都置之不理,所以無論我們怎麼樣都和他們沒有關係。地陰城有很多高手,所以他們經常欺壓別的城市。”
王應拍了拍胸脯說道:“你放心,這次我一定幫你們解決他們,保證不會再讓他們為虎作倀。”
尚文連忙笑著說道:“那真是太感謝你了,其實我真不想把女兒嫁給他。”尚文不敢再說關於尚雨婷的事情,尚文想道:“萬一現在把他惹急了,他坐著坐騎飛走了我該怎麼辦啊!”如果他知道王應根本不會飛後不知道還會不會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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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府門外一群人來勢洶洶的衝了進來,尚府的守衛們都出手阻攔,可是一個照麵就都被打倒在地,其中一位被好幾個人抬著的醜男淒慘的叫道:“爹,打傷孩兒的人就在他們尚家,而且還是尚雨婷那賤人的丈夫,您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氣,他們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您啊!”
一位被七八個人抬著,臉上已經看不清五官,身上也滿都是肥肉的家夥叫道:“媽的,竟然把你打成這樣,我看他們尚家是不想活了,你放心,這次爹帶著一百多個高手,保證讓他們尚家連渣都剩不下。”
曾遠滿臉淫笑著說道:“爹,尚雨婷那賤人您要交給我處置。”
肥肉男也笑著說道:“爹保證她逃不出你的手心。”說完就指揮大隊人馬快速前進,一路上隻要看到是尚家的人都難逃他們的魔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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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文正在給王應說關於地陰城的事,原來地陰城是華素派手下最大的城市,光麵積就有昆影城的三倍,人口超過百萬,地陰城和昆影城在一個方向,兩個城市相對距離比較近,所以經常有一些生意上的來往。
本來一直相安無事,可自從曾遠的父親曾霆接任家族以來,就開始挑釁其他城市,開始也隻是要求其他城市的商人上稅,可以漸漸的竟變成每年都要給他們進貢,其它城市雖然很不滿意,但地陰城擁有眾多高手,大家也都敢怒不敢言。
曾經也有城市公開抵抗曾家,可最後被曾家徹底滅門,華素派對此也置之不理,大家也就都隻有忍氣吞聲。